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逛了”
“走了这么远的路,累死了,也饿死了。”
“所以,你就不能请我去吃饭”
娄晓娥轻轻地推开了林阳的手,身子一扭,已是从林阳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四周的行人,收回目光,便是白了林阳一眼,不过,她也就笑着说道。
她这一说话,林阳才猛然意识到,此时的确已是到了饭点儿。
“吃饭还不是小菜一碟儿”
“说,你想吃什么”
林阳欢喜一笑,随即便是问道。
这顿饭,林阳是愿意请的。
再怎么样说,娄晓娥在售货员大姐面前,心甘情愿地给自己当了一回对象儿。
这算是大大满足了一下自己的虚荣心。
别的都已不需要多说,只凭这一点,就足以当得起林阳请客了。
“吃炸酱面。”
娄晓娥也是欢喜地笑了,跟着,她的一根嫩白的手指,指向了旁边的一个小面馆儿。
“哈哈这对象儿,倒是挺好养活。”
“那就听对象儿你的,就吃炸酱面。”
林阳这次不去搂抱娄晓娥了,改为牵她的手了,就这么哈哈一笑,拉着她的小手儿,就进了马路旁边那家面馆儿。
而这,已经是过了年,并且也是下了十五儿之后的事情了。
在这大半个月里,林阳跟娄晓娥的交往堪称密切,并且还是越来越密切。
二人每天都能见面,一见面就是说说笑笑,开开心心,像是永远都有说不完的话。
“唉这才是天生的一对儿呀”
聋老太太在旁边,冷眼看着两个年轻人的积极而又热络的互动,也是不由得感叹说道。
以她的人生阅历来说,如何会看不出这两个年轻人的投缘儿呢
要是娄晓娥没有嫁给许大茂。
要是娄晓娥先跟林阳认识。
那这不就是人们常说的天造的一对儿,地设的一双儿
只是可惜
聋老太太每当想到娄晓娥已经嫁为人妻的事实,她也就不得不摇头感叹了。
“娄晓娥是个冷静的女人。”
林阳是在跟娄晓娥交往,并且,在这种交往中,也是感到很愉快,但是,这却并没有让他失去理智。
他很清楚地知道,娄晓娥在跟他的交往中,是有保留的。
而且还是很有保留。
娄晓娥并没把她跟许大茂的真实关系说出来,更没有说到她跟许大茂之间的那一纸协议。
这些都没说,关于娄家的情况,也就更不会说了。
虽然娄晓娥在跟林阳的交往中表现得很是热情,有时候甚至很像是热恋中的女人。
但是,林阳却是分明感觉到了她的外热内冷。
无论什么时候,也不管表面是何等的热络,哪怕个别时候,就像是燃烧的火焰了。
可是,在娄晓娥的内心,却总是能够保持一颗冷静的心。
这就让娄晓娥这个女人显得很是与众不同了。
“不愧是出生在豪富之家的女子”
“这一种商人的特质,足以让娄晓娥跟所有女人都不相同。”
“在这个大院子里,就说娄晓娥是鹤立鸡群般的存在,那也是毫不为过。”
林阳在心里,不止一次地如此感叹道。
不同的家庭出来的人,就是如此地不同。
这一种不同,就是天壤之别。
这么说,绝对是没有夸张。
“不过,我又何尝是没有保留”
对于娄晓娥的冷静,以及在这冷静支配下所表现出来的保留,林阳是没有什么生气的必要的,他也是压根儿没有任何生气的心思。
道理很简单,他也是冷静的,他也是有保留的。
而且,他冷静的程度,保留的程度,比之于娄晓娥,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身怀系统的事,他是打死都不会说的。
历史大势的发展,他心里很清楚,但他也不会说出来。
说出来也没人信,还会被扣上一个造谣的帽子。
这不死翘翘了才怪。
就连他从许大茂那里,看过娄晓娥跟许大茂的那一纸协议的事儿,他也是绝口不提。
就跟不知道这件事情似的。
每个人都有秘密,林阳不能不让别人没有秘密。
就跟别人不能让他没有秘密一样。
在交往中,大家各有保留,各有秘密,其实这也是非常不错的一种状态。
因为这会让大家在交往中拥有分寸。
“娄晓娥愿意告诉我的事,自然会告诉我,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我就是想要撬开她的嘴,那也是办不到。”
林阳对此认识得还是很清楚的。
下了十五儿,年和节都又跑远了。
人们的日子也是恢复到了正常的轨道,上班工作,回家生活,日复一日,月复一月。
时光荏苒。
转眼到了暖春三月。
风和日丽,草长莺飞,花红柳绿,蝶舞蜂鸣。
又是到了生机勃勃的季节。
然而,也就在此时,起风了,这风一起,就是冰雪风暴。
厂子的生产,先是减产,跟着,更是出现了停产的情况。
就只是时而开工,生产一下,很快就又停产了。
好好的厂子,很快就被搞得乌烟瘴气。
何雨柱跟刘海中走得更近了,时常在一起密谋。
针对的人是谁
当然是林阳。
这从何雨柱对林阳的表现上,就能看出来。
在大院子里,何雨柱敢于拿眼睛逼视林阳,并且开始在背后放狠话。
“淮茹你看好了,不用多久,我就能让那狗东西林阳彻底服气。”
“到时候,你们看着吧,他是怎么像条狗一样,跪下来求我饶他的。”
这话是当着贾家人的面儿说的,又被棒梗有样学样儿地跟一帮子小孩子说出来,又被小孩子散播出去,传得沸沸扬扬。
自然很快就传到了林阳的耳朵里。
而在厂子里,何雨柱也是开始找事儿,比如在给林阳打饭的时候,刻意地给林阳少打饭,或者就是只给可怜的一点儿菜。
压根儿就不够吃。
看着林阳的时候,还是一脸的嘚瑟,那模样儿,就像是在说,怎么样
老子就是这么挑衅你了,就是不给你饭菜吃了。
你特娘能把老子怎么样
你不是很能打吗
有本事你还打老子啊
“你特娘找事儿”
一次两次,林阳忍了,但是,事不过三,在何雨柱又一次找事儿时,林阳直接是怒了,直接是把饭给拍在了何雨柱面前,怒骂道。
“就这个饭,爱吃就吃,不爱吃就滚您的吧”
何雨柱也是不再忍气吞声,毫不示弱地辱骂林阳道,还把一只手不住地摆着。
这模样儿,趾高气扬的,看上去,打发林阳,就像是在打发一条狗。
充满了鄙夷与辱蔑。
“老子拆了你狗日的。”
林阳也不废话,怒骂声发出,直接是挥起拳头,一拳对着何雨柱的面门砸了过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