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拉我走干嘛我是让他们滚,咱们走了算什么”宁臣气呼呼的说道,被陈吉儿强拉硬拽的上了车。
“宁臣,你刚才的言行有点过分了,还好我们走的及时,要不然以陈炎沐的脾气,肯定不会对你善罢甘休”陈吉儿开着车,慌乱之中,转向灯和雨刮器开关都是乱按一气,弄得后方的车子不停的按喇叭,还以为是女杀手司机出没
“你慢点急什么”宁臣一阵吐槽,坐在副驾,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少废话”
“对了吉儿,说实话,你这个堂哥,什么玩意儿啊,对你出言不逊,我刚才只是让他稍微尝了点苦头而已没对他大打出手,算他走运”宁臣冷冷的说道。
“你呀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你虽然我也很讨厌陈炎沐,可他毕竟是我们陈家以后可能性最大的继承人,爷爷非常疼他几个孙子当中,他是最受宠爱的,他要是去找老爷子告状,到时候老爷子肯定极力的反对我俩在一起”陈吉儿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好吧,原来是这样。”宁臣顿时有些懊恼,但他并不后悔,因为保护身边的女孩,这是他的底线,任何人敢于践踏这条底线,那么他就将不计一切代价,让对方受到惩罚。
陈吉儿当然知道,宁臣刚才教训陈炎沐,是为了保护她,为她出头,所以于心不忍的,就没有再冲着宁臣埋怨什么了。
回到家之后。
因为陈炎沐已经通知了陈氏家族的成员们,晚上在南州最为高档的高级餐厅怀鲜坊举办宴会,所以到了下午六点,陈居正还有谢杏芳两口子就回来了。
宁臣主动凑上来,笑着说道:“伯父伯母,你们回来啦,下午吉儿带着我在南州逛了逛,我也不知道伯父伯母喜欢什么,就稍微买了点东西送给二位。”
陈居正一看到宁臣买的烟酒,笑呵呵的说道:“好孩子,搞这么客气干什么让你破费啦”
一旁的谢杏芳走进客厅,目光在宁臣买的烟酒和化妆品上面一扫而过,冷哼道:“别以为随便买点东西,就能收买人心我们陈家这样的大家族,不缺你这点烟酒和化妆品。”
“妈,别这么说宁臣一番好心,您就不能对他说句好话吗”陈吉儿连忙维护宁臣,心中一阵委屈,为什么妈妈始终就不能接受宁臣呢
“没事没事,伯母说的对,这点小礼物实在算不上什么,以后我一定会好好表现,让伯父伯母都能对我满意”宁臣笑嘻嘻的说道。
他为了陈吉儿,甘愿忍受谢杏芳对自己挖苦嘲讽的恶劣态度。
“一会儿咱们得去怀鲜坊,参加你大侄子陈炎沐的结婚纪念日宴会,估计这次老爷子又要把公司的股份当做礼物送给陈炎沐那臭小子哼简直气死人”谢杏芳没好气的说道。
陈居正呵呵笑道:“都是一家人,争来争去的有什么意思老爷子心里有数,肯定是站在家族大局方面去考虑问题。再说了,侄子陈炎沐的结婚纪念日,老爷子送他的礼物,也是说得过去。”
“哼你倒是会做人老爷子每年都给他送礼,疼他疼得不得了,可咱们家阿峯呢,咱们家吉儿呢难道就不是他的孙子孙女吗这口怨气你能咽得下去,我可咽不下去”谢杏芳气呼呼的说道。
“行了老婆,少说两句吧老爷子心里是有杆秤的,再怎么说咱们家现在握有的股份,不是除了老爷子之外最多的吗”陈居正笑嘻嘻的说道。文網
“也就你笑得出来,一点心气儿都没有要是换了别人,有阿峯这样的好儿子,早就逼着老爷子退休,把家族集团的大权掌在手里了就你在这里沾沾自喜这次你也看到了,陈居祥他们一家给陈炎沐和胡因梦办什么结婚纪念宴会,特意选在怀鲜坊,那是什么地方咱们南州最高档的高级餐厅实行的是会员制,据说那里最普通的会员,一年的最低消费都是好几百万而你呢,十几年前的破车还在开,你再节俭有什么用陈居祥他们一家子,不知道这几年败了陈家的多少家产”
“行了行了,孩子都在场,说这些干什么老爷子给他们钱,他们手里的股权有分红,爱怎么花怎么花,管他呢”
陈居正实在是受不了谢杏芳喋喋不休的抱怨,双手捂着耳朵,躲到别墅外面抽烟去了。
过了会儿。
陈居正谢杏芳夫妇两人,开着车,带上宁臣和陈吉儿,一起前往南州怀鲜坊。
宁臣本来是不想参与这样的聚会场合,而陈吉儿也是有意的想让他就待在家里,毕竟不久之前,宁臣和他堂哥陈炎沐闹了矛盾。
不过谢杏芳不知道为什么,突发奇想的执意要带上宁臣,说是去见见陈氏家族的人。
陈吉儿冰雪聪明,很快就想出来,妈妈这么做不就是想让宁臣在家族成员面前丢脸吗
胳膊拧不过大腿,她只能暗暗的叮嘱宁臣,到了宴会场合,除了见长辈喊喊人之外,能不说话就尽量别说话,吃完饭之后尽快离开。
宁臣点点头,神色淡然道:“放心吧吉儿,我听你的,这次绝对不跟陈炎沐闹矛盾。”
怀鲜坊位于南州最繁华的市区地段,是一家五星级酒店的空中餐厅,据说内部有着无比奢华的装潢,就跟皇宫一样
拥有怀鲜坊的会员卡身份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贵
而且,会员卡还是分级别的。
最低级别的会员卡,可以在怀鲜坊的大厅散座就餐。
而最高级别的,才可以进入怀鲜坊最高档的天字号空中阁楼包房,享受最为尊荣无上的待遇
当然了,拥有最高级别会员卡的人,整个南州,一只手的手指头都能数得过来。
据说,南州首富江天盛拥有一张最高级别的会员卡,叫做至尊钻石金卡。
省里的大佬,执掌大权的高如海,也有一张。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