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车找了一家羊汤馆,这时候的饭店,装汤的碗比头都大,特别实惠。
武江山放了许多胡椒粉,喝出一脑门子汗。
最后还把张丹娜剩下的半碗羊汤跟半个烧饼给吃了。
撑得回宾馆的路上打嗝都是一股羊汤味儿。
到了宾馆,武江山说太早了,说说话再回去睡觉,死皮赖脸的待在张丹娜的屋里。
俩人打开电视,关好门,在床边坐着看。
看着看着,武江山说坐着看太累,提议躺着看。
“我又不脱衣服,咱们就靠在床头,一边看电视一边说话。”
靠到了床头,武江山又说把鞋脱了,说是靠着舒服。
等脱了鞋,武江山伸长胳膊搂着张丹娜,眼睛还在一本正经的看电视。
张丹娜见他也算老实,就半躺着靠在他怀里。
“这屋里挺暖和啊,把毛衫也脱了吧”
张丹娜伸出小手在武江山腰上掐了一把:“不行,要脱你回自己屋去。”
“嘶好好好,不脱就不脱,你别动手啊。”
挨了掐,武江山老实了一会儿,眼看快7点了,张丹娜拿手指捅了捅他。
“你还不回去啊,这里有热水,早点过去泡个脚然后睡觉啊,不是说明早去溜达溜达么”
“这还不到7点呢,哪能睡着啊你困了啊”
张丹娜点点头:“坐了一天的车多累呀”
“那我给你讲个睡前故事吧”
“睡前故事”张丹娜来了兴趣:“你还会讲故事呀”
“怎么这么小瞧我呢来你把毛衫毛裤脱了,进被窝,我给你讲故事,等你睡着了我就过去。”
心爱的人在旁边讲睡前故事哄睡觉,这是多浪漫的事啊
张丹娜舍不得说不好,乖乖点头,把外面衣服脱了,穿着贴身的秋衣秋裤,就这样都把武江山眼睛看直了。
张丹娜属于那种,该瘦的地方瘦,该有肉不缺的那种身材。
浅色的秋衣秋裤,打眼一晃像没穿衣裳似的。
武江山感觉这屋里更热了,张丹娜也有点害羞,脱完衣服放好,赶紧把被子放下来钻进了被窝。
武江山把她枕头拿走,合衣躺在被子外面,把手臂伸了过去:“给你当枕头。”
张丹娜往上面一躺,自然而然的就被武江山给圈在了怀里。
“你要给我讲什么故事啊”
武江山哪有心思讲故事啊,不过要是不讲的话,恐怕马上就会被撵出去了。
想了想,武江山讲了个小兔子的故事。
“有一天,一只可爱的小白兔在森林里迷路了这时候她看到有一只小灰兔,于是便跑过去问路。
问道:小灰兔,我想知道要怎么走才可以走出去啊
小灰兔说:你想知道吗
小白兔:想。
小灰兔说: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得让我亲一下。
小白兔就让小灰兔亲了,之后小白兔就按照小灰兔的说法去走,但是蹦蹦跳跳的没走出两步又迷路了。文網
之后,它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小黑兔子,它就跑过去问小黑兔子,“小黑兔,你知道要怎么走出森林吗”
小黑兔说:你想知道吗
小白兔:想。
小黑兔说: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得让我亲一下。小白兔就让小黑兔亲了。
最后,小白兔终于走出了森林,但是没过多久她发现怀孕了。”
武江山笑着问张丹娜:“你知道小白兔生下的小兔子是什么颜色的吗”
张丹娜听的认真,闻言问道:“什么颜色的”
“你想知道吗
张丹娜点点头:“想啊,快说啊。”
“你要是想知道的话就得让我亲一下。”
武江山一脸坏笑,张丹娜这才反应过来,笑着朝武江山的胸口锤了一下:“坏蛋,就知道骗我”
“那你到底想不想知道啊”
“想。”
“让我亲一下,我就告诉你。”
张丹娜小脸红红的,害羞的点点头:“就只能亲一下啊。”
话没说完,武江山就翻身亲了上去
明明只说亲一下,可是这个吻又深又长,张丹娜起初还挣扎几下,可武江山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伸手抚着她的头发,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渐渐的张丹娜也动了情,完全把妈妈的话给忘在了脑后,甚至伸手搂住了武江山的脖子开始回应。
“哎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当张丹娜感觉身上一阵凉意时,才发现被子早就被掀到了一旁。
自己的衣服都被扒掉了一半,而武江山也不知道啥时候把裤子都脱了。
吓得她赶紧把武江山给用力推开。
“啊”武江山喘着粗气,一脑门的问号,都到这步了,不行
张丹娜赶紧把他推开,拉起被子盖在了身上,在被窝里把衣服拉好,也不敢看他,垂着眼睛摇摇头。
“不行,我妈说,结婚前不可以。”
武江山咽了咽口水:“不告诉你妈不就行了”
“不行,你,你再等等嘛”
“就一次,一次行不行你看我都这样了”
武江山又扑上去,脸上带着可怜兮兮的表情,可张丹娜这个时候冷静下来了,咬着嘴唇,死死拉着被子不让他掀。
“我就在外面我不进去还不行吗”
“就一次,丹娜”
武江山无论怎么说,张丹娜就是不同意:“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不会的,我保证。”
“那也不行,反正,结婚之前那么做就是不对。我妈说了,如果咱俩敢越界,就不让咱俩在一起了。”
张丹娜抿了抿嘴,亮晶晶的眼睛祈求的看着他:“江山,再等等嘛,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啊。”
武江山深吸了一口气,欲望的火焰渐渐熄灭,他挠挠头,也不打算为难张丹娜了,那样也没意思。
垂头丧气的下了床,转圈找裤子和袜子,刚才也不知道咋甩的,飞的到处都是。
一件一件的把裤子穿好,鞋穿好,武江山也平静下来了,就是不知道这样再来几回,能不能废了伤不伤身
张丹娜见他不说话,心里有些忐忑,拉着被子坐起来:“江山,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武江山扭头朝她笑笑,把她按躺下,给她盖好被子。
“想啥呢小傻瓜,你说的对,结婚之前不应该这样,反正我们以后还要在一起几十年呢。”
武江山摸了摸张丹娜的头发,在她饱满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
“睡吧,别乱想,明早带你去买买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