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先生带着自己的随行人员,在两名士兵的引导下,往居住的地方走去。
“来来,今晚咱们不醉不归”
“干杯”
就在这时候,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吴先生放慢脚步,扭头往声音源头望去。
前面的一处水池旁边,盖了一座漂亮的木质长亭。一群男男女女,正坐在里面搞着芭比q,吃着海鲜。
卢广伟就坐在其中,搂着自己的情妇,陪他带来的那些人喝酒。在他脚边,已经放了不少的空酒瓶,看样子已经喝了不少,脸都有些发红。
吴先生淡淡扫了他们一眼,没有吭声,继续迈步跟在士兵后面。不到三分钟,他们进了一处木制的屋子里。
这里离长亭的位置不是很远,通过窗户,还能看见远处的火光,以及那群喧闹的人群。看样子,这帮人应该会闹腾到很晚。
吴先生站在窗前,想了一下,扭头看向身旁的随行人员:“宏宇,你盯着点那边。找个机会,出去看看。”
宏宇望着窗外,轻轻点了点头。
夜里十点多,那群吃吃喝喝的人群终于散场了。众人纷纷起身,一脸的意犹未尽。
卢广伟站起来,带着些许微醺,笑呵呵地说道:“诸位,时候不早了,都早点回去休息,明天晚上咱们进城嗨皮。”
大伙纷纷点头,随后各自都领着一名寨子里的年轻女人,在士兵们的保护下,歪歪扭扭地往各自的房间走去。
看着每一个人都离开之后,卢广伟才搂着自己的情妇,带着两名驻地士兵,返回自己的屋子休息。
整个这一大片木屋,都是当地用来招待客人的地方。因此卢广伟的跟吴先生住的不算远,大概也就隔了一两百米左右。
此时,吴先生坐在窗前,端着咖啡,安静地注视着他们,斯文得体,仿佛是个大学教授一般。
当看见卢广伟进屋之后,吴先生咧嘴一笑,伸出右手,对着远处的木屋比划了一个开枪的手势。
不一会儿,寨子里就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女人叫声,木板房不隔音啊
凌晨三点多钟,寨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客人们经过一夜的耕耘,都已经睡熟了。
远处还有士兵在值夜岗,但人数不多,分别在区域的前后两个出口处。士兵们偶尔拿着强光手电,往四周照射一圈,检查得也相当敷衍,因为这里就是自己的地盘,并且被占据多年,方圆四五百公里内,根本没人敢来这边找事,嘚瑟。
“刷刷”
凌晨时分,两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人影,带着口罩,猫着腰,静悄悄的在草丛里穿行,慢慢靠近卢广伟的住处。
就在二人走到一半的时候,其中一人突然伸出手,拉住同伴,压着他的脑袋,往草丛里一趴。
一道强光越过草丛,照射出去,在附近扫了一圈,随后转向其他地方。
二人轻轻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等强光扫远之后,又一前一后地向着二层木屋的方向移动。
过了一会儿,二人摸到了木屋前。其中一人站起身子,轻轻掀开屋子里的木板窗,往里面望了一眼。
两名士兵躺在床上,已经睡的非常香甜,鼾声四起。
二人彼此对视一眼,一起从腰间摘下麻罪枪,瞄准了两名士兵,扣动扳机。
“噗噗”
随着两声闷响,枪口发射出快推型的强效麻罪针剂,直接扎在两名士兵的脖子。
其中一人被针头刺醒,迷迷糊糊的摸了一下脖子,但还没等坐起身,就咕咚一下,又躺在床上了。
两名黑衣人等了大概五分钟,见到里面没有反应,这才一块从宽敞的窗户翻了进去。
“咯吱”
其中一人落地的时候稍微重了一点,在木质地板上踩出声音来二人顿时一僵,半天没有动作。
四周没什么动静,只有楼上不断传来的震天响的鼾声。二人轻轻松了口气,蹑手蹑脚地往二楼爬上去。
他们走的每一步都非常小心,这种木质地板非常薄,很容易发出声响。好在楼梯不算很长,一路有惊无险的,终于来到了二楼的卧室中。
此时,卢广伟脱得光不出溜的,搂着自己的情妇,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二人一左一右,静悄悄摸到了床边,同时伸手,捂住了床上人的嘴
“呜呜”
卢广伟和情妇瞬间醒过来,惊恐地睁大眼睛,拼命挣扎就在这时候,两把麻罪枪抵在他们的脖子上,一人来了一枪。
“噗噗”
很快,二人就失去了意识,彻底安静下来。
左侧的黑衣人摸了摸脑袋,擦去冷汗,又顺手撩了一下情妇的睡裙,往裤裆看了一眼,评价道:“这个颜色实在是太粗鄙了下流,完全没有美感。”
右侧的人扫了他一眼,轻声道:“大哥,你别扯淡了,行不”
次日早上五点半,阿鬼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滴玲玲”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阿鬼被吵醒,迷迷糊糊地伸手接了电话:“喂”
电话里传来吴先生的声音:“阿鬼先生,我想在周边看看,但我不太熟悉这里,你能陪下我吗”
“好的”阿鬼揉了揉眼睛,立刻清醒过来,穿衣服起床。
大概十分钟后,阿鬼带着两车人,来到了待客区,吴先生的越野车已经停在了这里。
二人一块下车,阿鬼快步走过来,和吴先生握了握手,热情地打招呼:“早啊,吴先生”
“打扰你了。”吴先生穿着一身登山服,笑着说道:“我这人没别的爱好,就喜欢摄影。这个时间,这个光照都刚刚好。顺便,我还想跟你单独聊点事情。”
阿鬼立刻露出一副很懂的表情:“好好好,我们走。”
两个人一块坐进吴先生的车里,两辆军用吉普跟在后面,慢慢驶离了待客区。
没多一会儿,车队开到了寨子的出口附近。岗哨里的士兵立刻端起枪,拦住了他们:“干什么去”
就在这时候,越野车的车窗缓缓摇下来,阿鬼探出头来,冲着这些士兵摆了摆手。
“啪”
士兵们放下枪,敬了个军礼。很快,车队被放行,开出了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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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