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宁臣把汪权峰上身的衣服也给扒掉了,把裤子衣服领带还有皮带系在一起,充当绳索,再把汪权峰的两条胳膊缠好,然后这个混蛋吊在窗台外面。
当一阵阵风吹过的时候,汪权峰全身光着,在窗台外面来回飘荡,场面非常壮观
要知道这间包厢位于酒店的第6层,这样的高度,非常适合楼下车水马龙的来往路人们的观看和欣赏。
做完这件事情之后,宁臣带着苏千柠离开了包厢,见她昏迷不醒,知道她是喝了带有迷幻药物的红酒,所以干脆就在这家酒店开了一间房,想着先给她处理一番。
宁臣之所以被没有被药迷晕,当然是因为他对药物有着极高的敏感度,当喝下第一口红酒之后,便是察觉不对劲,于是他接下来虽然也一直在陪着汪权峰喝酒,却是迅速的动用真气将喝下去的红酒逼了出来
而刚才他就是故意趴在桌子上,从而让汪权峰暴露出了真实的狰狞面目。
被挂在酒店包厢窗户外面的汪权峰,脸被打成猪头,不停的往楼下滴鲜血,而他在风中飘荡着,全身上下光溜溜,这样的一幕迅速引起了来往路人们的注意。
“哇老公你看那是什么”
“那是有人在练杂技吗”
“怎么有人悬挂在窗户外面了我的天哪,那人怎么光着什么都没穿”
“哇哦这场面看起来好夸张啊难道是在演电影吗”
“那个男的,是不是偷了人家老婆啊,被人家老公发现了,所以躲在了窗户外面”
“太牛逼了这可是劲爆新闻呢,肯定能登上头条”
“窗户外面晒着个浑身光光的男人,简直炸裂”
“咦,那人怎么有点像像是我们汪少爷”
“可不就是他”
“糟糕了”
陪同着汪权峰一起来到酒店的几名手下,正在停车场这边溜达呢,跟着围观的路人们一起朝着那6层楼的窗台外面望过去,本来他们还在嘻嘻哈哈的,热烈讨论着。
忽然他们意识到不对劲,因为那一层楼正好是汪权峰吃饭的那一层。
汪权峰被打成猪头,血肉模糊,而且隔着这么高,根本看不清楚面貌,但是他的身形还有发型,这几个手下都是很熟悉。
“汪少真的是汪少”
“天哪咱们赶紧过去”
几个手下慌了神,他们可是汪权峰身边的死忠啊,如果汪权峰有什么三长两短,到时候汪剑龙怪罪下来,他们哪能承受得起呀
一群人火急火燎的朝着酒店楼上冲过去
把苏千柠带到了酒店房间里,宁臣想着先用真气,将她体内的迷幻药成分逼出来。
可刚准备动手,躺在床上的苏千柠,嘴巴里发出迷迷糊糊的声音
“我好难受好难受啊”
宁臣看着眼前,躺在床上的苏千柠,虽然是自己的老婆,却并未跟她有过什么,身为血气方刚的男儿,内心哪能没有波澜
“千柠,千柠,你感觉怎么样你忍一忍,我来帮你,给你把体内的药物逼出来,放心吧,有我在,一切都没事的。”
宁臣冲着她念叨着,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见,然后靠近了她,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因为她老是喜欢乱动乱弹的,实在是太不老实。
他当然知道,这不是她的本意,只因为误喝下带有药物的红酒,才会如此这般。
她自己都不知道,此刻的她,散发着一股魔力,那无尽的妩媚,令人目眩,令人窒息。
“千柠,你可千万别乱抓了,虽然我是你的未婚夫,可咱们毕竟还没到那一步”
宁臣稳定心神,在如此情况下,他如果稍微有点坏心思,那么苏千柠必然会任由他的摆布,随便他怎么欺负。
不过,这不是宁臣一以贯之的为人风格,他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在对待女孩子这件事情上,他只会在彼此之间情投意合,你情我愿的情况下,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很快他将双手放在了苏千柠的后背,推动体内的真气,渡了一些真气进入苏千柠的体内,将混有药物的红酒,一点点的逼出来。
迷迷糊糊的苏千柠,忽然娇躯往前一倾,从嘴巴里喷出了一大口呕吐物,是红酒混合的食物,当然里面也会有喝下去的药物成分。
如此折腾了好大一会儿,宁臣总算是将苏千柠体内的药物逼了出来。
看着苏千柠身子一歪,倒在床上沉睡过去,宁臣拉了一床被子给她盖上,把房间里的温度和湿度调整到最佳,这才走出了房门。
苏千柠这一睡,便是睡到了晚上。
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掀开了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迷茫而惊惑的看看四周,发现这里并不是吃饭的包厢,而是酒店的房间
顿时她的心头涌起了一股惊慌错乱之色,她猛地看看自己,外套衬衣以及裙子都是不知何时被扯下来,丢弃在床边,而自己就这么衣衫不整的坐在床头,脑袋里一阵昏昏沉沉。
她努力了想要去回忆刚才发生了什么,却根本想不起来。
这时候她通过虚掩的房门,看到酒店房间的外面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人。
正是宁臣。
霎时间她的脸颊一片绯红,朵朵红晕浮动。
虽然记不清楚喝醉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但是她知道是因为自己喝醉了酒,肯定是宁臣把她带到了这里。
一想起自己如此的失态,衣衫不整的,肯定被宁臣看了个仔仔细细,顿时她的心里可谓是羞涩窘迫至极文網
跟上次宁臣在她的房间里帮助她治病不一样,因为上次自己完全处于清醒的状态,虽然难免也跟宁臣有一些肢体上的接触,但两人之间清清白白。
可这次呢,自己是陷入到了昏迷当中,完全的没有了意识,根本不知道宁臣这小子是不是对自己做了什么。
她手忙脚乱的穿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衬衣掉了好几个扣子,根本没办法完全穿好。
登时她的眼里,浮动着一团怒火,双手捂着身前,气冲冲的撞开了房门。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