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你放松一下耳边肌肤。”
樱井小暮轻轻拿起孔雀毛,顺时针绕着夏木的耳廓转动。
她穿的和服在这么多动作里变得松松垮垮,领口很低,夏木睁着眼睛就会被波涛淹没视线。
他赶紧把双眼闭上。
“来,侧过去。”
樱井小暮不以为意,伸手扶着他脸颊轻轻扭了过去。
随后她拿起一只可以照亮耳洞的医学采耳用具,放置在夏木耳边,用左手固定住。
右手则拿起竹耳勺,在上面卷上一层棉,慢慢伸入夏木耳洞内。
“沙”
人的耳朵里感官非常敏锐,那轻柔的掏耳声被无限放大,让夏木头皮发麻。
“力道可以吗疼不疼”
樱井小暮紧挨着他跪坐,吐气如兰。
“不、不疼”夏木低声说。
人家手里的耳勺还在自己耳洞里呢,他下意识就放低了声音。
“沙沙簌簌沙沙呲呲”
只有亲身经历过采耳,才能明白那种极致的舒爽。
耳勺配合医学器具将耳内沉积的都一清而空,随后是鹅绒棒、鸡毛棒轮番上阵,轰炸头皮神经。
当然,采耳需要选店,很多地方都提供服务,但一不消毒,二不用一次性工具,那么耳内炎症就近在眼前了。
“嗡嗡”
这时,樱井小暮敲响音叉,轻轻触碰插入深处的鹅绒棒。文網
夏木忽然抽搐了下,就像一串电流涌入头皮深处。
“嘻嘻”
樱井小暮发出狐狸般的媚笑声:“音叉的威力不错吧”
夏木度过了第一波突袭,后面就是一连串的舒爽刺激了。
“好了。”
樱井小暮收起了采耳道具,轻柔的搬起夏木脑袋放在自己的双腿上,手指轻柔的在头部按摩。
夏木头顶着她柔软腹部,枕着双膝,一睁眼又是峰峦,只好再度闭眼。
舒服,舒服,舒服。
除了这个词没有其他能概括他此刻的感受了。
忽然就很羡慕风间琉璃
头部之后,樱井小暮的双手按到了他肩膀上,轻柔揉捏。
随后,轻轻敲打手臂,手指夹着他的每一根手指拔出声,又十指相扣反复拉筋。
虽然姿势极其暧昧,但她的按摩动作却很专业。
“好厉害”
夏木发出声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免得总是被她身体曲线扰乱心神。
“我可是专门去泰国学的呀”
樱井小暮温柔浅笑,回眸风情万种。
“为什么要学这个”夏木问。
“为了”
樱井小暮动作停滞了下,略微失神。
“当然是为了取悦你们男人啊”
她反应过来,脸上再次浮现妩媚的笑容。
“哦”
夏木决定反向攻心,似无意的问:“你是怎么学的拜师吗”
“嗯,拜师。”
樱井小暮眼底无意识闪过一抹杀气。
“那你的老师一定很厉害。”夏木继续引导。
樱井小暮对他这样的白纸并没有什么戒心,冷哼一声说:“教授我按摩的老师是个精通穴位的老男人,他在芭提雅的一间夜总会为客人按摩,他的舌头长得像是蜥蜴,看女人的眼神则淫荡得像是发情的豺狗,但他拥有一双神赐的手。”
“神赐的手”夏木疑惑。
“他以一万泰铢为代价邀请女宾上台,只要女宾们愿意让他按摩几分钟肩背就能得到一万泰铢的奖励。”
樱井小暮膝行到他双腿间,按压大腿。
“那些嫌恶他的女人在他神赐的手中觉得身体失去了重量如浮在云端,极度放松地睡去。”
她的语气很淡漠。
“这时老按摩师就会亲吻女宾的面颊和脖子,当着男宾们的面对落入陷阱的女人做出种种猥亵的动作,而十分钟后他敲响铃铛把女宾唤醒,女宾却会惊喜地向他道谢,说自己从未睡得那么舒服,疲倦全消。”
夏木有些嫌恶的说:“这个人好恶心。”
“小暮姐姐,你怎么会拜这样的人为师”他问。
“小暮姐姐”
樱井小暮怔了下,忽然想起了那个很久没有想起的弟弟,樱井明。
很小的时候,在她还没有被那个男人救出来之前,樱井明也是这样叫她的。
“小木小暮”
樱井小暮低低的笑了声,这一次是难得的真诚:“我们很有缘啊”
“我是用自己作为赌注去学习那个老家伙的技巧的。”她轻声说。
“最初,老家伙在我身上做示范,我总是克制不住地睡着,醒来发现自己身上有紫红的印迹。”
樱井小暮的语气很平静。
“我既不惊恐也不抱怨,反而加倍殷勤地侍奉老师,”她说,“但轮到我给老家伙做按摩的时候老家伙总是哈哈大笑,好像我是在给他挠痒痒。”
“就这样通过不断地接触不断地尝试,我越来越能模仿那双神赐的手。”
夏木忍不住睁开眼问:“为什么要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值得吗”
樱井小暮神色平静,但却继续讲述。
“终于有一次随着我的按摩,失去戒心的老家伙沉沉睡去”
她在这时抬眼看了夏木一眼:“然后,我掐断了老家伙的脖子”
“他用命偿还了猥亵我的代价,他从未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样的人。”
伴随着这样的话语,和血红色艳丽的和服,樱井小暮就像一朵罂粟花,美丽,但带着致命的毒素。
“值得么”夏木又问。
樱井小暮沉下眼眸,轻轻地,仿佛对着自己内心,说:“值得。”
就像现在在做的事一样,主要能帮到他,都是值得的。
樱井小暮拉过一条毛巾,遮住夏木的小腹以下,随后在他腿间跪伏下去,轻柔的按压内侧软肉。
夏木:“”
这女人就像暗夜里追逐一盏灯火的飞蛾,要把自己燃尽,去向那火焰证明自己的爱。
“停、停下”
夏木坐起身体,连连后退。
樱井小暮柔媚的抬起头来,像猫咪似的在床上舒展身姿,一点点向他爬来。
“小木你在害怕什么”
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充满诱惑。
“我只是在愉悦你啊”
“没有人会知道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你不用为此付出任何代价”
“你要做的”
她压住了夏木。
“只是享受而已”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