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我帮你这个忙。”
时间紧迫,林阳也是来不及多想了,他在迟疑犹豫之中,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股子勇气,直接是答应说道。
“娄晓娥,我数三下,你要是还不出来,我特么就就去官府告你去”
许大茂此前听到林阳骂他,只以为他是把林阳给惹怒了,下意识的反应,就是转身就跑,不过当他跑了几步,发现林阳并没有追出来,他就有胆子了,就在那里扯着嗓子怒骂道。
这不只是怒骂了,更是一种威胁发出来了。
许大茂威胁说,要去官府告娄晓娥,这绝不是说说的。
别人或许不清楚这话的严重程度,娄晓娥却是不会不清楚的。
现在不是起风了,而且,这风还有着越吹越猛的势头儿吗
这就让许大茂看到了机会。
要不然,许大茂也不会突然之间,就变得不再惧怕娄晓娥,不再惧怕娄家人了。
也不可能视那一纸协议为无物。
“一。”
许大茂咄咄逼人,跟着,就是面容扭曲地吼了一声儿道。
“大恩不言谢。林阳,我会报答你的。”
娄晓娥一把抓住了林阳的手,紧跟着,竟然是就用这双手,抱住了林阳的脸,扬起头来,踮起脚尖,就把红唇对着林阳的嘴,用力地印了上去。
“”
林阳还的确是没想到娄晓娥会有这种作为,不禁是有些发愣,嘴上说不出话,心里却是忍不住地想道:“好家伙,你所谓的报答,不会就是以身相许吧”
“别叫唤了,这就出来。”
娄晓娥用力地吻了林阳一下,然后,就跟林阳拉开了距离,冲着屋外发声地说道。
再回过头来,跟林阳深情地凝视了一眼,这才转过身去,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老子这是被强吻了是吗”
林阳回过神来,喃喃出声道。
跟着,他就跑到门口。
向着西边儿看时,林阳就看到了娄晓娥正走着,而前边儿,许大茂仍旧是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儿。
他就这么看着娄晓娥走过来。
许大茂看向林阳,但是,他也就只是看了林阳一下,就把目光收回了。
“走,跟我回家。”
完全就是命令的口吻,许大茂冲着娄晓娥吼了一声道。
他也就转身,走在了前边儿。
“哼哼。”
林阳发出一声冷笑。
他能感觉出许大茂在看自己时,目光中的那种畏惧的意味。
这说明这家伙在面对自己的时候,还是心存忌惮的。
看来当初,自己给他肚子上来一拳的作为,在他的心里,还是留下了阴影了。
“不过,这许大茂也倒的确是够鬼的,这才不过是出院回来,就不消停,就要搞事情也是没谁了。”
许大茂这次要搞事情,针对的目标是娄晓娥,这只要一看许大茂对娄晓娥态度的改变,就可以知道了。
在这之前,许大茂对娄晓娥,那是绝不敢有这种恶劣的态度的。
娄晓娥也是绝不会容忍许大茂对自己有这种态度。
然而现在,许大茂这种恶劣的态度已经是毫无遮拦,而娄晓娥却是选择了忍耐。
说明了什么呢
毫无疑问,这说明的是二人之间的地位对比发生了变化,此长彼消之下,一个变得咄咄逼人,一个变得忍气吞声。
为什么会有这种改变发生
这当然要从那股强劲的风儿上来说了。
正是这一股风,在越吹越强劲的情况下,这让许大茂认为他的机会来了。
在这股风吹起之前,娄家人固然是出身不好,固然是遭受打击与压制,但是,毕竟没有如今这么猛烈。
所以总得来说,娄家人的日子,还算是过得下去。
只要是娄家人谦虚谨慎,不惹是生非,夹起尾巴做人,不给别人以整他们的机会。
娄家人相对来说,那就还算是平安无恙的。
这就让许大茂不敢招惹娄晓娥。
因为,即便是娄家人在备受打击的情况下,不得不选择忍气吞声地过日子,这也不是许大茂区区一个八辈贫农儿所能惹得起的。
许大茂真要是敢胡来,娄家人是会随时都能给许大茂一点儿颜色看看的。
许大茂对此,也是心知肚明。
所以,许大茂面对娄晓娥的时候,他就不得不对娄晓娥忍让三分,忌惮三分。
然而现在,随着这一股风气的吹起,娄家人面对着的生存环境变得越发险恶了。
甚至随时都有翻车的态势了。
这就是所谓岌岌可危了。
许大茂不是傻子,当然是不会意识不到,这是他的机会来了。
他对娄晓娥态度的改变,也就是这么产生的。
而娄晓娥对于她们娄家处境的凶险,也是有着清醒的认识的。
在过去的这些天里,她可不只是每天都跟林阳一起到处游逛,她还经常跑回家去看看情况。
她的父母告知她处境的危急,还让她把更多宝贝给用提包带回来。
光只是聋老太太家里,就已经是存放了足足三大提包了。
这些可都是黄白之物,珍珠宝石。
也就是没人见到,不知道在这不起眼的四合院之内,竟然是存放有如此价值连城的宝物。
不然的话,早就有人揭发娄晓娥,并且告到官府去了。
而只要是这样的事情发生,不只是娄晓娥所带回的那些珍宝完了,娄晓娥也会跟着完了。
而娄家人的东山再起的希望,也会跟着彻底破灭。
这对于娄家人的打击,绝对是毁灭性的。
许大茂作为仅有的,知晓娄晓娥底细的人,眼看着起风之后,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摆在眼前,他又怎肯白白错失呢
只要是他抓住了这个机会,放手一搏,豁出去了,那么,他就极有可能会赚个盆满钵满。
到时候,不要说这辈子不愁了,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那也都是不需要发愁的了。
就只不过,现在需要他冒一点险而已。
许大茂本就是泼皮无赖之人,这一点儿所谓的冒险,在他这里,压根儿就是不存在任何问题的事情。
“我说娄晓娥,你还不快回家”
“你磨磨蹭蹭干什么呢找到相好儿的了,你就忘记了咱们那个家了是吧”
“我看你是找抽。”
许大茂辱骂着娄晓娥,瞪起眼睛,扬手儿就要去扇娄晓娥的耳光。
这般表现,实在是可恶之极。
恨得人牙根痒痒。
“许大茂,你怎么敢这么对娥子你还有没有点儿良心了”
“你小子要是再不学好,你信不信我老太太拿拐杖抽你”
由于许大茂和娄晓娥这时候正走到聋老太太门前,聋老太太即便是在屋子里,也是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就气恨不过,怒冲冲走出来,就拿拐棍儿指着许大茂怒骂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