“是吧”张富阳听到赵雪梅都这样说,也忍不住骄傲了起来,道,“而且,按照这样的说法,咱们和杨天自然也就是一个阵营的了。他治好我们,也可以为他自己正名,这也符合他自己的利益诉求。所以,他一定会再次给我们治疗的。”
赵雪梅听完,想了想,点了点头,“有道理那咱们赶紧去找他吧要不就明天”
张富阳顿了顿,问道:“你这个月还有假吧”
“有啊,才用了一半呢,”赵雪梅道。
“那咱们今天就去吧,别明天了,”张富阳道,“有这病缠在身上,你能认真工作吗反正我是不行的。”
赵雪梅其实也已经被这尖锐湿疣烦扰得不行了,听到这话,也是立马点头,道:“好,那咱们现在就去跟局长请假吧”
“好”张富阳点头道。
两人立马转身走向了局长办公室。
来到局长办公室门口,张富阳敲了敲门。
没有听到意料中的“请进”,反而是门开了。
刘局长的助理站在门口,看着张富阳和赵雪梅,道:“有什么事么”
“我们是来请假的,请问局长在么”张富阳道。
“局长在旁边的招待室招待客人,”助理道。
“哦,好的”张富阳点了点头,带着赵雪梅走向了一旁的招待室。
不过,这毕竟是局长。
他们俩只是小喽啰,当然不敢闯进招待室、打扰局长接待贵客。
所以,他们只能站在门口,等待局长出来,然后再谈请假的事情。
张富阳索性也拿出手机,提前订两人晚上前往天海市的机票。
“哦啊呼”招待室里忽然传出了奇怪的声音。是那种很舒爽的叫声。
张富阳和赵雪梅都是微微一僵。
他们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里的震惊。
因为他们听得出来,这声音是男声,而且很像是刘局长的
“不会吧局长,难道是在里面”赵雪梅睁大了眼睛,压低声音道。
“局长也也真是老当益壮啊,”张富阳也是一脸惊异,道,“局长都六十多岁了吧,居然还还在招待室做做这种事情,实在是”
“而且局长平日里那么严肃,居然会做这种事情,也太令人意想不到了吧”赵雪梅感叹道。
“这倒没什么,知人知面不知心嘛,”张富阳道,“你平日里在办公室里不也挺高冷的么,结果到了床上”
“少提这茬”赵雪梅有些来气,道,“要是这次去天海市,没法把病给治好,你信不信我把你变成个太监”
张富阳顿时脸色一白,苦笑道:“别别别别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可千万别来真的啊,让我做太监还不如让我去死。”
“那你去死好了,”赵雪梅冷哼道。
“好了好了,别置气了,”张富阳道。
赵雪梅撇了撇嘴,冷静了一些,道:“咱们现在怎么办还请假吗”
“现在进去的话,会死的吧”张富阳苦笑道,“这可是局长啊,让他记恨上,那这中医药管理局咱就别想待了。”
赵雪梅听到这话,倒也点了点头。
她也明白,谁都不愿意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打扰。
不过
她仔细听了听里面的声音,却发现有些奇怪。
“等等,为什么只有局长的声音,没听到女人的声音啊,”赵雪梅疑惑道。
张富阳闻言,仔细一听,也发现了这一点,“是诶,这有些奇怪啊。不过也可能是女的比较收敛吧。毕竟这是在接待室啊。”
“也有道理,”赵雪梅点了点头。
可这时,传出的声音开始发生变化了,变得有些奇怪了。
“嘶啊好疼好疼,住手住手,啊哟喂疼啊”局长的声音传出来。
张富阳和赵雪梅听到这声音,就有些惊奇了。
疼
男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会疼成这样吗
这这不对劲吧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怪异。
“不会是出事了吧”张富阳问道。
“那进去看看”赵雪梅道。
两人互相点了点头。张富阳走前一步,拧开门门还真没上锁。
“咔嚓”门开了。
两人冲进门一看
局长正趴在沙发上,扬着头,发出一声最高亢的尖叫:“啊”
而杨天正站在刘安康的身旁,缓缓地,收回了手,拍了拍手,满意地道:“大功告成”
张富阳和赵雪梅看到这一幕,惊呆了
这
这
这是在按摩
按摩能按出这种高亢的效果来
这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
不过
更令他们难以想象的是杨天特么的怎么在这里啊
张富阳和赵雪梅不约而同地瞪大眼睛看向杨天,呆若木鸡
而此时,杨天也转过头,看到了一脸懵逼的张富阳和赵雪梅二人,有些意外,挑了挑眉,道:“哟你们来了是你们局长叫你们来的么”
张富阳和赵雪梅,都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而沙发上的刘局长,在数秒极度舒爽的神游之后缓缓地回过了神来。
当他回过头,看到张富阳和赵雪梅呆呆地站在那里,看到了这一切的时候,他就有点尴尬了。
他可是局长啊,威严十足的局长啊,居然被看到了这般窘迫的样子,实在是很羞耻的事情。
刘局长都不由老脸一红,连忙爬起身来,把后背卷起的衣服放了下去,整理了一下仪态,重新摆起严肃脸,看向张富阳和赵雪梅,道:“你们怎么来了我好像没叫你们来吧”
张富阳和赵雪梅这下是真得僵住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本来,他们是来找刘局长请假的啊。
可请假是为什么不就是为了去天海市找杨天治病么
可杨天现在鬼使神差地出现在了这里,他们还请什么假啊
这不就僵住了
他们俩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