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家个乖的。”
江南和江塘也回来了,听说在旅游时不听谢闵西的话和谢闵西吵架最后被江季抱着揍了一顿才乖。
说起谢家最听话的,应该是雨滴。
但是雨滴的注意最正,决定了的,谁也改变不了。
云星慕也比较听话,但,那是因为他不屑于和弟弟妹妹们玩儿,但是不能说他乖。
谢闵行有时候想,有个云小舒当妈,孩子再安静能安静到哪儿去。
云舒在家里打了两个喷嚏,她揉揉鼻子,将孩子们放在楼下说:“别乱动啊,我上楼一趟。”
云舒去到丈夫的书房垫脚去取丈夫一直不用的箱子。
放在桌子上,她搓搓小手期待的打开了箱子。
嗯
东西呢
云舒又打开了一层。
啥也没有。
云舒凌乱了,她百分百确定在这里边,不可能不翼而飞,难道又被没收了。
云舒闭眼心想怎么被发现了。
忽然,她想到早上儿子桌子上放着的收音机。
云舒断定,她就是栽在那个收音机上了。
她气呼呼的坐在丈夫的椅子上板着脸,“哼。”
五分钟后,云舒将东西合上,她将箱子放回原位,没事儿人一样的出门。
云星慕刚才可是看到妈妈去爸爸书房了,她出来没事儿人一样。
难道,妈妈不是去吃零食了
云舒去接了三杯水放在桌子上,“一天八杯水,不许给我落下。”
遇湦自己抱着水杯就喝了,云星慕拿着水杯自己喝一口又去喂小妹子喝水。
他问:“妈,你刚才去我爸书房干嘛了”
云舒说:“没事儿,去找我的书结果没找到估计被我放在卧室了吧。”
云星慕才不信他妈说的话,小溺儿也不信,不过她比较傻的问:“呀,妈妈也会看书呀”
她的记忆里怎么是爸爸总爱看书呢
云舒:“咋你妈看书不行”
溺儿摇摇头,然后以自认为最小的声音和哥哥说:“明明是爸爸爱看书。”
“嘘,小心小猪妈妈打屁股。”
溺儿瞬间捂住嘴巴,乖巧的不像样。
云星慕看向母亲,他打赌他妈刚才一定是去找零食垫吧了,但是为什么出来后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他也不清楚了。
云星慕脑子里有想法,总觉得没抓住。
他看着本人的母亲,云舒瞪他:“看什么看,没见过这么美的妈”
她抱着沙发上一直不出声乖乖看动画片的侄子,“遇湦,你来娘娘的怀里,唉,还是我小侄子乖。”
云舒抱着孩子就喜欢揉孩子,她捏孩子的脸,“娘娘给你画个小黑猫好不好。”
“唔,娘娘,动画片开始了。”
云舒:“我陪你看。”
她抱着侄子,她闺女在一边看了羡慕,“二哥哥,小猪妈妈是不是想让小哥哥当她孩子”
“有可能。”
“可是奶奶都说了,我们家两个男孩儿不能再要男孩儿了,所以妈妈才生的我。”
云星慕:“就是她想要,也得看咱叔和婶儿给不给了。”
“也对,也得看爸爸给不给。”
她张嘴,云星慕继续送喝的。
四十分钟后,谢长溯让酒楼的人将饭一块儿送到他家的餐桌上,“妈,外卖回来了。”
云舒带着孩子们去洗手,她说:“你都点的啥”
“你和我爸尝点的,还有我和酒儿另外加的。大鱼大肉小汤小菜都齐活了,赶紧洗过手出来吃饭。”
云舒给孩子们手上挤洗手液,她的大手帮孩子搓小手,洗完一个还有一个。
等她们出门时,工作人员已经走了。
云舒看着满满一桌子的美食,她快速将孩子抱在凳子上,“快吃快吃,我好饿。”
她一个当妈的大人,带着一群小孩儿在桌前吃儿子打包回来的外卖,“长溯你带着酒儿今天去哪儿了,我回家听说你们都出去一下午了。”
“你儿子也是个大忙人,你以为谁都和小妹子一样是个闲虫。”
溺儿听到了,她气呼呼的如同一只小奶虎,“哥哥你说谁是虫子”
“你。”
“哼,你才是虫子,我不让你吃溺儿的饭。”
溺儿伸长胳膊准备将谢长溯的碗筷躲走。
谢长溯指着小妹妹说:“你搞清楚,这些外卖是谁带回来的,你再给我猖小心我不让你吃。”
“你不让我吃饭,我让爸爸打你屁股,略,打流毛毛血,疼哭你。”
谢长溯哼了一声,“你老爹今晚喝酒了,我估计还得你哥去接。”
“你去找你爸了”云舒问。
谢长溯点头,“大名鼎鼎的首富光临我的酒楼,怎么着不得去见见,握个手刷个脸,搭条人脉以后好办事儿呢。”
云舒不懈的“切”了一声,“道上的规矩还听懂啊。”
“那是。”
谢长溯夹起一片水煮肉片在妹妹面前晃悠,“吃不吃”
“小妹子才不吃呢,哼”她用勺子挖了一勺玉米粒在口中用力的咀嚼,“爸爸说吃辣的会长痘痘。”
谢长溯一口吃了,“唉,你大哥就不长。”
溺儿才不听他的,她看向云舒问:“妈妈,你闺女说的对不对”
“对,你说的最对。”云舒为女儿舀了一份藕汤,“别理你大哥,晚上接你爸的时候妈不带他去。”
“那妈妈带谁”溺儿歪着小脑瓜侧头问道:“带二哥哥么”
“不带,就带我家老三。”
“妈妈,谁是老三呀”溺儿的脸上快写着“快说我”这三个字了。
云舒:“你。”
“嘻嘻,我就知道妈妈去哪儿都带我哈哈,要坐妈妈飙车咯。”
谢长溯:“你妈敢飙车,你就等着她被警察抓吧。”
“溺儿以后也要当警察。”
云舒问:“你当警察抓妈”
溺儿摇头,她看着母亲,手指却指着吃饭的大哥哥说:“才不呢,溺儿就一个小猪妈妈,溺儿以后就抓大哥哥。”
谢长溯:“你欠扁吧小姑娘”
“我不扁,我是瘦的。”
谢长溯:“完了,十年一个代沟,大哥和你没共同话题了。”
云舒笑哈哈的为女儿嫁了块大青菜,她喂女儿吃饭,“做的太棒了,以后你当了警察,你大哥开车上路,你要怎么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