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听到贾张氏的这一番歪搅胡缠的话语,秦淮茹愣是瞪直了眼睛,一时间竟是有些失神了。
她是不敢相信,贾张氏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对于这一番话语,如果让秦淮茹给出评价的话,她只能是感叹道:
“这也太会赖了吧”
何雨柱去厂门口讨好秦京茹,而许大茂却是勾搭走了秦京茹。
不忿之下的何雨柱,就把许大茂给踢废了。
这事儿跟林阳能有什么关系呢
八竿子打不着嘛
林阳就在自己家里,哪儿也没去。
这都能硬是把林阳给拉进来
这特么绝壁是人才啊
“这让我实在是不能不佩服啊”
秦淮茹忍不住地想道。
她一直觉得,她都能够歪搅胡缠了。
今天跟这老虔婆一比,她只能是感到自愧不如呀
怪不得你是婆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不过,冷静下来再想,秦淮茹对于一点却是颇为认同的。
那就是,这事儿跟他林阳是有关系的呀
秦京茹来这里,的确是为着跟他林阳相亲而来。
她们家今年遭受的损失,难道不应该由林阳来补偿吗
如此一想,秦淮茹对于向林阳提出这一要求,也是颇为心安理得了起来。
后院儿。
秦淮茹站在林阳家门口,看着紧闭的门窗,她明白,这是又吃了闭门羹了。
“老太太,您在忙啥呢”
秦淮茹不知道林阳去了哪里,她只得是来问聋老太太,不过,她不能一张口就直接问,聋老太太的感受,她也是需要顾及一下的。
毕竟,她这是有求于老太太。
这些天来,尽管她是经常来这里,但是,不得不说,她对聋老太太是少有问津的。
她的心思全都用在了林阳身上,哪里还能顾及到聋老太太呢
然而,她可是曾经夸口说,是来看聋老太太的。
这还是对着许大茂说的。
是有人知道的。
起码,这聋老太太就知道。
聋老太太要是直接责问她一句:“你不是说来看我的吗你几时看过我了”
这就是会让秦淮茹无言以对的。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出现,秦淮茹也是需要刻意看望一下聋老太太的。
当然,顺便也是打听一下林阳的去向。
“淮茹呀,你是来找林阳的吧”
聋老太太坐在床上梳头,被秦淮茹这么一问,她直接就回了这么一句,道。
虽然这话她说的是轻轻松松的,听上去没有任何的不悦。
并且,聋老太太依旧还是那种笑呵呵的神色,如一尊弥勒佛似的。
让人一下子就能感受到她的宽怀大度,与世无争。
可是,越是如此,秦淮茹也就越是在心里感到惭愧。
她是觉得对不住这老太太。
明明对着这聋老太太说,会常来看聋老太太,常来倒是常来了,可是,却是并没有看过她。
这种说到做不到的事情,实在是让秦淮茹感到了一丝亏欠之意。
“老太太,我是来找林阳的,不过,我也是顺便来看你的。”
“就快要过年了,您是一个人,我来问问,您打算在谁家过年”
秦淮茹也是笑了,就走过去,接了老太太手中的梳子,给她梳头。
聋老太太倒也并不反抗什么,反而是顺势就让秦淮茹给自己服务一下。
“你一大爷,还有一大妈,上午来看我时,就说了,打算着今年让我去他们家过年。”
“我想着答应他们。”
聋老太太告知道。
“老太太,我家就是人多,孩子又不懂事,太吵闹了,影响您休养。”
“要不是这样,我今年高低也得把您请我们家去。我照顾您过年。”
秦淮茹笑吟吟地说道。
话是说的好听极了,但是,意思却也是传递了出来。
她家,聋老太太是去不了的了。
为什么呢
因为她家人太多,孩子闹腾,影响老太太休养。
“我去不着你家。”
聋老太太听懂了话中的意思,仍旧是一副笑呵呵的神态,但是,绵里藏针,却也是回了这么一句。
这就是在告诉秦淮茹,你不要拿家里人多,孩子闹腾来阻挡我,你家我压根儿就没打算去。
“唉让我担心的,是傻柱儿,这孩子,你说怎么打起架来了还出手那么狠”
“这不是害人害己嘛”
聋老太太手中拿起了拐棍儿,在地上捣了捣,发出当当的响声,怨怪地说道。
她这当然是在怨怪何雨柱。
何雨柱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能这么不懂事儿呢
“这个傻柱子,就跟长不大似的。啥时候能长个心眼儿呢”
老太太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儿。
“老太太,傻柱儿的事情,我们帮着想办法解决,您老就别管了。”
“您也别担心傻柱儿,您这要是担心坏了身体,我们不还得照顾您嘛”
秦淮茹宽慰说道。
“淮茹啊,我有句话,说了,你怪我也罢,不怪我也好,反正哪,我是决定说了。”
“柱子能出这个事儿,你也有责任,你要不让你那个堂妹来,这不是全都好好儿的吗”
聋老太太到底还是说出了对于秦淮茹的怨望与不满,尽管看上去她仍旧是乐呵呵的,不像是在生气。
但是,联想到她这个人,向来就是这么一副神态,让人看不出心里的喜怒哀乐。
秦淮茹还是感觉到了来自于这老太婆的一种怨怪之意。
“老太太,这事儿的确是都怪我,怪我不该让我那堂妹来,我都后悔死了。”
“老太太,您放心,我那堂妹,我是早就把她给赶回乡下去了。以后再也不能轻易而举就让她来”
秦淮茹只得是认错儿,并且,做出保证说道。
在这一刻,她感觉到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
可是,她又说不出来,只能是憋在心里,这让她很郁闷。
“那个林阳,应该是出去买年货去了”
聋老太太不动声色地教训了一下秦淮茹,也就见好就收,话锋一转,就是说到了林阳。
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秦淮茹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林阳的。
绝不可能是为了看她这个老太婆。
“买年货”
秦淮茹此时,已是帮聋老太太梳好了头,就把发簪盘上,一听聋老太太说林阳买年货。
她跟着也就转到了聋老太太面前,问道:“他是要自己过年吗”
这个问题非常关键,直接关乎她的作为能否成功,因此,她必须赶紧更进一步地确认一下。
林阳要是打定了主意,自己在他家屋子里过年,并且做好了准备,买全了年货。
那么,她就算是再怎样挖空心思地拉拢劝说,林阳也是不可能到她家去过年的。
依照她对林阳的了解,既然是不会去她家过年,肯定也是不会给她们家一丁半点的接济的。
“这不就坏事儿了吗”
秦淮茹心里忽然变得很沉闷,并且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立的意味。
她这是陷入了困境,没人搭理,没人帮衬了吗
要不要这么惨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