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举着手牵着谢闵行的手,小心翼翼的走路。“爸爸喝醉了你慢点。”
谢闵行并未喝多少酒,他不贪杯,所以并不到走路都需要人扶的时候。
看着小女儿的可爱,谢闵行一手抱起闺女。
“呀呀呀,爸爸你抱我干啥,你跌倒了我没办法逃了。”
亲闺女扎心道。
谢闵行笑着捏捏女儿的鼻尖,他将女儿搂到怀中去了客厅。
云舒将自己的水杯递给丈夫,她口中说道;“老公,让你闺女给你背首古诗。”
谢闵行稀奇,“她学会了第二首故事”
他家女儿只会背诵咏鹅后来怎么教都教不会第二首,夫妻俩也不管了,只要脑子没问题就好。
云舒:“我保证她背出来的古诗会让你无语。”
溺儿着急忙慌的捧着父亲的脸说:“爸爸爸爸,你听我给你背,我可聪明了,姐姐不教我就会被咏牛”
恕谢闵行才疏学浅,从未通过咏牛这首诗。
“爸只听过咏柳这咏牛莫非是你独创的”
溺儿摇头又点头,“爸爸你先听嘛,不要说话。”
家中客厅里乱糟糟的,溺儿大吼一声:“安静,我要给我爸爸背古诗啦。”
谢夫人和谢先生也回来没多久,不知道孙女还要背古诗,两人也纷纷好奇的坐下听听要背诵啥。
只听溺儿清清嗓子,她大声背诵道:“牛牛牛,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云舒在女儿的话音落下,她伸出双手,“鼓掌。”
溺儿装模作样的还对着父亲弯腰,鞠了一躬,然后她看着被自己惊呆住的老爸,她惊讶:“爸,你咋不夸我”
谢闵行片刻回神,他怀中已经钻入小溺儿了,他俊脸扬起笑容,“不错,溺儿都学会造古诗了。”
谢夫人震惊的问云舒:“这咋教的”
云舒看向侄女,“雨滴解释。”
吃完棒棒糖的雨滴去奶奶和爷爷中间坐下和二老解释下午溺儿的行为。
晚餐是在老宅吃的,谢将军问起江季和谢闵西。
因为妹妹是在自己手底下工作,谢闵行知道的多些。
餐桌上他很少吃饭,只是腿上坐着自己的宝贝闺女,他都在喂女儿了。
他说:“西子旷工了,和江季带着俩孩子出门玩儿了。”
谢先生宠女,他对大儿子说:“西子即使旷工也别扣西子工资。”
谢闵行:“已经扣过了。”
“啧,你说你这大哥怎么当的。”谢先生心疼女儿没钱,于是微信给女儿转账。
正在异市街道和丈夫手牵手漫步行走时,谢闵西看着手机上父亲忽然来的转账,她发了个问号,还对江季说:“江季哥哥,咱爸忽然给我钱了。”
接着谢先生发语音给女儿,“我听你哥说他扣你钱了,爸给你贴补上,够不够,不够爸让银行给你转账。”
谢闵西听着父亲的话,三十多岁的她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十几岁,出门得需要爸爸给钱养她的时候。
明明她已经是大人了。
江季说:“收了吧,咱爸的心意。”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