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国国王当晚就私下给森格拉元帅去了电话,对他的两个孙子好一通夸赞,并和森格拉元帅商量起了联姻的事情。
森格拉元帅也是从封建时代走出来的人,对于婚姻的事情,秉持的是以男方为主导,建议把主婚礼放在t国,d国作为娘家,走个流程就快可以了。
d国国王自然答应下来。
再接着,两个老狐狸就以为联姻为契机,谈了一些合作方面的事务,虽是各怀心事,却也相谈甚欢。
搞定了婚姻的事情,d国国王心情大好,还亲自去探望了伊兰公主。
恰好今晚科拉夫人闲得没事,又在找茬。
她跑到伊兰公主这里喝咖啡,却还嫌弃咖啡太冷,手一扬就泼了伊兰满脸的咖啡。
以往这种事情,伊兰公主忍气吞声也就过去。但今天,她突然不想再忍了,一巴掌扇了过去。
科拉夫人挨了打,顿时大怒,喊来了手下两个佣人把伊兰按在地上,拿起一根长针恶狠狠地道:“今天我要好好修理修理你都说伊兰公主的皮肤最是娇嫩,只是不知道你能承受得了几下针刺之苦”
这种针刺的刑罚,本来是惩罚犯错的女佣,优点是伤口小,不影响干活,但是被刺的过程却能带来巨大的痛苦折磨。
此刻也是因为气疯了,科拉夫人不惜动用这样狠毒的手段。
正当她捏着长针,要刺进伊兰公主的皮肤的时候,国王一脚踹开始了房门,怒喝一声:“住手”
科拉夫人急忙收了针,笑着迎上前:“陛下,这么晚了您怎么来了”
国王一脚把她踹倒地上,骂道:“你好大的胆子,连我最疼爱的公主都敢欺负是谁给你的胆子”
科拉夫人愣住了:伊兰公主自从出逃被抓回来后,就受到整个皇室的唾弃和排挤,国王也从来没有给过她好脸色。要不然,她也不敢这么欺负人。
但现在,那个男人说什么他最疼爱的公主
“科拉夫人心思歹毒,连公主都敢随意凌辱,罪大恶极。从今天起,把科拉夫人囚禁在自己房间里,不允许出门,也不允许任何人探视”
d国的男人一般不随便和妻子离婚,犯了错或者不受宠的妻子,就会被冷落。
而像国王这种有权势的,甚至可以随意囚禁人。
科拉夫人彻底怂了皇宫虽然不大,但好歹还能到处遛弯,现在好了,被囚禁起来彻底失了自由。
伊兰公主也满心疑惑。她的父亲,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为自己撑腰过
此刻他还一脸慈祥对伊兰说:“我的乖女儿,让你受委屈了。以后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了。你还缺些什么、想要什么只管告诉爸爸。”
伊兰公主蕙质兰心,很快就明白过来了,问道:“爸爸,是不是我的婚事定好了”
只有当有足够的利益之时,他还会露出这样慈祥的神态。
d国国王便高兴地把和t国联姻谈成的事情告诉了女儿,并叮嘱道:“这次的婚事对我们两国的关系和经济合作都将起到重大的推动作用。只要你乖乖地顺从嫁过去,便是我们d国的功臣。”
伊兰想起少帅夫人对婚事的极力反应,心中还有些奇怪:他们怎么突然就又答应了下来
接着就见国王拿出了张照片给伊兰看:“我的女儿你真是太有福气了。你未来的夫婿一表人才,年轻有为,一定能带给你幸福。”
伊兰看到照片上的白狼,更为惊讶:“小白什么时候摇身一变成了t国第一元帅的孙子”
赵美娟自从嫁入伯爵府后,每分每秒都在煎熬。本以为已经够艰难的,没想到才隔了两天,希德伯爵突然出事,爵位被削且不算,名下资产全部被没收,只剩下一栋空空荡荡的大房子。
为什么是空空荡荡的
因为希德破产丢爵后发不出工资,底下的保镖、佣人、管事等等,上百号人拿不到工资就把家给搬空了。
连希德戴在手指头上一枚金戒指,都被他曾经最信任的手下给硬生生地拔走了,差点把希德的手指头都搞骨折了。
赵美娟本来也想趁乱逃走的,可她的脚连大门都没能迈出,就被希德薅着头发给拽回去了。
希德狼狈却依然狠毒地道:“在我们d国,妻子就是丈夫的私人财产。只要我不同意,你休想逃走。”
希德并不待见赵美娟,强留下她,也不过是因为家里需要人干活。
比如今晚,赵美娟一边守着锅台做饭,一边后悔。
早知道是这样,她打死也不会离开祖国,到这愚昧的鬼地方来。哪怕是坐牢,好歹一天三顿能吃上饱饭。
而这里呢
天不亮她就被大夫人喊起来干活,家里的女眷都欺负她是新来的不受希德待见,什么脏活累活都丢给她。
好不容易做完了一顿饭,被嫌弃得要死,可偏偏难吃的饭菜都不给她留点。轮到她吃的时候,就只剩下一点残羹冷炙塞牙缝都不够。
今晚,她悄悄地偷了证件,准备再一次跑路。
但遗憾的是,她再次被发现。希德当众打了她一顿,冷笑着道:“这辈子,就算死,你也休想回到z国”
赵美娟哭了,跪在地上祈求道:“伯爵大人您已经有12位妻子了,求您放过我吧。看在我儿子曾经救过你一命的份上,放过我吧”
谁知那希德却突然发了狂似的,照着她的脸就是“啪啪啪”几个巴掌,打得她牙齿都掉了几颗,口里鲜血直涌。
希德怒气腾腾地道:“伯爵我早就不是什么伯爵了你居然还敢跟我提你儿子要不是你那个浑蛋儿子,我怎么会愚蠢地跑到皇宫,当着众多元首的面,去得罪t国少帅”
赵美娟在这个家里地位最低,家里出了事情也没人告诉她前因后果,此刻依然还没搞清楚情况:
“什么少帅我儿子他怎么了我儿子在哪里你让他来见我,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亲生母亲遭受这样的虐待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