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闵行在高维维的公寓陪着她过了一夜,宿醉的她身边没人照顾,昏睡期间高维维一直嘴里念叨:“你为什么不娶我为什么”
谢闵行不愿再听这样的话,便在客厅沙发上等她睡醒。
“闵行,你怎么来了”高维维睡醒见到沙发坐着的人,手脚无措,她看着自己因为宿醉浑身都是恶臭味,衣服皱皱巴巴哪里有国际女神的形象。
不行,闵行会嫌弃她的。
高维维抓着自己头发,“闵行,你等我一下,我去洗漱,很快。”
“不必了,话说完我就走。”谢闵行甚至没有转身看身后局促的高维维。
高维维摇头,“我不听,闵行,求你不要说。”
谢闵行不顾高维维的拒绝,自己说道:“结婚那天,你收到短信了。”
高维维疯狂摇头:“我以为你在逗我,我去试戏。闵行,是我错了,我们重来一次好不好,给我一个机会,我不要工作了。”高维维软弱的跪在地上,看着谢闵行的后脑勺,哭着祈求。“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谢闵行从沙发上站起,转身一步步走向高维维,高大的他站在高维维面前停下问:“我开过玩笑么你工作能不要么”
高维维被问的愣住了,工作和谢闵行对她来说都很重要。她不愿意一辈子做男人的附属品,她的梦想,她十几年的坚持,换回一个谢闵行,高维维犹豫了。
谢闵行知道答案,他并没有多失望,意料之内,他转身走向门口。
高维维从地上艰难爬起,后背抱住他的腰身,脸贴在他的后背苦苦哀求:“求求你,不要走。我不放你回去。”
谢闵行深呼吸,他的脑海中闪现他父母的生活片段,谢闵行心烦意乱的闭上眼睛。这次脑海中没有了自己的家庭,但云舒的脸却越来越清晰,云舒倔强的模样,还有可爱乖巧的样子,和盛满天空星河的眼睛,谢闵行被自己吓得睁开眼,“我怎么会想起她”。
腰上的手还在用力,谢闵行手敷在高维维手背,轻轻拉开她的手说:“我已经结婚了。”
“可是你不爱她。”
谢闵行说出气话狠话:“现在不爱,不代表以后不爱。”
高维维哭的梨花带雨摇头:“不要,你不要爱她。”
“你知道我最痛恨的是什么人,维维,我们结束了。”谢闵行说出的话,仿佛在剜高维维的心。他眼看着高维维伤心的撕心裂肺,却没有任何反应。作为前任,对高维维他谢闵行狠。作为丈夫,对云舒,他谢闵行绝对忠诚。那怕没有爱,但是责任在。出轨是他最厌恶痛恨的一件事。
谢闵行彻底离开,高维维便知道,她和谢闵行之间彻底完了。他们之间就像数学中的相交线,一辈子只有一次相交,之后便会越来越远,再无二次。
谢闵行一个人开车到江边,点燃一支烟,不吸却让它自己燃尽。
谢闵行回到家里,所有人都在用餐,唯独缺少云舒,谢闵行这才想起自己把她扔路边儿的事儿:“妈,云舒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