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道是这个样子,我就不该来。”
聋老太太跟着刘海中来到,看见这里的场景,感受到这里的氛围,她就在心里感到了后悔。
岂止是后悔
她简直都有一种大呼上当受骗的冲动了。
刘海中告诉她,一大妈也来了,三大妈也来了,还有别的女客也来了。
可是,女客在哪里呢
除了她自己,这里哪儿还有第二个女客呢
刘海中对她说,这个女客会来,那个女客会来,结果呢,哪个女客来了
除了她,还有谁来了
刘海中这是骗了她啊
再一看易中海、阎埠贵、何雨柱、许大茂那一个个如临大敌的神态,这哪里会是一个庆贺酒宴
就说这是一个鸿门宴,简直都没有不妥之处了。
这其中是暗藏杀机的啊
只不过,来都来了,聋老太太也是只得暂忍一时,只看着形势不对,她也就会瞅准一个时机,溜之乎也了。
“咳咳”
“诸位,今天是在我家,我做东,那么,就由我来说几句儿吧”
刘海中站起身来,他首先看向易中海。
冷然一笑道:“老易,你是这院子里的一大爷,大事小情的,差不多都由你作主过问。”
“不过,这已经是过去式的事情了。从今往后,这院子里的无论大事小情,首先都是要经过我的过问,才可以商量着解决。”
这是什么意思
这意思其实已经是再明白不过,那就是刘海中要剥夺易中海的一大爷地位。
从今往后,这院子里再有任何的大事小情,那都不需要再由易中海来过问了。
由他刘海中来过问,才是正经儿的。
易中海脸色阴沉,神色中透出怒意来了。
看上去,他想发作。
但他在长出一口气之后,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并没有发作。
不过,他不能一言不发。
他心里很清楚,刘海中这是在拿他开刀。
他绝不可以忍气吞声。
他要是忍气吞声了,别人也就更加不好反抗了。
他就是为了让别人能够反抗,他也是不可以忍气吞声的。
“老刘啊,我也知道今天这场酒宴,是宴无好宴。我是不想来的。不过,我还是来了。”
“我来这里,只是要借着这个场合,来宣布一个决定。”
说到这里,易中海站了起来,他向在座的人,缓缓看了一眼,跟着,便是说道:“从今天起,哦不,从此刻起,我易中海不再当这个一大爷了。”
“我宣布,辞去一大爷这个头衔儿。从今往后,我不再当这个一大爷了,我也不再过问这个院子里的任何事情。”
“我易中海从此隐退便是”
易中海很清楚,刘海中这就是在抢夺他一大爷的身份和权利。
对此,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唯一能进行反抗的方式,就是如此当众宣布隐退。
你不是要我一大爷的身份和影响力吗
我给你就是。
而这本身,毫无疑问,就是一种反抗与不满的态度表达。
“你们一大妈还在家里,她今天不舒服,没能来赴宴。现在,我也是需要回家去陪她了。”
易中海又是向着众人看了一眼,这次,他刻意地抱了抱拳。
然后,转身,大踏步而去。
“唉老易,你这就走走了”
刘海中大叫,但是,他并没有走出来阻拦易中海的离去。
他是巴不得易中海离去呢。
反正易中海是走了,他是辞去了一大爷的身份和权力。
这样最好不过了。
易中海不会再挡在他的面前了。
收回目光,刘海中则是说道:“你们也看到了,是老易自己要求辞去一大爷的身份和权力,隐退的。”
“我可没有逼他。”
“不过,他这样主动请辞,倒也好,起码不会影响纠察组以后的工作和作为。”
刘海中说完这话,他又把话题给扯回到原来的话题上了。
“在座诸位,想必也是都明白了。厂子里让我当了这个纠察组长,那是不光要在厂子里管事儿,在这院子里,也是要管事儿的。”
“所以,还希望诸位以后不要阻碍我们纠察组的工作,你们应该积极主动地配合我们的工作。”
“如若不然,我这个纠察组长,那可是有权利惩罚你们”
刘海中面目阴狠地说道。
这当然就是在对大家发出威胁。
这是要告诉大家,你们最好就是老老实实的,听我的话,不然的话,我是会惩罚你们的。
我有这样的权力。
“咳咳”
只不过,刘海中的话还没说完,聋老太太的咳嗽声,便是突然大作。
她一边不住地咳嗽,一边喊道:“柱子,快,快背我背我回家去吃药”
“哎,奶奶,我这就背您回家去。”
何雨柱还以为聋老太太这真是有什么毛病,毕竟,看上去,聋老太太这咳嗽得也的确是够厉害的。
他赶紧跑到聋老太太身边,背起聋老太太,转身就走。
“老刘啊,我家那口子也是不舒服,我也得回家去看看她。”
“恕我得罪,先走一步了。嘿嘿”
阎埠贵趁此机会,也是起身就走,只不过,他毕竟只是一个小知识分子,没有什么胆气的。
他不敢把刘海中给得罪死了。
所以,他是冲着刘海中抱了抱拳,算是赔罪了,这才急匆匆地走了。
“二大爷,我们也有事儿,也告辞了。”
另外的两个中年男人,也是起身告辞道。
转眼间,原本就客人寥落的屋子里,可就只剩下了刘海中这个主人家了。
哦不,其实,还是有一个客人在的。
这人就是许大茂。
“呵呵”
许大茂坐在那里,一脸的玩味与戏谑的笑意,就那么斜瞅着刘海中,就像是在看他的笑话似的。
“我呸”
“一帮子给脸不要脸的东西”
“你们以为,你们都走了,我刘海中就会怕你们了吗”
“我告诉你们,就算是没有这院子里的任何一个人支持我,我这纠察组长的职位,也是一样坐得稳稳的。”
“李副主任都告诉我了,他会给我派人,帮助我组建起来这纠察组的。”
“你们现在敢这么对我,以后有你们哭着求我的时候。”
刘海中很清楚,被他请来的客人,如此接二连三地离去,这本身就是对他的一种反抗与不认同。
但是,他不怕啊
背后有李怀德给他撑腰,他怕个锤子啊
以往那么多年,他只觉得自己一身狠劲儿,无处施展。
现在好了,有了李怀德给他撑腰,再加上李怀德还会给他这个纠察组配备人手。
这就等于是给了他高头大马骑,同时还给了他长刀和利剑用。
他要是还怕的话,那他也就不是心狠手辣的刘海中了。
再说了,他也是不能怕,他要是怕了,还怎么能在这院子里找小黄鱼
找不到小黄鱼,李怀德会饶过他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