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直都在暗中盯着林阳,悄无声息地寻找着林阳的破绽。
然后,就抓住这破绽,对林阳施展致命一击。
在何雨柱看来,林阳的这个破绽,如今,已经是出现在了眼前。
这就是林阳每天晚上吃肉的事情。
“林阳每天都吃肉,这些肉哪里来的”
“肯定是林阳偷窃贪占公家”
跟易中海和刘海中一样,何雨柱也是认为,林阳所吃的这些肉,是从厂子食堂拿回来的。
根本不可能会是林阳自己花钱买的肉。
道理很简单,如果是花钱买肉吃,林阳会舍得天天吃肉吗
会有那么多钱买肉吗
就算会有那么多钱买肉吃,林阳手里的肉票够用吗
肉票不够用,就算是林阳很有钱,那也是买不到肉吃的。
虽然林阳可以通过黑市购买到肉,也可以通过购买别人肉票的方式购买到肉,但是,这两种可都不是正规途径。
既不正规,也不合法。
林阳要是真干了这事儿,这也仍旧是会让林阳吃不了兜着走的。
所以,何雨柱就敏锐地觉察到,这就是林阳身上显露出来的破绽。
而且,这个破绽足够大,只要是他能够抓住这个破绽,善加利用,一举而置林阳于死地。
这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要我把林阳搞废了,那么,食堂大厨的位子,就还是我何雨柱的无疑了。”
何雨柱在心里冷森森地想道。
的确,何雨柱所谋划的,正是重新夺回食堂大厨的位子。
这个位子对他太重要了。
以前他在那个位置上,还不觉得这位子是何等重要,何等不可或缺。
现在失去了这个位子,他才算是对此有了刻骨铭心的一个感受。
没了大厨的位子,他这一身的厨艺,就没有了施展的平台。
没了大厨的位子,那些以往对他恭敬有加的人,也是不再看重他了。
就连秦淮茹那个女人,现在对他都是待答不理的了。
这要是搁在以往,他每天都能往家拿盒饭儿的时候,秦淮茹会对他这么绝情吗
哪怕就是看在他拿回的那些盒饭儿的面子上,秦淮茹也不敢对他如此绝情啊
还有,当他坐稳大厨的位子,每天都能拿回盒饭儿的时候,他是没感觉到盒饭儿的重要的。
现在没有了盒饭儿的滋润,别说秦淮茹的生活水准直线下降了,就连他这个大厨的生活水准,那也是一样直线下降啊
他都多久没吃过肉了
每天馒头、窝头加咸菜,他都快要吃吐了啊
这种日子,他绝对不能继续过下去了。
而要想如此,首要一点,那就必须得是夺回属于他的大厨之位。
而要想夺回这个位子,搞掉林阳,就是必须的。
如何才能搞掉林阳呢
就利用林阳盗窃贪占公家肉菜的这个机会,就是足以对林阳一击必杀的。
“只不过,这次我得小心行事,先去探探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他们的口风再说。”
何雨柱就在心里默默打定了主意。
为了保密起见,他心里的这个谋划,就连亲妹妹何雨水都是没有告知。
保密工作做到这个程度,绝对称得上是高水平了吧
阎埠贵家。
“爸,你说林阳家天天吃肉,这日子是不打算过了吗”
“就这么个吃法儿,别说林阳就只是一个没有根基的小青年儿,他就是以前的那些地主老财,那也得吃穷不是”
阎解成纳闷地说道。
比之于刘海中家,阎埠贵家不是刘海中那样的残暴统治的类型,阎埠贵家是算计类型的。
今天的晚饭吃完,阎埠贵先是算计着阎解成,逼迫他交出了这个月的生活费,又算计着让阎解娣、阎解放和阎解矿去刷锅洗碗了。
这会儿,阎埠贵正眯缝着小眼睛,坐在家里唯一的一把太师椅上闭目养神儿。
阎解成虽然因为交出了十三块钱的生活费而感到心疼,但是,当他看到弟弟和妹妹都去做家务,刷锅洗碗了。
唯独他是可以坐着,不干活儿的。
就连他老婆于莉也是不用干活儿了。
这让他心里顿时平衡了很多。
加之又是清闲无事,再想到,当弟弟妹妹不满意去干家务,纷纷说道:“为啥大哥大嫂就可以什么都不做”
阎埠贵就把手往桌子上一拍,瞪起眼睛,当即就是怒斥道:“因为你们的大哥大嫂交了生活费了。”
“你们有本事,你们也交个生活费出来,给我看看我也不让你们去干家务活儿。”
“你们倒是交出个生活费给我看看嘛嗯嗯”
阎埠贵的这一番话,逼迫得阎解放、阎解矿和阎解娣全都说不出一句话,只得是低下了头,乖乖去干家务活儿了。
全家七口人,两个长辈不算,阎解成和于莉是小辈中唯一能够清闲坐着,不干家务的人。
如此想着,阎解成也就忘记了此前拿生活费时的心疼和不满,转而对爹妈又是有着一些佩服了。
当然是佩服爹妈处事公允。
对他这交了生活费的儿子,就是优待了一下,不让干家务活儿了。
就连他媳妇儿都是可以不用干活儿呢
所以,心情转好的阎解成,也就不忙着回自己屋里去了。
他就坐着跟阎埠贵说话。
说什么呢
由于鼻腔里嗅到的都是林阳家飘出来的肉香味,所以,当然就是说林阳的事情了。
“我也是觉得解成说的在理儿,那个林阳,会把家底儿吃没的。”
于莉也是感叹了一下。
这会儿的于莉,由于是新婚不久,她还并没有变得像后来开饭馆那样算计,斤斤计较。
此时的她,心里还是善良的。
为人处世还是以柔顺谦和为主的。
这跟后来的她,有着截然的不同。
“谁说不是呢,再好的家儿,那也是经不住林阳那样每天大鱼大肉地吃喝的啊”
三大妈跟着也是感叹道。
“你们都错了不是。”
阎埠贵此时,却是笑了起来,跟着便是说道:“你们的这些看法儿啊,未免太过于片面了。也就是所谓,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清了清嗓子,阎埠贵则是拿一根手指,敲着桌面,就在那里摇头晃脑地说道:“依我看来,林阳是吃不穷的。绝对吃不穷。”
“吃不穷还绝对吃不穷”
三大妈、阎解成、于莉,三人对视一眼,皆是疑惑不解起来,再看向阎埠贵时,便是齐声问道:“你这么说的理由儿在哪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