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思路,怎么说呢其规律也还要依靠大量的试验这些方程,比如这个方程,他描述了但它也还是有些问题比如它并不能详细描述关于湍流问题与流动稳定性问题的许多方面,这里面关”
甘毅看着这么一大段,酒意全无,人都看傻了,他懂了,就是伯努利原理的具体作用机制,其实人类科学还并不明确。
其他的
这么聊的吗
甘毅有些后悔进入飞机这个话题了
“哦,我好像明白了”
这是甘毅的回复,但心中却也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这姑娘,为了一个门外汉,喋喋不休打这么多字,她是真的认真在教
“明白了鼓掌鼓掌”
这姑娘有点可爱。
“多多少少明白了”甘毅有点尴尬。
“那我继续说啊比如啊剪切流的线性无粘阻尼和涡度消耗,到底是一个什么机制该怎么研究这一类问题”
“那个,你数学好吗”
“我说的这就是关于数学啊”
“哦,对对,一切科学,都是数学”
萧潇好似感受到了,顿了片刻,再发:“我可能有点卖弄了,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啊,哎呀我容易上头,做学问上头”
“没事没事,你继续说。”甘毅还想受折磨。
“不说了不说了我休息时间到了,明天早起,明天再聊”
“行”
“晚安”
“晚安”
甘毅如释重负
这恋爱,不好谈
开始了吗还是说没开始
怎么还有点患得患失的
回家睡觉
三天之后,广场舞大赛节目开始播出,视频也在各大平台上线
但狄咏其实已经不那么期待这件事了,因为数据早已开始爆发起来。文網
三天时间,最炫民族风一首歌,下载量就已经过了一千八百万,排行榜已经到了第七位。
公司上下,早已一片沸腾,好似每个人都开始干劲十足了。
蒋稳的剧组,公司也在全力组建,各种人员调度,各种机器调度,到处都在联系,人人都在跑,连搬机器都搬得有劲了。
有时候不理解,有活干,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李兰干什么事,到哪里,都时不时端着手机紧张看着,等着。
终于也让她等到了,哈哈大笑:“杨琪第七了,咱们第六啊,哈哈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甘毅也笑:“兰姐,用不着这么紧盯着吧”
“用得着用得着,人家楼上老刘啊,又得下血本了就是高兴。”
这么一说,甘毅也心里更是舒爽,说道:“兰姐,你不到楼上去逛逛”
“去,我现在就去”李兰一脸要报仇雪恨的模样。
楼上也在忙,吴梅站在老板刘基面前,正听刘基质问:“你不是说楼下在砸锅卖铁吗他正兴还能砸进去这么多钱那小子上哪去弄这么多钱”
“这,我也不知道啊,正兴能拿出个三五百万正常,这么多数据,他正兴没这个能力做啊,除非那小子从哪里借钱来砸了”吴梅说的话,自己都不那么相信,因为数据的真假,其实不难辨别
其上的讨论度,比如许多相关视频之类的点击量,哪怕就是简单打开搜索引擎搜索一下词条,词条蹦出来的条目数据,都能佐证数据的真假。
但在刘基面前,吴梅也只能这么说。
“借钱,他还能借来钱不可能”刘基气愤不已,这煮熟的鸭子,真有要飞走的可能了。
“你说,那种歌,也能火,现在这音乐市场,也太不讲道理了”此时此刻吴梅能说的话也不多。
刘基叹了一口气,手指在办公桌上敲打着,似乎在想着什么,不久之后说道:“这事啊,没那么简答,但这事也懒得多想了,他这次靠着这个下载量,能赚多少钱能解决银行的债务吗”
吴梅算了一算:“那不够,肯定不够。就我所知,银行那边一亿两千万,这还差得远”
“那事情还有得谈,还得继续关注着,最好到法院去打听一下,他们这官司到哪一步了”刘基还真有几把刷子,这份产业也真不是靠运气得来的。
“刘总,如果私下里实在谈不拢,将来法院拍卖,这正兴的牌子可能也要拍卖,到时候也可以拍下来”
“那是最后一步,真到了这一步,名声能一样吗正兴是破产卖了,业内能不知道私下我买的,我是念旧情,讲感情,讲义气,帮着去世的老兄弟撑一把”刘基说出了其中的道理。
门外突然有人敲门,刘基应了一声,助理进来了,说道:“刘总,楼下李兰上来了,说是来问问咱们有没有什么型号的拍摄机器,想租用一下”
“跟她说,没有”刘基挥着手。
一旁的吴梅,也是大气一松。
过得一会,助理又来了:“刘总,她说想从咱们这里借点人手,出高价,说是楼下有大项目,人手不够想问一下您的意见”
这是行内正常的事情,甚至有许多从业者,并没有公司,哪里需要,就往哪里帮忙。
“他们有大项目哪里来的项目”刘基抓住了重点。
“这我就不知道啊,这两天,楼下是真在忙,来来往往的”
刘基看向吴梅。
吴梅连忙说道:“刘总,我是真没关注影视那边的事情,都想的是他们发片的事情,前一段时间,他们影视部门,辞职的就有二三十个”
“唉把李兰叫过来吧我自己问问”刘基头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感觉煮熟的鸭子已经在扇翅膀了
片刻之后,李兰带着春风得意的笑容,进门就是一个招呼:“刘总,吴梅,好啊最近都好啊打扰打扰你们忙,我知道,但我也是没办法了,真是又缺人手,又缺器材,我又是门外汉,甘总还偏偏非要我负责这些事,这不是逼着我上吊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