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林阳走出车间,旁边走着秦淮茹。
何雨柱这时候出现了。
他见林阳跟秦淮茹在一起,顿时心头暗自后悔。
“老子怎么忘记秦淮茹也在第二车间了。”
恨得他直接就是扇了自己一嘴巴。
这要是林阳勾搭上了秦淮茹,这不等于是自己把女人推给别人吗
哦不,是自己把男人推给自己女人。
特么没见过自己这么犯傻的。
这一刻,猛然醒悟过来的何雨柱,恨不得一巴掌抽死自己。
“哦,何师傅,你这是怎么了”
“好端端的,干嘛抽自己一嘴巴呀”
“你这是跟谁置气呢”
秦淮茹明知故问地说道,一边就拉着林阳上前。
为林阳打抱不平道:“小林是多好的徒弟打着灯笼都难找,你可倒好,怎么把人给赶出食堂了”
秦淮茹这么做,看似是为林阳鸣不平,其实,这不过是她的一石二鸟之计。
一方面显出她是为林阳鸣不平,笼络林阳的心。
另一方面,他这么做,也是在给何雨柱增加压力和危机感。
她是刻意这么做的。
目的就是要借助于林阳,来打压何雨柱。
她是要告诉何雨柱,她身边可是不缺男人。
你何雨柱不要以为给了我一点帮助,你就觉得我欠了你多少似的。
你何雨柱不帮我,我还有别的男人可以走近。
比如说林阳。
秦淮茹会如此,还是因为昨天棒梗偷鸡那事儿。
何雨柱找不到人给棒梗背锅。
找林阳背锅,林阳不乐意,还用了什么拳法,一下子把他撞飞了。
没办法,他只得是自己亲自出头,给棒梗背锅。
上演了一出住处煮鸡肉的戏码。
最后成功引火烧身,让许大茂和所有人相信,就是他偷了许大茂的鸡。
赔了五块钱,这才算完事儿。
众人散去之后,何雨柱自以为有功,就跑到秦淮茹面前去邀功。
当然,他找林阳,让林阳给棒埂背锅这事儿,被他刻意隐瞒了。
他被林阳撞飞这事,更加不会说。
再怎么样,他在院子里,那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人物儿。
这要是让人知道他被林阳一家伙撞飞,他还怎么混
他不要面子的吗
由于邀功过头,起了反作用。
尽管秦淮如很是为何雨柱为棒埂背锅的作为感动,但在同时,她对傻柱却也是有着几分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你傻柱儿帮忙就帮忙呗,让人记住你的好,也没问题。
她并没有不念这个好儿啊
可是,你傻柱儿依旧喋喋不休,嘚吧嘚吧个没完,你烦不烦人
你是以为姐就你一个男人走得近对吗
既然如此,姐就要告诉你,这下你可错了。
“秦姐,过去的事了,不说也罢。”
“我先走了。”
林阳感觉到气氛有些怪异,而这个怪异的气氛,就是由秦淮如的表现所引起来的。
再看看何雨柱黑成锅底的脸膛子。
林阳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
因此,他果断地选择了离开。
他可不想成为秦淮如跟傻柱儿较劲儿的发码。
“这小子不地道,淮如,你还是跟他保持距离的好。”
看着林阳离开,直到林阳走得远了,何雨柱这才走上前来,将一网兜饭盒递到秦淮如手里,一边说道。
饭盒里都是剩饭剩菜。
虽说是剩的,但是,并不是谁吃剩下的。
全都是傻柱儿刻意保留下来的。
既干净卫生,又油水十足,在这个缺吃少穿的年代,这是何其珍贵,不言而喻。
秦淮如赶快接住了饭盒,心里有着一丝感激,不过她还是并不打算改变自己对林阳的看法。
“我觉得小林这人还不错,聪明,还有上进心”
秦淮如是打算说出林阳的情况,就是懂得很多轧钢技术这个事情,但是,已经醋意熏天的傻柱儿,却是不耐烦听下去。
“淮如,你知不知道,林阳这个人很不近人情的。”
“昨天我本来想让他给棒埂背一回锅的,然而他死活不肯。”
何雨柱为了离间秦淮如跟林阳的关系,发了大招,索性就把昨天先找林阳,让林阳承认偷许大茂家鸡,给棒埂背锅这事,说了出来。
“我想的是,林阳没钱,又是生病,饿了两天,由他来承认偷鸡,许大茂一是肯定相信,二是不敢狮子大开口,最多只能讹他两块钱。”
“这两块钱,我给他出,总比我承认偷鸡,赔给许大茂五块钱强吧”
“省出的那三块钱,我就给你。我是这么打算的。谁知道林阳死活不同意给棒埂背锅。你说气人不”
何雨柱这一番话一说,效果果然是杠杠的。
“想不到这人还这么可恶。”
秦淮如的脸上,顿时就浮现出一抹隐隐的怒意。
看向林阳离去的方向,很快面寒如冰。
回到自己屋子里,林阳打了个喷嚏。
“娘的,该不会是何雨柱那个混蛋背后说老子坏话了吧”
林阳喃喃地骂道。
实际上,他会如此感叹,标志着他基本上可以肯定,何雨柱说他坏话是一定的。
别看这家伙一副大大咧咧,粗枝大叶的憨厚木讷形象,这家伙也是有着阴险鸡贼的一面儿的。
电视剧里面,扳倒许大茂,让许大茂痛失副主任官位的一顿操作,就完美而传神地反应出了何雨柱的这另一面。
非常地传神,入木三分。
如今,这家伙背后说自己坏话,这还不是轻而易举
“管你傻柱儿搞什么鬼,老子见招拆招,谅也不至于受害而不自知。”
林阳打定了主意,就开始练习遍,他的功力就增加一分。
攻击力更为地可观。
一开始就能打败何雨柱,现在林阳感觉,更能轻松地做到这一点。
最好你何雨柱识相点,不要来自讨苦吃。
当又一个黎明到来,林阳迫不及待地醒来,就迫不及待地选择签到。
“叮,恭喜宿主签到成功,奖励锻体丹一颗。”
又是锻体丹,不过,这也是林阳所急需之物。
他将丹药一口吞下肚去,感受到那一股精纯的能量,在身内爆炸开去,犹如大江奔腾,强劲而有力地冲刷着他的身体。
他的四肢百骸,就像是在经历一番伐毛洗髓般的变化。
林阳高兴的简直就要抑制不住了。
“哈哈”
林阳兴奋一笑,又跑去自来水边,打了一桶水,擦洗身体,洗掉那沁出在肌肤上的一层杂质与污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