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恩皮丝和贝尔库利击剑的瞬间,发现贝尔库利的剑锋压根没有朝自己怼过来,虽然压在了自己开发的新招式挥出的剑上,可假若自己被打飞了武器,贝尔库利的攻击顶多就从她脑袋上方掠过。
这是理所当然吧,因为贝尔库利的攻击和心意模式传导到克劳恩皮丝手中的触感,那就是
“这家伙,全力攻击有二三十万的数值吧如果给他一把够长的利刃,能一剑砍倒恶魔之树基家斯西达吧”她想。
这评价代表着几乎没有生物能够抵抗贝尔库利的斩击,代表创世神的非g超级账号也不行g账号和象征天灾的神兽除外。
短短片刻,剑技威力的爆发来到了顶峰,在两把剑交叉点角力的能量,似乎再也承受不住自身密度般炸开。
克劳恩皮丝要面子,贝尔库利也不打算轻易倒下或松脱本该被炸飞的武器,双方强行站直的结果就是脚底与地面摩擦出一股高热向后滑行。
圣堂内几乎都有地毯,克劳恩皮丝没穿鞋子,但她的长筒袜也是神器级的,在优先度极高的大理石地板上摩擦出了一道滚烫的白烟带,正好身后有柱子,在接触撞击前向后狠踢止住了身形。
贝尔库利就没这么幸运了,不出任务时他的洗澡时间和次数相当多,就整天穿着浴袍和木屐晃荡,这次战前自然要把碍事的木屐脱掉,赤脚上阵,结果在地上摩出了一条血带,在他强行稳住下盘的时候却在楼层边缘凸起的台阶上绊了一下,整个人向后一栽,尽管没摔倒,却因为踏出了楼层范围,当场掉了下去。文網
“贝尔库利阁下”法那提欧连滚带爬朝没有栏杆的楼层边缘跑去。
“哎呀,叫你不穿鞋啊。”克劳恩皮丝毫无紧张感地说。
法那提欧扑到边缘,还没向下探头,贝尔库利就踏着发生了爆炸般的空气凌空跃步跑回来了。
“贝尔库利,你这是从丘德尔金那里偷学后结合武术改编的吧”克劳恩皮丝问。
“额呵,确实如此。”贝尔库利对自己学会踏着空气跑还算挺自豪的。
“就算这样也请你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情还有阁下平时的服装问题,我早就想说这个了”法那提欧一边斥责,一边施展神圣术给贝尔库利治疗脚板底。
“嘛嘛,比起这个还是说正事吧。”贝尔库利把剑收回剑鞘,来到走回楼层中央的克劳恩皮丝问道,“殿下开发这招大体明白了,虽然不擅长灵巧的招式,借助心意和剑本身的性质打出绝强的攻击却正好是我的强项。可真遗憾啊,对于神器和心意解放也依旧只能斩击的我,这实在有些鸡肋了。”
他有样学样地效彷克劳恩皮丝来了一发,已然能做到雏形,尽管还没啥威力,可看一遍就能做到这程度实属无愧最强最古老整合骑士之名。“这哪里笨拙了”克劳恩皮丝吐槽道。
“于是,这招的威力果然和战意的强度和觉悟有关吗。”贝尔库利又问。
“是啊,所以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会很麻烦。”克劳恩皮丝警告。
“也就是不方便作为极度劣势扭转战局的撒手锏,为何”法那提欧问。
“因为,解放的是自己的记忆,所以如果想到自己会死,那释放这魔剑版本的,可真要依照解放的记忆,被抽取大量天命的。当然,更多天命转化为资源激发魔剑技,威力也会增强吧。”克劳恩皮丝解释道。
“嗯嗯,也就是”贝尔库利若有所思地抱胸抬手摸着下巴,说,“殿下一直强调而非,就是这个原因吧,因为解放自身记忆也会反映在自己身上,一旦使出彻底解放的,当战斗中感受到死亡可能性或做好死亡觉悟,就可能真的当场死去,没错吧”
“嗯,是这样哦。但也就是理论上,尝试是不可能的啦。”
“同时,做好堂堂正正战死觉悟的话,也能使出一生一次的绝强一击,没错吧元老辅左殿下你还真是开发出了不得了的东西喔。”
“啊嗯,”克劳恩皮丝一拍脑门,吐吐舌头卖萌道,“我其实完全没想过这点哦,真的。”
“我认为以骑士长阁下的实力并不需要这种招数。”法那提欧说。
“那谁需要呢拼数量的卫兵是绝对用不出这种招数的吧应该说连魔剑都扛不起来才对嗯,说的就是四旋剑,他们的天赋简直和普通卫兵一样。”克劳恩皮丝反问。
“这”
“法那提欧,我们先去商量下怎么把这些交给部下们。这麻烦的问题以后再议吧。”贝尔库利决定将问题延后。
正副骑士长相当能干,得知一部分部下连使用上等魔剑都不达标后,就借这段时间魔兽活跃来给他们增加实战训练来提升些许权限,尽管那些前身份过于低微导致基础很差依旧的正骑士无法达到挥舞和使役神器的实力,但哪怕略显吃力,拿着上等魔剑战斗已然不成问题。
迎来第二批见习骑士的时候,他们已经将克劳恩皮丝打算普及的魔剑版让部下们掌握。
就是报上来的第二批见习骑士数量减少让克劳恩皮丝有点微词。
那天,克劳恩皮丝看着贝尔库利呈上的名单,不满道:“艾尔多利耶威鲁兹布鲁克,骑士;沃罗利邦提,剑士;沃勒可,枪士。按理来说该逐年扩招,怎么还减少了啊。”
而且没有桐人girs,上次稍微点化了一番索尔缇莉娜没能让她出线吗,如果将来桐人还要在卡迪纳尔怂恿下向教会举起反旗,克劳恩皮丝明明就想将桐人girs彻底整合一番看她们和桐人战斗的样子,一定很有趣。
贝尔库利不知克劳恩皮丝所想,说:“这人界人的功利心作祟,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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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