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林阳,挨千刀的,一定不得好死。”
“我们贾家孤儿寡母的,都这么苦了,过不下去日子了,狗东西林阳都不给我们饭盒儿,偏偏就把饭盒儿给那阎老西儿”
“老天爷你怎么不开眼你要打雷劈了那狗东西林阳啊”
贾张氏又在家里咒骂林阳了,而且咒骂的是越发可憎。
看她那一副咬牙切齿的恶毒样儿,要是她能打雷的话,非得把林阳给劈个尸骨无存不可。
林阳给阎埠贵家饭盒儿的事,是秦淮茹亲眼所见。
秦淮茹回到家,就把这事儿跟贾张氏说了。
贾张氏也就骂开了。
明知道贾张氏会骂,明知道不应该跟贾张氏说这事儿,秦淮茹却是鬼使神差,偏偏就这么嘴贱,说了出来。
贾张氏听到了,果然是咒骂不休。
别人听不到,秦淮茹听得也是心烦。
这就让婆媳二人皆是心情败坏,一脸的恼怒怨恨之色。
只感觉要气炸了肺腑。
“那个林阳,今天给了阎老西儿家俩饭盒儿,你们说奇怪不奇怪”
“这能有啥奇怪的你们没注意吗上次的全院儿大会上,一大爷,二大爷都是拼着命地攻击林阳,只要三大爷不发一语,不吭一声,完全就是置身事外的态度”
“哦,你这一说,我也想起来了,的确是这么回事儿。这说明三大爷跟那一大爷、二大爷不是一条心哪,三大爷应该是老早儿就得了林阳的好处”
“也可能是林阳老早儿就给了三大爷好处也不一定,只不过那是背地里发生的事情,咱们大家不知道,这次是林阳公开了给,三大爷也是到处炫耀,他俩都不再隐瞒了。”
“那看来三大爷跟那林阳的关系是要越来越好了,也是要越来越不瞒着人”
随着林阳送给阎埠贵饭盒儿的事情,在这院子里,飞速地传开,才不过是小半天的时间,整个院子里,就又是人尽皆知,议论纷纷了起来。
然而,人们对此却是全都很是不以为然。
甚至于,还有更多人,直接就表现得很有些生气。
直言不讳地说,这就是林阳在对他们进行示威与报复。
林阳给阎埠贵好处,是因为阎埠贵是全院儿大会上唯一一个没有针对林阳的人。
而他们,或多或少,都是在那天攻击辱骂过林阳的。
所以,林阳肯定是对此心怀怨恨。
此时通过给阎埠贵饭盒儿,奖赏阎埠贵,这肯定只是用意之一。
除此之外,林阳还有另一个用意。
那就是针对他们这些攻击辱骂过他的人的。
林阳的用意,就是在告诉他们,看看吧,这就是你们攻击辱骂我的下场。
你们绝对是不会得到我的饭盒儿的。
绝不会
我就是要通过这种方式,让你们知道知道,攻击辱骂我林阳,是个什么下场。
所以,当人们有了这种认识之后,对林阳何止是不满,简直就是气恨与恼怒了起来。
“该死的林阳,果然是记仇的,他在费尽心机地打击报复我们”
院子里的人,又是对林阳辱骂甚至是诅咒了起来。
不敢明着来,那就在背地里,偷偷摸摸地来。
反正是不能让林阳耳朵根子清净了就是了。
“晓娥,走,我带你去干一件大事。”
林阳压根儿没时间搭理那些只会背后嚼舌根子的小人,他心里想的是干大事,而且,他还要带着娄晓娥一起去干这件大事。
这件大事是他一直都想干,然而却又是一直都没有干成的。
一开始是没能力干这件大事,后来是时机不合适。
而现在,能力是足够的。
至于时机合适还是不合适,他也是完全可以不用顾忌了。
他甚至反而是觉得,时机就算是不合适,那才好呢。
时机越不合适,他就越是要干。
不为别的,就为了给院子里的人上上眼药儿,就为了打打院子里人的脸,这件大事他也是非干不可了。
林阳一手拉着娄晓娥的手往外走,一边则是兴奋地说道:“晓娥,这次我非要让你好好风光一回不可。”
“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你嫁给我是没有吃亏的,是可以过上风光的大好日子的。”
拉着娄晓娥走出屋子,锁了门,林阳拉着娄晓娥就直接往外面走。
“哎呀林阳,你今天又是在发什么疯啊”
“你这是拉着我往哪里去啊咯咯”
娄晓娥被拉着走,她的情绪反应是复杂的,一边是有些不耐烦,觉得林阳这神一阵子,鬼一阵子的,简直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不过,在另一边,她对于林阳的这种作为,也是心生好奇,充满了期待感。
这也就是她会咯咯发笑的原因所在。
“先别问,到了你就知道了。”
林阳拉着娄晓娥只管走,头也不回地说道。
走出后院儿,娄晓娥用力地挣脱了林阳的手。
她站住了。
“怎么了”
林阳回过头来,看向娄晓娥。
“林阳,我不想出去。”
她回头,看向锁住的门,显出浓浓的担忧道:“我们俩都出去了,家里没人,我怕家里会来梁上君子”
“梁上君子”
林阳皱眉,忽然感觉到好笑。
不就是小偷儿嘛,还梁上君子都出来了。
直接说小偷儿不行吗
又何必把小偷儿说的如此文雅
真不愧是富商家千金的出身,是有学问有教养的,就连说小偷儿,那都是要比普通人说的好听多了。
不过,再一想,娄晓娥的担忧,却也不是多余的。
这院子里还真就有梁上君子。
那个号称四合院盗圣的棒梗,不就是最著名,并且也是最臭名昭著的梁上君子
虽然林阳并不认为棒梗敢偷自己。
毕竟,自己这是锁了门。
他要想进屋子里去偷,首先必须砸开屋门。
这肯定是会弄出动静的。
左邻右舍还不得知道了文網
再说,棒梗也才不过是十岁出头,力气和胆量也都还有限。
林阳还真是不信棒梗能够干出这破门而入,进行盗窃的事情。
不过,凡事皆有例外。
当林阳转而想到何雨柱,再想到贾张氏
何雨柱在原剧情中,就有开锁,让棒梗三兄妹闯进别人家屋子去拜年,然后要压岁钱的那一出。
贾张氏尽管是年纪大了,但是,却也并不是个肯安分的人。
说不定趁着自己和娄晓娥都不在家,这二人中某一个,也许就干出了那撬门砸锁的勾当,然后就让棒梗顺势潜入,进行盗窃
想到这里,林阳也是有所犹豫了。
“所以,我还是在家里守着”
娄晓娥见林阳犹豫,她就越发是担忧家的安全,转身就要走回去。
“不用你守着。”
“走,晓娥,跟我出去玩儿。”
“家里的守卫问题,我请人帮忙。”
林阳却是又拉住了娄晓娥的手,继续往前走,走到前院儿,就在阎埠贵家门口停住了。
“三大爷在家吗”
林阳冲着屋子里喊道。
没错儿,他正是要请阎埠贵帮他看会儿家。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