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
项蓝翻了个白眼。
武江山呵呵笑着翻开存折,脸上的笑立马就定住了。
“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千万”
武江山数了一遍,怕自己弄错了,又看了一遍大写的数字,没错是一千万
又翻开另一张存折,七百六十多万。
“这这都是卖那些东西卖出来的”
武江山脸上的表情太过震惊,项蓝看了觉得十分好笑。
“不相信你可以现在就去银行查一查。”
“不是,我是觉得,太不真实了,感觉就像是做梦了一样。”
项蓝站起来伸手搭在了武江山的肩膀上:“想知道是不是做梦很简单。”
说完,她朝武江山的胳膊用力一拧,拧的武江山哎哟了一声。
“疼不疼”
“疼。”武江山龇牙咧嘴的甩了甩胳膊:“疼,我信了,不是做梦。”
干了好几年,也没存下这么多钱,武江山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这就成了千万富翁了
“知道是真的就行了,滚吧,等下一笔钱转进来,我直接转到你的帐户里。”
项蓝伸了个懒腰,开始撵人。
武江山还是觉得很不意思,那些东西,他都说了送给项蓝,当做还她的钱。
“项姐,这些我不能都要,那些东西,我说了是还你的。而且如果没有你,就凭我自己,也不可能处理的掉卖出这么多钱。”
武江山是真心话,他自己连真假都看不出来,又怎么可能卖出高价。
而且他也没有这个本事把东西运到香江去拍卖。
已经走到床边的项蓝闻言,挑了挑眉毛:“怎么你还想分我一点我听崔筠说,你们弄的那个工厂,投资很大啊,你不需要钱么”
“钱这个东西,谁会不需要呢不过那些东西你都卖了,钱全给我拿走怎么行”
想了想,武江山忍痛留下那张七百多万的存折;“项姐,我现在的确资金有点紧张,投资工厂的钱都是从省城这边调的。”
“我拿一千万,暂时足够周转了。剩下的,不管那些还能卖出去多少,都是项姐你的。”
项蓝这回可真是真对武江山有些刮目相看了。
这可不是小数目,加上没转过来的那一笔也有一千多万了,武江山就送给她了
“哟,我真拿了你一千万,你不心疼”
项蓝好似能看透武江山的心思一样,把武江山说的有些尴尬,但存折他还是坚定的留下了。
当然会心疼啊,一千多万啊,凭空就砸在脑袋上了。
这钱就像是彩票中了奖,跟白捡的一样。
虽然心疼,但跟项蓝和崔筠姐妹两个帮过他的那些事来说,也不算多。
“项姐,我武江山能有今天,你跟崔筠在其中帮了我不知多少,我欠你们姐妹的已经不是用钱能还清的了。”
“可我没有别的能力,你们也没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就说这一次在安县的事,如果不是你跟崔筠,我恐怕也不止受点伤这么简单。”
“最近我常在想,如果我真的栽在了安县,哪怕没死,变成一个残废,不止我的下半辈子完了,我的家人也会跟着痛苦一辈子。”
“所以这些钱当做还你跟崔筠的恩情,真的不算多。”
武江山说的很真诚,项蓝静静听完,勾了勾嘴角:“好吧,你小子也算是知恩图报,这钱给我没什么用,我替崔筠收下了。你可别心疼后悔。”
武江山笑了:“那肯定不能后悔。”
从项蓝家离开没两天,武江山就带着张丹娜回狐山了。
15号,大古的儿子办满月酒,地点就在食府酒楼。
大古就没有亲戚来往,小芬家的亲戚也不多,不过武屯里的乡亲都来了。
武江山一家更是没有一个缺席的,爷奶跟叔爷围着多多稀罕个不停。
丹娜给多多做的小衣服小帽子又精致又可爱,小芬姐一看就喜欢上了,立马给她儿子换上了。
武小芬坐了个月子,整个人都养胖了一圈。
大古升级做爸爸之后,外表没怎么变,不过看着感觉成熟了不少。
现在仲大古抱孩子那抱的叫一个稳当,天天晚上起夜给孩子换尿戒子都是大古的活。
满月酒办的热热闹闹,叔爷亲自给重外孙剃满月头,剃下的胎发,用红布包起来留着给孩子塞进小枕头里,据说能压惊辟邪。
吃席的时候,大古过来敬酒,武江山问他给没给他爸去信儿
大古憨憨的点头,说是小芬儿生了之后,他就给萍岛去信儿了,等多多再大一点,他还想抱去给他爸看看。
小芬儿也过来了,拉着丹娜说话,很是亲近,还让丹娜抱了抱孩子。
武江山也在一旁看的眼热,不过他右手还没好,再说刚满月的孩子,那脖子都还不会抬,他也不敢。
“大古,给多多起大名了吗”
仲大古摸摸后脑勺:“我也没啥文化,害怕起的不好,我跟小芬儿还有爷爷商量了一下,要不然,江山,你给我儿子起个名字吧”
“啊我起名那怎么行”
武江山连连摆手:“这事怎么能轮到我呢让叔爷起啊。”
武小芬抱了孩子过来,笑着说道;“我爷也是这个意思,江山,你就别推辞了。”
“哎呀,小芬姐,这怎么能行啊”
大古看了看多多,一脸的感慨:“江山,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连媳妇儿都娶不上,哪还能有儿子呢你给孩子起个名是应该的。”
仲大古两口子眼神巴巴的望着他,把武江山看的不好意思了。jujiáy
他看了眼叔爷,正在另外桌跟屯里其他爷爷奶奶辈儿的说话。
人家长辈在,哪有轮到他起名字的道理,这事也得跟叔爷说。
哪知道喊了叔爷过来,听完武江山的话,叔爷哈哈大笑。
“你就给起一个吧,大古说的对,饭店的生意都是你给开起来的,要是没有你,他们小两口也没本事把日子过的这么红火,江山啊,别推辞了。”
武小芬抱着多多走到武江山跟前,想起来一件趣事实在忍不住笑。
“江山,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让仲大古给孩子起名,你知道他一开始给孩子想了个啥名”
武江山心道这就对了,哪有当爹的不想自己给孩子起名的
“啥名啊”
“他说多多属马,干脆叫仲马,以后跑得快”
“仲,仲马”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