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二少,小辞就麻烦你们照顾了。”秦烟和他们道谢,她看不到他们是否在场。
陆老爷子听到秦烟的话,他做出了回应,“你别担心,这件事就交给他们去处理吧。你安心休养,把身体照顾好比什么都强。”
秦烟听完陆老爷子的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国外。
第二天早上鹿茴醒来时,发现被子怎么扯都扯不动,她睁开眼睛一看,发现眼前有一张放大的俊庞。
她记得昨晚睡觉之前让祁璟衍罚跪,现在他怎么会出现在床上呢
“祁璟衍,你起来。”鹿茴双手用力地去推眼前的男人。
祁璟衍被她推醒,他睁开双眼,深邃的黑眸直勾勾地凝望着她清澈的杏眼,“一大早,是谁惹怒你了”
“还有谁,不就是你。”
鹿茴指着他的鼻子,生气地说道。
祁璟衍听到她说是自己惹了她生气,所有的瞌睡虫在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别生气,昨晚我在罚跪的,可是跪到下半夜,我的心脏很难受,所以我才会自作主张的回到床上睡觉。”他的大手揉着胸口,和她表明是真的心脏不舒服。
鹿茴一听祁璟衍说自己心脏不舒服,她紧张地问道,“现在还难受吗需要让家庭医生上来瞧一瞧吗”
祁璟衍不敢动,一脸陶醉地躺在大床上,“你在关心我吗是吗”
“你傻了我问你现在心脏还不舒服吗还难受的话,我就让人叫家庭医生上来。”鹿茴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他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把她扯进了怀中。
“昨晚的事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婆你别生气好吗我的手机通讯录里全部是男性,没有女性的联系方式了。你看在我这么诚恳的份上,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祁璟衍抱着鹿茴,下巴轻轻地蹭着她的秀发。
他努力地向她证明他的诚意。
昨晚的事,她早就消气了,何况对于拉黑宋素瑶他也是第一时间做的处理,要不是他说自己要跪下来认错。她当时就原谅他了,只不过他想跪,她为什么要拒绝
“你用心脏不舒服作为理由欺骗我感情,这是罪加一等。”鹿茴推开他,然后坐在床上与他对视。
面对鹿茴的指控,祁璟衍妥协了。
“那我继续下去跪。”他掀开被子,双手撑在床上要下地。
鹿茴抿着嘴偷笑,“你要是不怕待会儿小星星进来看到你下跪,趁机嘲笑你的话就尽管跪。”
“那你这是原谅我了”祁璟衍马上捕捉到重点。
她笑得一脸狡黠,犹如狡猾的小狐狸,“这和原谅你好像没有一点点关系吧顶多是我碍于你的男性自尊和面子,做出的善意提醒而已。”
祁璟衍被鹿茴呛了一句,他生无可恋地摊在大床上。
“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
他抱着被子瓮声瓮气地反问道。
“再说吧,看我的心情。”鹿茴趿上拖鞋,心情愉快地去了洗手间洗漱。
隔壁卧室,祁星澄身体康复后,他起得比较早,精神抖擞地伺候完鹿星燃喝完早上的第一顿奶,又帮小宝宝洗漱,穿好衣服,等着阿桃抱回去透透气。
阿桃进屋前,发现鹿星燃已经穿戴整齐地靠着床上的靠枕,看到她来了,咧嘴就笑。
“阿桃姐姐,你可以抱小星燃下去了,早上的第一顿奶我也喂了。”
他和阿桃交代了一句,自己则是去了衣帽间。
阿桃望着祁星澄远去的小小背影,心里无比唏嘘,这么优秀的人,未来不知道要便宜谁家的女儿
她抱着鹿星燃刚出去,就在走廊上碰见了傅书御和简。
“小星燃。”简看到弟弟激动地打招呼。
鹿星燃听到简在喊自己,他趴在阿桃怀里对着她咧嘴一笑。
傅书御走到阿桃面前,“我来抱。”
鹿星燃看到他要靠近自己,然后把头扭到阿桃背后,留下一身都是肉的小背影。
这个意思非常明显,他不想让傅书御抱。
阿桃露出歉意,对着傅书御说道,“不好意思傅先生,星燃小少爷一般不会这样的。”
“嗯,看样子是我不配。”傅书御倒是很乐观。
简看着鹿星燃的背影,她看着卧室的门问阿桃,“我哥哥下楼了”
“小少爷在衣帽间换衣服呢。”她抱着鹿星燃正打算要走。
再不走鹿星燃要发脾气了,一般他喝完早上的第一顿奶必须要下楼放风,不然就会不高兴。
“哦,那我在这里等哥哥。”简想和祁星澄一起下楼。
傅书御陪在她身旁,打算和她一起下去。
祁星澄换好衣服出来,一打开门就看到简,还有傅书御。
“傅叔叔早,简早安。”他对两个人打招呼的模式有区别。
傅书御无奈的笑道,“怎么我们打招呼的方式还有差别呢”
“对待女孩子要温柔一点的。”祁星澄对着他皮笑肉不笑,走到简面前牵着她的小手往楼下走去。
傅书御看着两个小人儿的背影,他突然察觉到自己好像被杯葛了。
傅书御还没下楼,鹿茴推着祁璟衍的轮椅出来,他看到他们出来赶紧打招呼,“早啊。”
“早,书御哥哥。”鹿茴说道。
祁璟衍没有搭理他。
傅书御倒也没有过问,看他的脸色,不难发现他心情不好。
“对了,小星星你有看到吗”鹿茴想去找祁星澄,问问他的身体状况。
傅书御指着楼梯的方向,“就在你们出房门前,他牵着简的小手已经下楼了。”
“他身体应该没事了吧”鹿茴担心的问道。
傅书御想到祁星澄刚才的状态,“他应该没事了,我看着脸色挺红润的。”
鹿茴一听,这才算安心一些。
他们下楼来到餐厅,祁星澄和简坐一排,傅书御只要做她的对面方向。
“今天大家精神都不错。”傅老爷子笑呵呵的说道。
祁星澄喝着牛奶,他看着傅老爷子,“爷爷,您说的没错,我的病也好了。”
“是的爷爷,哥哥说一会儿要出门去画廊。”
简替祁星澄说出了他待会儿的行程。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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