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病床旁的白鸟警官闻言,出声回道:“不幸中的万幸,那根射中组长的弩箭,并没有伤到他的要害,所以并没有生命危险,不过医生说还要让他住院观察几天。”
目暮警官微微颔首道:“就是这样,所以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啦”
相比起担忧不已的众人来说,目暮警官这个当事人倒是显得非常淡定。
因为像目暮警官这种老邢警,在过去的几十年刑警生涯里面,也不知道受过多少次伤了,所以这次的伤根本不算什么。
不过那个袭击自己的歹徒,还是要尽快逮捕归案才行。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目暮警官这一次虽然侥幸逃过了一劫,下一次可就未必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步美盯着目暮警官头上了帽子看了一会儿,忍不住有些好奇道:“目暮警官,为什么你在医院里,还要戴着帽子呢”
“这这有什么关系呢”
目暮警官闻言,露出一抹有些无奈的笑容。
小孩子的关注点,还真是与常人不一样呢
元太小声道:“他的头发一定很少,所以才会一直戴着帽子。”
“说不定他的头上长着一个大肉瘤喔”
听到元太他们的小声嘀咕,灰原哀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转头对铃木晴明问道:“晴明,你觉得目暮警官为什么会一直戴着帽子啊”
“因为帽子是目暮警官的本体。”
“”
灰原哀听到这个回答,眨了眨满是疑惑的大眼睛。
这话的意思,难道是说他是帽子精吗
想到这个有些可笑的答案,灰原哀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扬起。
毛利小五郎并没有理会铃木晴明他们这些小不点,而是找白鸟警官询问起了案件的详情。
“根据我们的调查来看,歹徒用来袭击目暮警官的凶器,应该是一种手用型十字弓。”
面对毛利小五郎的询问,白鸟警官也没有隐瞒的打算,拿出笔记本说道:“不过到目前为止,我们还不能确定这位歹徒,到底是专门攻击组长的,还是因为组长晨跑的时候,正好经过了那里
除了那根射中组长的弩箭以外,在犯罪现场我们还找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白鸟警官话落,拿起一旁的证物袋,递到了毛利小五郎的面前。
只见在这个密封的证物袋里面,放着一把用纸做的小宝剑。
“这是什么东西啊”
“好像是一把西洋剑”
铃木晴明盯着那把纸剑看了一会儿,突然出声叫道:“是黑桃k”
“黑桃k”
毛利小五郎他们满脸疑惑道:“晴明,你为什么要说这把剑是黑桃k啊”
“因为黑桃k上面的国王,它手里拿着的就是这样的纸剑,你们看”
铃木晴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副扑克牌,将其中的黑桃k给抽了出来,递到了毛利小五郎他们的面前。
由于扑克牌是常用的魔术道具之一,所以铃木晴明这位魔术大师,对于扑克牌的图案自然也很熟悉。
“真的一样耶”
毛利小五郎他们拿着那把纸剑,跟扑克牌上面的图案对照了一下,发现这把纸剑果然跟国王手上拿着的剑一模一样。
“可是歹徒为什么要留下这把纸剑呢”毛利兰有些疑惑道。
“我想这把纸剑代表的,应该就是目暮警官吧”柯南摸了摸下巴道:“黑桃k在扑克牌中代表的就是十三点,而目暮警官的名字又叫做目暮十三。”
“这也太牵强的吧”
“会不会只是一个巧合啊”
“我想这应该不是单纯的巧合,在扑克的四种花色里面,方块对应的是财富、梅花对应的是幸福、桃花对应的是爱情,而黑桃”
铃木晴明话说的一半,顿了顿道:“黑桃对应的是死亡。”
“死亡”
在场的众人脸色微变,有些相信这应该不是单纯的巧合了。
与此同时,正在妃法律师事务所整理案件的妃英理,也收到了一份不明来历的巧克力,而且还是她最喜欢吃的吉可巴巧克力。
正常情况下,妃英理是不会食用,这种来历不明的巧克力的。
不过昨晚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一起吃饭的时候,又被毛利小五郎这个不靠谱的家伙给气饱了,所以她还以为这是毛利小五郎送来的赔罪礼物。
毕竟知道妃英理喜欢吃吉可巴巧克力的人,也就只有包括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在内的,几个比较亲密的人而已。
最让妃英理感到开心的是,在巧克力的包装盒上面,还插着一朵用纸做的花。
没想到那个不靠谱的家伙,还是挺懂浪漫的嘛
抱着这种有些愉悦的想法,妃英理拿起一块精致的巧克力,小口品尝了起来。
“不对这个味道”
可是就在妃英理吃下第一口巧克力的时候,脸色却是骤然大变,急忙将嘴里的巧克力吐了出来。
“水快给我水”
不等妃英理把话说完,她便感觉一阵窒息感传来,脑袋变的一片空白,不受控制的倒了下去。
“老师老师”
妃英理的助手栗山绿见状,急忙拨打了急救电话,第一时间把她送进了医院。
等到妃英理被送进急救室后,栗山绿这才松了一口气,紧跟着打电话联系上了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兰。
得知妃英理被人下毒的消息,铃木晴明连忙让井上龙一开着车,把毛利小五郎他们送到了东都大学医院。
不幸中的万幸
因为巧克力里的毒,只是毒性比较弱的农药,再加上妃英理及时把有毒的巧克力吐了出来,所以在医生帮她洗完胃后,她便脱离了生命危险。
╬◣д
可恶
看着那支插在巧克力包装盒上面的纸花,毛利小五郎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结合扑克牌上面的图案来看,这支纸花与黑桃王后手上拿着的花朵一模一样。
很明显给妃英理下毒的歹徒,就是那个之前袭击目暮警官的歹徒。
如果说目暮警官受伤,只是让毛利小五郎感到愤怒的话,那么妃英理差点被人毒杀,就真的让他愤怒的想要杀人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