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发誓。”
“但是,你要是敢骗我的话,我绝对会让你死得很惨。”
刘海中眼神凶狠地逼视着许大茂,发出警告道。
“二大爷,我都到这份儿上了,我骗你还有意义吗”
“我现在是服气了我再也不想着跟风气抗衡了,我特么这么搞就是找死啊”
“我别的不想,只希望能够过回以往的那种日子,平平静静的,啥也不想了。”
“小黄鱼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我不要了。我也要不了它,你看,它不就给我招灾惹祸了吗”
许大茂低头看了一眼绑缚自己的绳子,艰难地咧嘴,挤出了一抹痛苦的笑意。
这意思是显而易见的。
这是在告诉刘海中,你看吧,我要不是手里有小黄鱼,我能混到这个地步吗
刘海中显出了一丝得意,心里想道:“看来还是暴力管用,这要不是给许大茂一顿用刑,这家伙会乖乖屈服吗肯定是不会的。”
刘海中的确是把许大茂的这种表现,给当作了是许大茂的屈服。
所以,既然许大茂这是屈服了。
那么好,他也就可以相信许大茂的话了。
所以,他便是发誓道:“我刘海中发誓,只要许大茂你交出小黄鱼,我绝不会再伤害你分毫”
许大茂看着刘海中发誓,心里便是暗暗地得意。
他非常确认,刘海中这是上当了。
而也是只有到了这种程度,许大茂才会说出何雨柱来。
因为,只有到了这个程度之后,刘海中才会相信他说的话是实话。
“许大茂,你让我发誓,我已经发了。现在该你说出小黄鱼在哪里了”
刘海中赶紧地催促说道。
他必须为寻找小黄鱼而拼尽全力,不然的话,李怀德必然是不会放过他。
拿掉他纠察组长的位子,是必然的了。
所以,对他来说,小黄鱼就是他现在的生命啊
他是必须要拼命寻找的。
“二大爷,我的那几根儿小黄鱼,不在我手里,也不在我家里。”
“我把那几根儿小黄鱼交给交给了何雨柱保管”
此言一出,可谓是石破天惊般的效果。
刘海中就算是想破脑袋,他也是想不到,许大茂竟然是会把小黄鱼交给何雨柱来保管啊
要知道,何雨柱可是一脚踢废了许大茂的。
这等仇恨,简直就可说是比天高,比海深,许大茂不去报仇雪恨,就已经是够仁慈了。
又怎么可能会把小黄鱼这么珍贵的物品,交给何雨柱来保管
不过,转念又想,刘海中又是相信了许大茂的话。
毕竟,在这之前,也就是在他们几个人合伙儿,搞出举报信事件,一致暗害林阳的时候,许大茂不就是拿出了一根儿小黄鱼,来帮助何雨柱吗
正是有了那根儿小黄鱼,何雨柱这才有了去给李怀德行贿的资本嘛
既然那时候许大茂都能拿出一根儿小黄鱼送给何雨柱,那么,又为什么不会在后来,就把小黄鱼交给何雨柱保管呢
“说不定,当时许大茂送给何雨柱那根儿小黄鱼时,就有附加条件,而这附加条件,就是何雨柱要给许大茂保管剩余的那些小黄鱼”
“嗯,事情肯定就是这样子的”
刘海中自作聪明地如此想道。
然后,他沉思了一下,便是抬手示意四个保卫科人员。
他是叫他们给许大茂和秦京茹松绑。
这才算是放了许大茂和秦京茹。
刘海中则是带着四个保卫科人员,直奔何雨柱家。
不由分说,他就喝令道:“何雨柱,你可知错来人,把这何雨柱给我绑起来,打。”
何雨水是在自己屋子里的。
听到动静,她跑出来一看,见是这般光景,知道刘海中这是又来找她哥的麻烦了。
她不敢进屋里去,进去了,那还不是自投罗
所以,她转身就跑去易中海家。
这是向易中海求救去了。
“一大爷,二大爷又带着人去找我哥的麻烦了您快去看看吧”
何雨水见到易中海,眼泪便是哗哗流,泣不成声地求告道。
“我去看看。”
易中海眉头皱起,一股怒气直往上窜,来不及多想,他便是朝着屋子外边冲去。
他现在是辞掉了一大爷的职务,不问院子里的事情了。
但是,何雨柱的事情,他是不能不问的。
因为何雨柱乃是他选定的养老人选。
要是何雨柱出事了,那他以后养老,还靠何人
所以,这事儿他不仅要管,而且,还得要拼尽全力去管。
但他刚跑出去没几步,他就又返回来了。
他冲着何雨水说道:“我一个人去,怕不管用,这样,你去后院儿搬请老太太去。快去。”
易中海尽管着急,但是,他却并没有丧失理智。
他很清楚,刘海中现在,仗着自己当了组长,手底下又有李怀德派给他的保卫科人员。
这个刘海中,是不会再把他当回事了。
所以,就算是他去搭救何雨柱,那也不见得就有效果。
最好的办法,是得要去搬请聋老太太。
聋老太太仗着自己年纪高大,又有威望,想来刘海中还是不敢不给面子的。
当然了,这其实不是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是,聋老太太孤身一人,无儿无女,年纪又是如此之大了。
谁要是惹到了她,万一她就以死相拼了,那岂不是惹到她的那个人,要给她发殡送葬
这不就赔了大本儿了吗
花钱赔情还都不说,更重要的是,这还得落一个欺负孤寡老弱的恶名啊
这是会让人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
所以,谁能不怕呢
易中海也就是要利用人们对于聋老太太的这种忌惮,来搭救何雨柱。
“哎哎”
何雨水连声地答应着,就往后院儿跑去。
何雨柱屋子里。
何雨柱被四个保卫科人员给控制住了,抓胳膊的抓胳膊,按腿的按腿,愣是把何雨柱给控制在了地上。
任凭何雨柱有着一股子蛮劲儿,到了此时,也是不得不屈服了。
毕竟,他以一对四,无论如何是拼不过四个保卫科人员的。
“二大爷,你这是干什么”
“干什么啊”
何雨柱恼怒,但却又是不得不强忍怒气地说道,一脸的痛苦之意。
“我干什么何雨柱,你可知错”
刘海中拉过一个凳子,坐在何雨柱面前,一脸恼怒地斥问道。
“二大爷,我做什么了,我就错了您倒是说,我哪里做错了”
何雨柱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他拼着命地反问道。
“好,那我就让你知道你错在何处了。”
“此前我在院子里搞纠察,纠察到你的时候,我问你有没有做过错事,需要主动交待的。”
“你怎么说的你说你没有犯过任何错误,愣是没有交待任何事情。你说,这是不是事实”
刘海中一巴掌扇在何雨柱脸颊上,怒骂问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