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办法,可以更好的办到这件事,那就是让陈长礼欠自己一个人情。
怎么能让陈长礼欠这么一个人情呢
甘毅拿出陈长礼的名片,海城艺术学院教授,海城交响乐团副团长,海城音乐家协会副秘书长
甘毅打开电脑,开始干
准备写一个总谱出来,没错,就是交响乐。
交响乐,甘毅其实不专业,但听得真不少,为何这么说
因为有些曲子,你就算不关注,你也听得到,还能听到耳朵都起茧子。
比如钢铁洪流进行曲
短笛、长笛、降b调单簧管、中音萨克斯、次音萨克斯、降b调小号、英国管、长号、上低音号、土巴号、定音鼓、管钟、四组筒鼓、爵士鼓、大镲、各种打击乐器组、各种号再加一点提琴弦乐点缀
别看乐器这么多,其实这首曲子,从旋律与节奏而言,是比较简单的,不是说音乐简单,而是单纯指谱子简单,总谱加在一起,也不过五线谱的四五页纸,再就是结合与循环上的事情
谱子很快出来了,甘毅拨通了陈长礼的电话。
“陈教授您好”
“小甘啊,你好你好,上次互相留了联系方式,正说找个什么时间与你见一见,这不,你电话就来了”这是情商的表现。
“我这也正好有件事要找您看看”
“你说你说”
“是这么回事,过一两个月不是要国庆了吗我是感觉咱们军乐很久都没有更新过了,没有什么新曲子,这不,我闲着没事,写了一首军乐交响,想给您看看,请你指导一下,不知陈教授有没有这个空闲”
甘毅知道,陈长礼毕竟有官方身份,这是陈长礼很需要的东西。
“军乐交响小甘你还有这本事呢”
“瞎写的,肯定还有很多不足,陈教授看一看”甘毅说的是真话,毕竟他不专业,都是凭借回忆感觉写下来的,这次逆向工程,其实还有点粗糙。
真要完美,也还要交响乐团一边演奏一边试,然后小小修改一下。
“行,看一看,你加我快信,就是这个电话号,我看看你这年轻人,还真不得了嘞”
“好的好的,我马上发过去给您看看”甘毅很谦虚。
“挂了啊,我稍后就看的”
电话结束了,甘毅也不等,加了快信,几张照片就过去了。
那边回了话:“你还真搞得清楚交响乐团的各个乐器啊看起来就不是随便写写,我先感受一下”
“谢谢教授指导”甘毅依旧礼貌非常,其实也有几分紧张。
但甘毅立马又平复了一下心情,尽人事听天命,这曲子那是极为优秀的,陈长礼的专业能力,那也不用质疑。
等着吧
不得片刻,电话就响了。
“小甘小甘,你这曲子,我感受一下,气势恢宏,肯定气势恢宏,但我还不确定啊,我人就在团里,团里也正在排练,你稍等啊,我立马试一试,我听一听,不得了嘞,你这年轻人,真是没想到”
“啊那陈教授,要不,试的时候,您用手机录一下,我也听听,其实我也还没听到这首曲子具体什么样子,只在电脑上随便合了一下”甘毅还装了一下。
“行,我上指挥台,我找人录你等着啊,这曲子不难,有谱就能奏,最多二十分钟可能配合会有点不畅,但给你合出个大概,问题不大”
陈教授的欣喜激动,甘毅明显能感受到。
“好的,谢谢陈教授”
“挂了挂了,一会儿再说”
甘毅挂了电话,心中安定了,这人情,十有个圈子的人,但他知道,今年国庆,这首曲子,肯定要红起来。
这对陈长礼而言,对整个海城市交响乐团而言,那都是成绩,不小的成绩,甚至可能是陈长礼职业生涯的一个不小的高光时刻。
二十分钟,很快手机又响了。
“小甘啊,不得了啊,当真是气势恢宏啊,这曲子写得真好,放在全世界,那也是一流水平,你真是个作曲天才啊”
“陈教授,我这就是闲着没事,小时候把国内进行曲都听腻了,想着自己写一个看看”
“那你得多闲着没事,多写。我真是太高兴了,这曲子,你得授权给我们海城交响乐团,你说,多少钱,必须给我们。”
“谈什么钱啊,送给你们就是,我在你们的圈子里,也不认识人,就认识您陈教授,您能看上眼,那也是我的荣幸。”
“你这那我可就却之不恭了”
“一定一定”
“还有一个事,可能我这边,要小小修改一下,没问题吧”
“没问题”
“我录了啊,稍后发给你,小小修改之后,再发一次给你,你也对比一下,肯定不会乱糟蹋的”
“您是专业的,我是业余的,您愿意指导,我高兴还来不及呢”甘毅很有自知之明。
“那就这么说定了,等我们排好了,第一次演出,你可一定要来”
“一定来”甘毅点着头。
“好好,我给你发录像啊,等我改好了,再给你发一版,我迫不及待了,得赶紧弄,还得送到京城去,这事情可大了”陈长礼的迫不及待,语气上都是。
“那陈教授赶紧忙”
“下次啊,你还闲来无事写了什么交响曲之类的,一定发过来,一定”
“一定一定”
“就这么说,找个时间,必须跟你见一面我请客”
“那不行”
“咱就别客气了,不说客气话,就这么定了,我先忙去,我忙去再见,再见”
“好嘞,陈教授,再见”
电话再断,甘毅长长舒了一口气,事情是成了,不请吃饭也无所谓了,甚至不必再去如何打招呼,也不必带萧潇上门去见。
只要比赛的时候,甘毅出现在现场,只要比赛的时候,陈长礼看到萧潇唱的歌作词作曲的那个人,事情就没问题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