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一片安静,员工之间面面相觑,都是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尤其是看到刘飞手中拿着明晃晃的纯钧剑,更是不敢胡乱说话,他们可真担心一句话说不好,引发一段凄惨的故事。
萧梦晨神情有些激动,她现在当然相信刘飞。
甚至眼神中都露出一种惊喜色彩。
玉真道长站在旁边,垂手而立,现在他发现自己真的就像是个小学生了。
想到师父袁天刚对刘飞的崇拜,他觉得还是不够,这简直就是神啊
过了足有十几秒,刘飞看到没有人出来。
呵
轻笑一声。
众人这次没有感觉到神经轻松,反而感觉更加紧张,甚至就像是随时都可能引发更大的爆炸一样。
莫名的压力如同潮水般蜂拥而来,很多人都是低头不敢直视。
尤其是看到刘飞的目光看向了他们人群的里面,更是担心自己被刘飞喊出来。
郑大力现在有些后悔自己跟来了,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出来,或者是不出现才好,真怕刘飞直接喊到自己。
最后
刘飞的目光却落在了脸颊红肿的孟丽脸上。
孟丽双腿就是一颤,目光下意识的盯着刘飞手中的剑,该不会
“你,你就算是董事长的老公,也不能随便杀人啊”
孟丽满脸紧张的说道。
萧梦晨目光唰的一下看向孟丽,眼神中充满凌厉和冰冷,难道是她在搞鬼
孟丽身体绷得紧紧的。
刘飞却笑了,“孟丽是吧”
孟丽点头。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啊
孟丽闻听,感觉后背都冒凉风,目光连忙看向左右,眼神中都是惊恐。
“你昨天晚上应该在床上很累吧”
孟丽脸色苍白,目光看向郑大力,看着是人,不是鬼,心放下。
在她目光引导下,所有人目光都看向郑大力。
郑大力脸色铁青,额头青筋暴起,自己彻底没了颜面。
刚刚刘飞复述自己昨晚打电话说的三句话,就已经让他形象大减。
如今
横下一条心,反正得到萧梦晨的人再说。
挺直腰杆,装出淡定。
刘飞目光却始终没有看向郑大力,而是盯着孟丽。
这让孟丽心中很虚,好在郑大力的沉默,给了她勇气,也是站直不说话。
刘飞嘴角弯起弧度,“孟丽,你难道不想要自己救自己的命吗你可知道有人要陷害萧董的,现在若是站出来说清,你还有自救的机会,否则”
话,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言语中都是深意。
孟丽的心已经乱成一团。
脸色煞白煞白
萧梦晨想到刚刚刘飞对郑大力复述的三句话,已经明白郑大力这是在对自己做手脚。
如今,刘飞又质问孟丽,毫无疑问,这就是他们两个人捣鬼。
脸色冰冷似水,盯着孟丽,偶尔看向郑大力,施加压力。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孟丽虽然心头都是紧张,但她依然没有承认,她在赌刘飞不可能知道。
而且,她很清楚郑大力找的人能力不简单,更担心说了会让她不得好死。
再说了,刘飞只是在墙上随便割了这样两块,也未必就有什么发现或者问题。
刘飞微笑点头,没有步步紧逼,看向萧梦晨,“当时这个大楼装修,是谁负责的工程”
萧梦晨看向郑大力,“郑总负责的。”
看到孟丽不说,郑大力也来了信心,他已经想好了理由。
挺直腰杆,“是我负责”
刘飞一指刚刚切掉的墙壁,“你不给我们解释一下吗”
郑大力眼神收缩两下,冷笑道:“解释什么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矢口否认
刘飞已经知道这些人就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郑大力,你过来把这个墙壁拿下来。”
郑大力脸色很难看,不过他却真的走了过来,故作淡定,“看在你是董事长老公的份上,我听你安排。”
心中却在暗想,今天晚上,让萧梦晨彻底疯狂的时候,就是让你满脑袋都是绿色的时候。
想到给刘飞戴绿帽子,所有的怒火也就消失了。
咔哒
手稍稍用力,刘飞切掉的砖已经开始晃动,接着一点点被拽了出来。
这
众人都瞪大眼睛。
按照正常,这个墙壁应该是一体的。
刘飞刚刚的剑应该没有将墙壁穿透,不应该能够将这一块拿掉才对。
如今
啪嗒
砖刚刚拿下来,从里面掉出来一个红色布娃娃,而且是一个用红布包裹的布娃娃。
啊
萧梦晨看到红色布娃娃,嫣然就是一个新娘的打扮。
再想到自己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中,穿上红色的衣服,盖上红色的盖头,这不是
手下意识的抱紧刘飞胳膊,甚至手指都掐入刘飞的肉里,显得非常紧张。
郑大力把砖放下,显得很从容,只是诧异的说道:“这个楼之前恒力地产使用时,是不是被人做了手脚”
一句话,很好掩饰了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众人想到这个楼是之前被萧氏集团收购的恒力地产产业,瞬间也都想到是恒力地产的原因,没有人怀疑到郑大力的身上。
玉真道长看着地上的布娃娃,“这是婚嫁喜娃娃”
刘飞笑着点头,“对就是婚嫁喜娃娃,吸主人气息,主主人的婚嫁问题。”
嘶
众人倒吸一口气,纷纷看向刘飞和萧梦晨,他们不是已经是夫妻了吗
萧梦晨想到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经常做的梦,一次次是穿上红色的衣服,内心就是一阵说不出的娇羞,脸一阵红一阵黑,很复杂。
刘飞轻轻握住萧梦晨的手,将其握在手中,缓缓从他胳膊上拿了下来,心中暗道,这要是继续用力掐下去,自己的胳膊是不是都要被掐断了
这妞,没看出来力气还这么大。
难怪会一次次的把内衣带撑断,果真不同凡响。
萧梦晨倒是没有多想,相反被刘飞牵住手,心中还有一种说不清的踏实,甚至有种小小的喜悦。
人也似乎平静了下来。
刘飞目光看向郑大力,“有人站出来承认这件事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