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济岛上,苏天御握着啤酒,撇嘴回道:“艹,我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你这是在难为我。”
“我问你跟谁更近,这算难为吗”余明远躺在地面上摆了摆手:“算了,你没有正面回答,已经是一种回答了。”
“你非得逼我啊”苏天御反问。
“我想听实话。”
“”苏天御扭头,双眼凝望着海边景色,非常果断地回道:“如果有那么一天,我支持你,会跟你走”
余明远听到这个回答,明显怔了一下,随即伸手指着苏天御,笑着调侃道:“呵呵,你这个老狗逼啊,真的没人能搞懂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你看,我说不回答,你非得问;我这回答了,你踏马又骂我”苏天御斜眼看着对方回道:“合着老子怎么说都是错的呗你不是老狗逼嘛你不也有事瞒着我吗”
话音落,二人对视半晌。
余明远非常认真地看着苏天御:“我再问你一遍,你怎么选”
“呵呵,我跟你啊”
次日一早。
苏天御和余明远返回了龙城,二人分开后,前者给黎明笙打了个电话。
“喂”
“聊完了。暂时可以不动顾佰顺,但有几个条件。”苏天御回。
“说。”
“除了您安插的人外,同济会也要有高层进入码工协会。”苏天御轻声说道:“关键位置,可能要放一些人。”
黎明笙皱了皱眉头:“码工协会刚稳定,你就往里安插人手,那各分区会长能干吗”
“名额要腾出来,我们可以慢慢渗透嘛。又不是说今天决定,明天就让他们腾位置。”苏天御停顿一下说道:“我是这样想的领导,码工协会这边稳定三两个月,您让市工协牵头开个会,把大家聚一块熟悉熟悉,顺势成立个新的管理单位,慢慢往码工协会放人。这样就变成了,协会都被市政收编了,而不是我们同济会要架空人家的权力。”
黎明笙思考了一下:“这个提议可以,但不能急。”
“没问题。”
“行吧,回头你弄个完整计划,我们再研究研究。”黎明笙回。
“好那就这样哈,领导”
“嗯,就这样”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
苏天御坐在车里,沉思许久后,拨通了白宏伯的电话:“你干啥呢”
“靠,昨晚搞了一夜巨龙撞鸡。”大白打着哈欠回道:“腰疼,我在这找个中医,开了两贴膏药。”
“你特么能不能有点正事儿啊”苏天御崩溃。
大白一听这话顿时炸了:“我怎么就不是正事了谈合作,那不得有商务宴请嘛那不得有夜晚环节吗你以为我就好过吗从来到这,老子就没闲着过我就差打吊瓶去娱乐城了我都多大岁数了,你们还这么用我啊”
“行行,你辛苦了。”
“不辛苦,顶多算是苦中作乐。”大白臭不要脸地回了一句:“说吧,你想干什么啊”
“我就问问你们啥时候回来,我这边缺人。”
“不是我不想回去啊,是苗苗和桂孟军天天眉来眼去的,她也不张罗走啊。”大白无奈地说道:“估计他们俩的事,应该快定了。”
“啊”苏天御有些懵。
“今晚桂孟军带苗苗回家,都准备见家长了。”
“”苏天御挠了挠头:“行吧,那你们快点办完事回来,我有事安排你和天北做。”
“好,我知道了。”
二人沟通完,就结束了通话。
苏天御坐在车内,给三姐发了一条简讯:“兄弟,谈恋爱归谈恋爱,但咱尽量矜持一点。”
“你姐姐我风华绝代,完全不可能当舔狗”苗苗很快回了一条,并且配了一个武则天的霸气表情。
苏天御看着简讯笑了笑,驾车离去。
晚上六点钟左右。
老三角,河内首府。苏苗苗盘着一头秀发,俏脸上化着很淡的妆,穿着一身很简洁的白色连衣裙,身材高挑,顾盼生辉地看着四周街景。
旁边,大白穿着一身勒裆的黑色西服,背手站在苗苗旁边,多少有些失落地说道:“你叫我一块参加这个晚宴,就非常的离谱我有一种参加前女友订婚宴的感觉,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嘛”
苏苗苗翻了翻白眼:“您能不能滚啊肉麻死了呀”
“不过有一说一哈。”大白依旧滔滔不绝:“能看到你嫁个好人家,我其实也挺开心的。最主要的是桂孟军对你真不错你说他那么有钱,在河内还有社会地位那要换成是别人,那不得天天俄罗斯大轮盘转起来啊”
“还说什么别人啊,你说的不就是你自己嘛”苏苗苗无语地看着他:“大白,咱们也算是发小了,你说这些年,其实你也没少放荡不羁爱自由了,玩到现在还没玩够啊”文網
“唉。”大白叹息一声:“其实越花的人,越重感情,轻易不敢把自己浓烈的爱交给别人。不是我不想找,是没有对的人啊。”
“别说了,我要吐了。”
“”大白也没解释:“或许我就是这个命,注定孤独终老。”
“吱嘎”
二人正在聊天之时,三台汽车停在了路边,桂孟军穿着西服走下来,轻声招呼道:“你好啊,苏小姐,现正式邀请你去我家做客。”
苏苗苗笑了笑:“准了”
“唉。”大白看着西装革履的桂孟军,莫名很正式地说了一句:“桂总啊,以后可得照顾好我妹妹啊苗苗从小就是我们闸南区这帮坏小子的心中女神啊”
“一定”桂孟军笑着点了点头,也用调侃的语气回道:“走吧,小舅子”
众人上车,一块赶往了桂家。
龙城市政大楼内。
欧阳震背手瞧着黎明笙,多少有点无奈地说道:“你这在城内毙了人家十几名士兵,就不能说话稍微软一点吗在城外批给他们点地皮,又能怎么样呢能少你一块肉吗”
黎明笙坐在沙发上,指着外面反问道:“我就问你,我哪怕就是给谭恒强批一百亩地,他以后能不能跟我们交朋友能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