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回事”
易中海看到刘海中父子三人这副模样,竟是被林阳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心里也是出了一大口气,不过,表面上还是不得不担起一大爷的职责,询问道。
“问他。”
林阳坐在那块青砖上,拿手一指刘海網
“我”
“是我不该骂林阳野种,是我不该叫光天儿砸碎林阳家的玻璃,是我不该想要打林阳”
由于林阳就在旁边监视,刘海中不敢乱说,只得是一一承认道。
“二大爷,你怎么能这么骂人家林阳”
“骂人家是野种也就算了,竟然还打碎人家的玻璃。”
“打碎玻璃就够恶劣了,竟然还想仗着人多,父子合伙儿,殴打人家,这也太过分了。”
“二大爷,您这次不但是错了,这错的还很离谱儿啊。”
“”
众人得知了真相,全都对刘海中说说道道了起来,无不是认为这是他错了。
虽然林阳打人不对,但林阳这是出于自卫,理所应当。
面对刘海中父子三人的伤害,还是拿了家伙什儿的,摆明了这是要下狠手,林阳要是还不反击,难道要等死吗
只不过,众人实在是为一件事情感到惊异。
林阳怎么会如此能打
以一敌三,竟能轻松战胜
要不要这么神啊
众人看向林阳的目光,犹如是看着怪物似的。
林阳很知进退,此时,他跳起身,对着众人看了一眼。
然后看向易中海和阎埠贵,说道:“是非对错已经很清楚了,一大爷、二大爷,正好你们也都在,这件事情你们就给过问一下吧”
“我窗户上的玻璃是他们打碎的,必须赔偿,少于三十块的赔偿,我不接受。”
“三十块哪里这么贵了。买一块玻璃,最多不过五块钱。”
刘海中一听赔那么多,顾不得脸疼了,也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赶紧争辩说道。
他必须要争辩啊,赔偿三十块,可就是他一个月工资的小一半儿了,这损失太大了。
再加上他俩儿子还受了伤,爬不起来,少不得就得问医拿药,这又得花钱。
这让他这个月的日子,可该怎么过呢
“林阳,咱都是一个院子住着的,这样,你给我个面子,就让二大爷赔你十五块钱,这事儿了结,你看咋样”
易中海也是觉得赔的有点儿太多,他就说道。
“小林师傅,你就高抬贵手,少要点儿赔偿吧。”
阎埠贵也是跟着劝说道。
虽然阎埠贵还记着竞拍会上被刘海中背后捅刀的事情,并不愿意为刘海中说话,但他却又知道,自己此时必须担起问事大爷的职责。
这才不得不帮着刘海中说了句话。
“那好吧,看在你们二位大爷的情面上,那就赔十五块。”
“不过,有一句话,我必须再强调一遍。不论是谁,以后只要再敢用野种这俩字骂我,我林阳绝不手下留情。”
掷地有声地说完这话,林阳转身走回屋子里。
经过易中海和阎埠贵的过问,这件事情很快得以平息。
刘海中赔了十五块钱。
林阳叫了一位师傅来,给窗子上,安装了一块崭新的玻璃。
刘光天和刘光福的伤并无大碍,被人架回家去,休养了几天,就恢复如初了。
当然,这是林阳手下留情的结果。
不然的话,这哥俩儿只怕是得要手断脚断,留下终生的残疾了。
林阳手下留情,也不是心慈手软,也是为了以后不麻烦不断。
受影响最大的当然还是刘海中,经此一事,他在院子里的威望一落千丈。
成了问事三个大爷中的垫底儿的存在。
影响力被阎埠贵直接反超。
并有每况愈下的态势。
但是,心思阴狠,手段毒辣的刘海中却是并不服输。
他在心里憋足了劲儿,谋划着,要找机会对付林阳,必须要洗刷这一耻辱。
“不管以后咋样,反正这个威,我是必须得立起来。”
林阳的确是有趁此机会立威的用意在,他非常清楚,刘海中这次就是冲着房子来的。
那两间大房子的使用权被他获得了。
这就让刘海中很不服。
所以他才会骂自己是野种。
骂自己是野种,其实也就是在说,他是来历不明的人。
能在这院子里有一间小房子栖身,已经是顶天了。
压根儿没资格再获得那两间大房子的使用权。
这种居心是够恶毒的,也够危险的。
林阳要是稍微有点儿心慈手软,局面就可能变得不堪想象。
一个弄不好,他可能就会被欺负得无法立足。
今天,刘海中父子三人能够砸他房子的玻璃,明天就保不齐会砸他的脑袋。
“对此,我是唯有以狠斗狠,以恶制恶。”
林阳出手,目的就在这里。
当然,就算他再怎样发狠,他的出手,也还是在极力的克制之下。
以他如今的体质和武力,但凡是稍有点不克制。
刘海中父子三人就会被打成残废。
那样的话,对林阳来说,可就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绝不是林阳所想要的结果。
林阳所要的,就是这么教训他们一顿。
让他们知道害怕。
同时,也让院子里的人知道自己的厉害。
达到立威的效果,也就是了。
不过,经此一事之后,林阳对于武力的重要程度,也是有了更为清晰的认识。
“武力,在任何时候,这都是管用的。”
林阳很清楚,今天面对的这种局面,其实是很危险的。
要不是自己武力值足够强,可以想见,那会是个什么结果。
刘光天的棒槌会砸在自己身上。
刘光福的铁锨也会拍在自己身上。
还有刘海中这老东西手中的青砖头,更是会对自己造成伤害。
幸亏自己武力值足够强大。
这不但是保证了自己不受伤害,而且,更是可以反过来伤害那些意图施暴的人。
可见武力的重要程度。
“武力可以不用,但必须得有,并且还要足够强大。”
林阳越发是意识到了这个事实,所以他就又把遍,虎虎生威,锐不可当。
每一击发出,皆是带着轻微的破风声。
林阳感觉,真要是竭尽全力的话,就是一头牛挡在面前,也能给它撞飞了。
这样的实力,别说在这院子里,就是在这座四九城之内,那也是没有敌手的。
至于什么四合院战神何雨柱,打遍院子无敌手,这压根儿就不够看。
现在林阳练功完毕,已经不会再有杂质排出了。
面不红气不喘。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