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你可真毒啊”
“你为了报仇雪恨,想不到你就连这么毒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
何雨柱此时,完全顾不得受伤的伤势了,他冲着许大茂咒骂道。
在这一刻,何雨柱恨得是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许大茂给大卸八块。
他心里非常清楚,许大茂这么做,就是在处心积虑地谋害他。
许大茂这是为了报仇雪恨,谁让何雨柱此前曾经为了秦京茹的事,一脚踢废过许大茂呢
何雨柱还以为,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许大茂应该是在学着慢慢放下这个仇恨了。
不料想,许大茂非但没有放下这个仇恨,反而是他还是一直都在处心积虑地谋划报仇雪恨。
要不是这样的话,许大茂也是根本不会利用眼前这个时机,利用刘海中这个人,利用刘海中知道小黄鱼的这个事情,来谋害他的。
许大茂得逞了啊
面对着此时许大茂的陷害,何雨柱完全应对不了,解释不行,不解释也不行,他就这么被许大茂给算计得死死的。
这次不认栽也不行了。
但他显然又是不肯认栽的。
然而,就算是再怎样不肯认栽,他最多也就只能是如此咒骂许大茂了。
“何雨柱,你听到许大茂的话了吗”
“我不管你俩谁收藏保管着那些小黄鱼,识相的,乖乖交出来,如若不然”
“你俩就是在跟我刘海中作对,在跟厂里作对,在跟李副主任作对,这是个什么后果,你俩自己想。”
“记住了,我只给你俩两天时间,两天之后,如果你俩还是不交出那些小黄鱼,你俩要是被赶出这院子,开除出这厂子,我都是不会有丝毫惊讶的。”
刘海中就把这么重的话给撂下了。
当他带着四个保卫科的人员转身走了之后,许大茂和秦京茹也好,何雨柱、易中海、聋老太太、何雨水也罢,全都是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以及担忧。
刘海中的话说的很清楚,他是在向许大茂和何雨柱逼要小黄鱼。
意思是明摆着的,他给许大茂和何雨柱两天时间,就让他俩自行商量,到底要不要交出小黄鱼。
要是到时候还不交出小黄鱼,刘海中就会把他俩给赶出院子,然后赶出厂子。
就让他俩成为无业游民,而且还是居无定所的无业游民。
可以说,刘海中这是在把二人给往绝路上逼,而要改变这种命运,二人唯有是乖乖交出小黄鱼来。
“大茂,要不我们交出小黄鱼吧”
天黑之后,秦京茹对着许大茂说道。
此时,许大茂半躺在沙发上,秦京茹则是收拾了餐桌和锅碗瓢盆,走过来对着许大茂如此说。
秦京茹的愿望,就是成为城里人,住在这四合院儿里,只要是这个目的达到了,别的什么事情,她都可以不管。
“你说什么胡话呢”
许大茂被秦京茹的话给吓得打了个激灵,一下子坐直了身子,睁大了一双眯缝眼,看向门外。
他是害怕这时候正巧有人来,听到了这话。
不过,此时确乎是没有别人在场。
许大茂完全可以不用如此小心谨慎。
然而他确实还是选择了小心谨慎。
他跳起来,走到门口边,向着左右看了看,确认外面没人之后,这才算是放了心。
接着,他走回屋来,关上门。
坐回到沙发上,许大茂这才压低了声音对着秦京茹说道:“不要再提什么交出小黄鱼的话,我就算是要交出小黄鱼,那也不是现在,懂吗”
秦京茹摇了摇头,说道:“不懂我只觉得,刘海中那个恶棍,要是他拿不到小黄鱼,他肯定会把我们赶出院子,再赶出厂子。”
“你就是个榆木脑袋,不开窍”
“我现在是在玩借刀杀人,我是要借助于刘海中的力量,来打击报复何雨柱,我必须要这么做。”
“你别忘了,是他何雨柱一脚踢废我的。要不是这样,秦京茹你想想,你这会儿肚子还会这么平静吗我特么早就给你搞大了”
许大茂恨怨无穷地说道。
“许大茂,你说话咋这么难听呢你不能说我怀孕吗动不动就说搞大我的肚子,你特么有这能耐”
“你倒是来搞一个看看啊”
秦京茹嫌许大茂话说得难听,瞪眼讥讽说道。
“特么要不是何雨柱踢废我,我特么能没这能耐吗我不得早就给你咔嚓了啊”
“唉去去去,一边待着去,老娘就不喜欢听你说话。”
秦京茹越发是受不了许大茂说话了,直接是起身,走回卧室里去了。
许大茂却是瞪眼警告道:“反正不管咋样,你不能乱说话,那小黄鱼的事儿,你不要乱说一个字,我自己处理”
何雨柱屋子里。
“老太太哎,一大爷,你们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
“那个许大茂,他这么搞事情,就是为了针对我,他是要借刀杀人,借助于刘海中的势力,来搞我。”
“他是报我踢废他的仇恨”
何雨柱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面对着易中海、聋老太太、何雨水,他愤恨无比地说道。
他的愤恨,当然是针对许大茂的。
“傻柱子,我们不是不信你,我们也知道,那个许大茂,这么做就是在陷害你,可是这有用吗”
“这没用的。刘海中不相信你,你说这可咋办”
易中海坐在凳子上,气得拿手拍着大腿,无奈地说道。
他说的当然是实话。
刘海中不相信何雨柱的话,那么,刘海中就肯定是会继续逼迫何雨柱交出小黄鱼的。
可是,小黄鱼又不是何雨柱所能拥有的。
这也就注定了何雨柱弄不到小黄鱼来交给刘海中。
时间一过,刘海中还不得针对何雨柱
肯定是会把何雨柱给赶出院子的,接着更是会赶出厂子。
这可就是把何雨柱给往绝路上逼了。
“要不还是我这老太太去找刘海中拼命,我就不信刘海中不怕我会死在他家屋子里”
聋老太太又是拿拐棍捣着地面,发出咚咚咚的响声,而她则是恼恨异常地说道。
她这是要去找刘海中拼命。
这当然不是好办法。
“老太太,就怕您死了,也是白搭上一条命。您想想看,那个刘海中,现在他还怕这个院子里的谁”
易中海说道,他用力地摇着手,意思是不能让聋老太太去拼命。
何雨水此时,却是接过易中海的话,喃喃地说道:“要说刘海中在这院子里还怕谁,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谁”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看向何雨水,异口同声地问道。
何雨柱也是看向何雨水,很期待她说出这个人来。
只不过,他们三个对此,显然又是不抱有多大希望。
因为三人皆是认为,在目下的院子里,还真没有能让刘海中害怕的人。
“林阳”
然而,何雨水却是喃喃说出了林阳的名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