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很多骷髅头,又臭又脏的撞在挽尊身上,还能冒出许多鬼火。
挽尊手舞足蹈、瞎挥一阵,作用不大;猛吸一口气,对着吹;嘴里的大火出来了,亲眼看见骷髅头烧焦,直接坠地,钻进土里就不见了;大火顺四周转一圈,骷髅头消失;挽尊到处看,盯着远方喊:“姊姊你在哪”
一阵小风掠过耳边,听见姊姊的声音:“魔王要我做他的妻子,给我当王后;对不起;姊姊想当王后,你不能办到,再见了”
挽尊惊出一身冷汗,到处看,风吹走,不知姊姊的声音从哪来的又对着喊:“大鸟快出来良人开恩了,立即给你补上大婚之夜”
空中摇摇晃晃过来一团黑云,面对挽尊说:“谢谢了可是,大婚之夜被魔王替你补了不怪妾;等你多久把女人的心都等碎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
挽尊亟须解释一下:“鹰女,不是的;良人没抽出时间来;现在有机会了”
“晚了,我已变成大王的人懂了吗”
挽尊脑瓜气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拳打在黑云上,钻出一个圆溜溜的火球,飞到很远的地方,变成弧形下落,到底“轰”一声,山崩地裂,摇晃好一阵,才停下来;黑云钻进自己的身体里就不见了;挽尊的心“怦怦”乱跳,好像堵了一块石头,拿也拿不掉;难道鹰女在身体里”对着喊:“你在哪”
没有回应;感觉心越来越黑,快要被蒙住了。
“大鸟,我们商良一下;无论什么事良人全然不计较,只要人出来就好”
没有声音,到底在心里没有为何会感觉那么黑挽尊考虑很长时间,把眼球翻过去,一眼看见心正在“怦怦”的跳,却不见大鸟的影子,也找不到黑云堵的位置;怎么回事挽尊百思不得其解;总是郁郁闷闷的,无法自解,把眼球转回来
远远传来亿年妖魔的声音:“母鬼真不一般好幸福呀王后她当定了狗屎男人,滚开这里是我的地盘”
挽尊的心快要爆炸,瞪着眼睛回击:“老子要把你的破地盘炸翻”
“别炸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鬼全归你了;比三千佳丽还美算你运气好,大王我开恩了”
“放屁还是你留着吧把我的妾放出来都是受孕的女人;你也要吗”
“怕什么你的胎被老子拿掉了谁他娘的会那么傻要别人的孩子;不等于接盘吗”
“再敢放屁,老子一火拳,把你的地盘炸报废了”
“炸,炸呀老子有你的女人,还怕你炸炸不炸,你的女人都变成了我的女人,时时刻刻在我身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挽尊的肺快要气炸,大声喊:“妖魔拿命来”接着对着远处连挥无数拳,直至挥不动为止一个个火球,在空中失控,不是在这里爆炸,就是那里爆炸;空间摇摇晃晃,乱石纷飞,尘土飘扬
“咚”一个巨石,从挽尊头上下来,本能一偏,擦着耳朵打在肩上弹落
挽尊感觉一阵巨痛,用另一只手捂着,到处看,空间顶上正在落土,坍塌面很大;密密麻麻挽尊慌慌张张的四处找地方,还是晚了一步
“噗”一声,把挽尊重重压在土里;变成了大傻瓜此时,嘴出不来气,身上压着石头泥土,一点也不能动;越想越害怕;这下死定了身边要有一个人多好呀无论男女,起码有个人陪伴
正在这时,传来亿年妖魔的声音:“这下好了;炸下土来把自己活埋了;我同样可以跟你的妾寻欢作乐而你码上就要死了;立即变成骨头架,比骷髅头还恶心叫你的妾来看一眼,还能要你这么恐怖的死人吗”
挽尊越听越火,大骂:“放”可是,一张嘴,泥土就往嘴里钻,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亿年妖魔“哈哈”大笑:“你的妾就是我的妻;多么令人开心呀搞错没有两个母鬼在我身边,会是什么感觉”
挽尊还想骂,嘴一动,又进了一些泥土,还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亿年妖魔很得意,“哈哈”狂笑:“女人就是好尤其是这个狗屎男人的妾,真是太美了什么叫老牛吃嫩草你心里不会不明白吧”
挽尊气得头冒烟,身体冰凉,四肢僵直,一点也不能动,喊出一闷声:“缩”
“呼”一声,缩到看不见。
又传来亿年妖魔的声音:“怎么没了难道还能遁土么好了,不跟你玩了,你的妾正等着我,还是让你自生自灭吧”
挽尊看不见,只能听缩到最小后,骂声也小了,别人又不知道;差点被亿年妖魔活活气死身边的沙土比自己的身体大几倍,到处都有缝隙,顺着钻一阵,开始闪飞,不知过了多久,会不会找错方向,反正一直往前
远远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声音:“放开我你们想干什么”
一个男人暴躁的吼叫声传来:“女人能干什么还用问吗”
“杀千刀的;老良跟你拼了”
这句话太熟悉了,不是姊姊经常用来骂自己的吗怎么会是别的女人她是谁好像被什么东西捂住了嘴。
“啪啪”重重的两耳光后,听见女人嚎叫一阵就没了。
突然,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吼声:“别打打伤就不好看了,女人就靠这张脸”
挽尊越靠越近,心里发懵;埋在泥土里,怎么会有这种声音沿着最大的地方钻过去,发现一个空间,像山洞似的;虽然无光,但在雷公眼的作用下,跟白天一样;一个女人,浑身捆绑着树藤,头上套着一个很脏的皮口袋,脖子上有几根紧紧勒着;面前有两个野蛮男人;胡须长满了脸,露出一双狰狞的眼睛和一个塌鼻子全身都是黑毛,没有衣装
挽尊皱皱眉头,想很长时间也不知是人还是狌狌,悄悄来到女人身边,问:“你是谁怎么会到这里来”
明明就在身边,一点也听不见。
猝然,传来两个野男人的吵吵声:“不知放在这里安不安全去禀报大王,女人搞到,让他来看看”
两个野男人长得一模一样,像双胞胎似的;其中一个守着,另一个直接钻进土里消失。
挽尊惊呆了;是人还是鬼怎么像姊姊一样;刚才问女人也不回答,考虑半天,才想起来;人变小,声音也小了,当然听不见;她的脖子被树藤捆绑,留下很大缝隙;挽尊悄悄钻进去,来到左耳里,对着喊:“哎我是王子,来救你的怎么回事能不能跟我说说”
“呜呜呜王子,终于把你盼来了我是白美女呀听不出来吗”
“现在听出来了;刚从脖子缝隙里钻进来,你的脸太大,没看清楚。”
“良人,你一定要把我救出去”
外面传来野男人的声音:“别哭了,一会大王就来;幸福正等待着你;不是大王看重的,还能留到现在吗”
挽尊终于忍不住,在白美女的耳朵里哭:“姊姊和鹰女都成了魔王的人,如果你被大王弄走了,也会变成他的人”
白美女悄悄啜泣:“我是仙女,人鬼殊途,决不能让鬼玷污;良人,你杀了我吧”
。a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