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起身,正要前去开门。
咦
等等
这丫鬟的声音怎么有点耳熟
该不会是个熟人吧
不可能
这里可是南天门,岂会有熟人呢
接着,张逸打开了房门,只见门外站在一个漂亮的丫鬟。
丫鬟年龄不是很大,看起来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身丫鬟服衬托出她那完美的身材,凹凸有致,又带着一种古风的韵味,说不出的美丽。
“额,你是”
见到开门的是一个老头,漂亮丫鬟明显的一愣。
“老夫是曦曦姑娘的贴身侍卫”张逸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微微笑着解释。
“这是曦曦姑娘要沐浴用的花瓣,你拿进去吧,我还要去为曦曦姑娘准备晚餐。”漂亮丫鬟将手里的花篮递给了张逸。
张逸下意识的接过了花篮。
漂亮丫鬟眼含深意的看了张逸两眼,转身作势就要离开。
“等等”
张逸突然叫住了她。
漂亮丫鬟娇躯微微一颤,她转过了身,低着头问道:“还有何吩咐吗”
张逸目光很无耻把漂亮丫鬟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
漂亮丫鬟被盯着得浑身不自在,表情也有些不自然,一双玉手使劲的搅在了一起。
“你看起来很紧张”张逸眼眸微眯。
“啊没,没有啊。”漂亮丫鬟摇晃着小脑袋。
“是么我看你很紧张的样子啊。”张逸再次深深看了对方两眼,只觉得这漂亮丫鬟的声音有点熟悉,似曾相识,但又想不起来。
不过,漂亮丫鬟身上的气息很陌生,足以见得他们以前根本就没见过。
他也懒得想太多,笑着说:“你别紧张,我也没什么吩咐,老夫只想问问你的名字。”
“我我的名字”漂亮丫鬟瞪大了眼睛,她的目光也变得古怪了起来,心想这老不死的家伙该不会是对她有意思吧
“你别误会,我奉命保护曦曦姑娘,所以,不管是谁接近过曦曦姑娘,我都要弄清楚她的名字。”张逸生怕对方会误会,给了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叫小美。”漂亮丫鬟放松了警惕,告知了自己的名字。
“嗯,你下去忙吧。”张逸随意的挥挥手。
“好的。”
小美也没多想,转身离开了这里。
张逸眯起眼睛,就这么看着小美那渐渐消失的背影。
而后,他端着花篮回到了房里,对着里间喊道:“曦曦姑娘,你要的花瓣来了。”
“怎么这么慢快拿进来”曦曦那不满的声音传了出来。
张逸有点小激动,他掀开纱帘走了进去,只见曦曦整个人泡在浴池里,浴池水面腾起朦胧的水雾,给人一种若隐若现的美感,充满了无限的诱惑。
咕噜
张逸很没骨气的咽了咽口水。
“愣着干嘛啊赶紧把花瓣洒进来”曦曦不满的瞪着美眸。
“哦,好,好的。”
短暂的呆滞,张逸立马回过神来,举步上前来到浴池边上,把花篮里的花瓣洒在了浴池里。
曦曦慵懒的靠在浴池边上,她闭上了眼睛,忍不住问道:“画老,我有个问题想要问问你。”
“什么问题”张逸一愣。
“根据我的了解,阉人说话都是阴阳怪气的,你的声音为什么如此正常呢”曦曦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这个”
张逸老脸一红,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其实,他根据画堂春的声音改变的音调,也就是画堂春原来的声音。
画堂春就是这种正常的声音,你让我怎么解释嘛。
“你别多想,我就是随便问问。”曦曦睁开了眼睛,就这么盯着张逸看了两眼,嘴角露出了浅浅的笑意,问道:“画老,你是什么时候割的”
“我”
张逸张了张嘴,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
此时,他心里已经把这女人臭骂了一百遍。
人家什么时候割的,跟你有关系吗
不过,为了不引起怀疑,他随口吐出了两个字:“十岁”
“十岁”
曦曦吃惊了一下,继而又道:“这么说来,你从来都没碰过女人”
“是,是的。”张逸一阵汗颜,他觉得这女人肯定是有毛病,不然干嘛会问出这种问题
“哎哟,那真是太遗憾了呢。”曦曦语气有些阴阳怪气,她俏皮一笑:“画老,你觉得我漂亮吗”
什么
这女人到底想要干什么
张逸眼神顿时就警惕了几分。
见到张逸那警惕的样子,曦曦根本没在意,也没害羞,直接就往张逸这边凑了上来。
一瞬间,曦曦那张绝美的面容就出现在了张逸面前,仅有几公分的距离。
他甚至都还能闻到曦曦嘴里散发出来的香气。
“曦曦姑娘,你这”张逸愣了愣,老脸尴尬,有些不知所措,更是不敢去看曦曦的目光。
“画老,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曦曦似笑非笑盯着张逸。
咕噜
张逸咽了咽口水,点头道:“曦曦姑娘你很漂亮,就像是一位仙女。”
“是么”
曦曦被夸得眉开眼笑,她深深看了张逸两眼,失望的摇了摇头,道:“可惜,真是太可惜了。”
“可惜什么”张逸一脸懵。
“可惜你是个阉人。”曦曦很是失望,她再次靠在了浴池边,抬起一只手朝着张逸挥了挥:“好了,我一个人静一静,你出去吧。”文網
“好的。”
张逸正要起身,忽然发现自己有点不对劲,心里也跟着暗叫不妙。
“画老,你没事吧”曦曦自然注意到了张逸那怪异的样子。
“老夫没事。”
张逸勉强的笑了笑,他把花篮往身前移动,就这么有些不自然的走了出去
看到张逸那怪异的走路动作,曦曦一脸的疑惑,她认为张逸可能是身体不太舒服,自然也就没多想。
还真被曦曦给猜对了,张逸是真的身体不舒服。
倘若不是自己掩饰得好,恐怕自己不是阉人这个秘密就露馅了。
好在没被曦曦给察觉出来。
张逸来到外间坐下,品味着茶水,脑中已经在思考接下来的计划。
至少目前为止,他的身份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接下来要做的,那就是搞清楚南天门的布防情况。
尤其是外围的件事,那就是半个月后的婚礼。
婚礼当天,也许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