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不忍睹。
于亚丽当时虽然及时丢掉假发,但她却对后面的事置之不理。
这样肯定要出事。
但凡沾染过那种东西,不止时清除遗留下的邪气,那对普通人来说,确实能要命。
况且,这还不止邪气。
她太大意了。
童漓捏起她一束头发,可以看到她的头发散发着一缕缕若有若无的光线。
而这些光线,就是控制她的与假发的结绳。
想要解决的话
“我需要你姐姐的一束头发。”
“头发要来做什么”小女孩不解的问道。
童漓背手而站,脸色冷沉几分:“找一个能决定的人过来。”
小女孩:“”
怎么面前这个大姐姐突然就变凶了
“怎回事”外面进来一个胖乎乎的中年的男人,手里还提着两袋果一束花。
看到童漓时眼睛亮了一下:“你是”
“爸,她说她是术师,之前委托过她,现在她说要姐姐一束头发。”
“术师”中年男人大为惊奇,上下打量着,揣摩她话的可信度。
一番观察下来,三个字真不像
中年男人果然没有立即答应,他有自己的顾忌,身体发肤,为贴身东西,自然是不可能随便交给一个不认识的人。
童漓对这种质疑的眼神早已习以为常,并解释道:“你女儿戴了不干净的东西,虽然东西丢了,但手尾没有收拾干净,有些东西一直跟随她,以至于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如果他还不相信的话。
“冯家那位是我刚送过来,她的情况比你女儿严重的多。”
虽然冯悦表面上看上去很好,但内里被反腐的厉害。
于亚丽表面上看是很惨,但也只是表面上的伤。
只要将假发留在发稍上的发结切断,再好好调理一番很快便能恢复正常。
中年男人沉默不言,似乎在考量。
童漓继续道:“事情我已经表明,东西给不给权在你。”
中年男人回过神,眼角闪过一道属于商人的精光,笑了笑,略有难为:“抱歉,可以让我们考虑一下吗你突然过来,我们”
童漓点了点头,让他们随意。
随后她便转身出去。
虽然知道自己的长相没有说服力,但是每次都让人质疑,心里还是挺烦躁。
童漓揣着各种烦躁还没走出医院大门,刚才在病房那名中年男人挺着他的啤酒肚,像个大青蛙似的追着跑出来。
“童小姐,麻烦等一下。”
就跑那点距离,已经让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抱歉童大师,那什么还麻烦你跑一趟。”
“我家的佣人刚给我打电话,您确实去了我家一趟。”
“抱歉抱歉,是我刚才失礼了。”
童漓最后跟着他回去一趟。
她剪下于亚丽一束头发,拿一张符纸包好,放入一个盆里。文網
欻在没有任何火苗的下,盆里的东西突然起火。
噼里啪啦盆里冒出浓浓的黑烟。
一股焦发味不对,还有一股腐臭味,两者味道混合在一起。
“好臭。”两人紧捂着口鼻,对那盆东西很是嫌弃。
待头发燃烧过后,童漓让他把东西拿到厕所去冲掉。
中年男人虽有不愿,但还是老老实实把东西冲掉。
最后洗了把手,才出来。
“童大师,这冲完了是不是就可以了”
“嗯,本身她自己的情况不是很严重,只是拖久后,她自己受不住,渐渐的产生情绪崩溃,从而会做出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情。”
童漓从包里掏出一个平安符递给他:“这个符你让她戴着,戴满三个月,基本上就没什么事。”
“好的。”中年男人笑意盈盈的接过。
“谢谢童大师。”
“您看一起要多少钱,我给你转过去。”
“这个你跟易简舟那边谈。”童漓直接把这种事情撇到易简舟身上。
“好的。”
童漓站在医院大门,望着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色。
今天这事处理起来倒也简单,就是她有点奇怪,这制作邪发的人,是想干什么吸食他人精气
怪她当时大意,让那些玩意有机可乘,烧毁重要的东西,不然。
“童童”
前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她飞远的思绪。
童漓向前看去,就看到本不应该在这里出现的男人,却出现在这。
裴九胤带着隐隐的兴奋,大步向她走来,一来到她面前,就迫不及待的将藏在身后花束拿出来,送到她面前:“送你的。”
童漓看着那束鲜艳似火的玫瑰花,没有丝毫的犹豫,接过:“你怎么在这”
裴九胤笑了笑没有说,牵起她的手:“走吧,带你去吃饭。”
裴九胤随意的问着:“今天的工作忙不忙。”
“还好。”
“有没有想我。”
“嗯有。”
裴九胤满意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童漓照常的去公司。
来到公司走廊的时候,发现她公司门口守着两个大男人。
或许说保镖更为贴切。
这架势
童漓放慢脚步,来到大门口,刚想进去却被这两个人伸手拦住。
“小姐抱歉,今天这里不接客”
“童小姐。”肖玲玲看到童漓被拦急忙跑出来。
护崽似的去斥责这两个男人:“她是我们老板,你们把她拦下算怎么回事”
那两人犹疑的看了一眼童漓,随即站回自己的位置,当木头人。
肖玲玲唾弃他们一声后,便向童漓的诉说今天的事情:“童小姐,今天一大早来了一位客人,他说是慕名而来,没有预约。”
“本来我想给你打电话的,但他不让我打”
肖玲玲话还没说完,那个所谓的客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男人看上去30来岁左右,属于那种温文尔雅的长相,身材比较削瘦,看上去有点弱不禁风。
一身黑裤白衬衫,很大众的一种搭配,但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他大拇指中那枚血玉扳指,就知道这人并不像他穿着那般普通。
男人朝童漓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这温暖的笑意仿佛能融入别人的心里,让人对他的防备直线下降,瞬间驱散别人对他的陌生感。
“这位就是童大师吗你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