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易中海也是重重叹气。
何雨柱的处境,他是能够体会到一些的。
毕竟,何雨柱是真的惨
二三十岁的一个男人了,然而,却是什么都没有。
工作上不行,生活上也是很失败。
何雨柱恨林阳,恨林阳搞得他变成了这个样子。
这是应该的吗
易中海站在何雨柱的立场上想来,他也是认为何雨柱应该是可以恨林阳的。
毕竟,是林阳抢走了何雨柱的大厨之位。
要是没有林阳,何雨柱大厨的位子,那肯定是没人可以动摇的。
如果是那样,何雨柱的日子,应该是差不到哪里去的。
毕竟,何雨柱是大厨,有着往家里拿饭菜的特权,靠着这特权,何雨柱完全能把秦淮茹给吸引在身边。
而只要是这种状态持续下去,那么,最终的结果,肯定就是何雨柱跟秦淮茹走到一起去。
这种事情,是他易中海所乐见的。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易中海对秦淮茹,那也是很不错的。
平常时不时的,总会接济一下秦淮茹,甚至还有过半夜送棒子面的举动。
这要是秦淮茹跟何雨柱成了一家子,何雨柱会照顾他,秦淮茹也是会照顾他。
所以,他当然是乐意见到这种事情发生的。
可是,由于有了林阳的存在,这一切就都发生了改变。
林阳取代何雨柱,成了厂食堂大厨。
这就导致何雨柱丢掉了大厨之位,连带着,何雨柱也就没有了带饭盒的特权,再连带着,秦淮茹也就跟何雨柱渐渐疏远,待答不理了起来。
于是乎何雨柱跟秦淮茹之间,也就变得不再可能了。
而何雨柱,在工作上不如意,生活上也不如意的双重打击下,彻底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颓废而又堕落
完全在何雨柱身上,看不到希望了啊
不过,易中海此时,却是看到了一个拯救何雨柱的机会。
于海棠
没错儿,易中海知道,要想让此时的何雨柱重新变得振作起来,唯有一个人能够做到。
这个人,当然就是于海棠了
只要是于海棠跟何雨柱能够相亲成功,那么,何雨柱在于海棠的督促与管束之下,那是完全有希望重新振作起来的。
想到这里,易中海走到何雨柱面前,他蹲下来,看着捂脸痛哭的何雨柱,他说道:“柱子,你有今天,其实说实在的,这都是你当初不该那么对林阳那个人”
这话自然是没错儿的。
不要忘了,仅只是在一年之前,林阳那时候,可还是何雨柱的一个徒弟呢啊
待在何雨柱手下,林阳每天被何雨柱呼来唤去,非打即骂
最为过分的是,何雨柱竟然是把一盆冷水泼在林阳脑袋上。
那可是隆冬时节,天寒地冻,一下子就把林阳给害得,得了重感冒,一个人躺在那间狭窄破败的小屋子里。
那可是足足两天两夜啊
谁也没去看过林阳一次,哪怕距离林阳最近的聋老太太,也是一样的。
所有人都在让林阳自生自灭。
其实,那个时候,何雨柱是需要跑去看看林阳的。
毕竟,林阳之所以会变成那个样子,那可是何雨柱给害的。
然而,何雨柱却是并没有去看林阳。
完全就不把林阳的生死放在心上。
直到两天以后,何雨柱才想起来去看林阳。
然而,却并不是想要去帮助林阳,反而是要去让林阳给偷鸡的棒梗背锅的。文網
也就是说,何雨柱是要让林阳承认偷鸡的事情,从而给棒梗开脱,从而取悦于秦淮茹。
这遭到了林阳的拒绝。
不仅如此,当何雨柱逼迫林阳太狠的时候,林阳还打败了何雨柱。
很难想象,一个得了重感冒,躺了足足两天,滴水未进的人,竟然是一跳起来,就能暴打何雨柱。
这种事情,直到今天,易中海都还认为这是很邪乎啊
也就是从那时候起,林阳跟何雨柱分道扬镳了
而也就是从那时候起,谁都没想到,林阳竟然是变得越来越强,而何雨柱竟然是变得越来越弱
“一大爷,这种陈年旧事,你再说,又有啥意义”
何雨柱忍住哭泣,自嘲一笑,带着一抹浓浓痛苦与悔恨的意味,说道。
的确是没有意义了,毕竟,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不可能再重来了。
对于何雨柱来说,当初那么对待林阳,他也是后悔的。
可是,后悔有用吗
完全没有用啊
“是没啥意义了,不过,你现在有一个改变自己命运的机会,你想不想抓住”
易中海问道。
“一大爷,我都这样了,你觉得我还能有改变命运的机会吗”
何雨柱苦笑道。
“你有,真的有”
易中海更进一步地说道:“一个女人,足以改变你的命运,就看你能不能抓住她了”
“一个女人谁”
何雨柱又是揉了揉眼睛,抹去脸上的泪水,有了一种在意的模样,他问道。
“于海棠”
易中海一字一字地说道:“于海棠她来了这院子里。”
听到于海棠三个字,何雨柱一下子坐了起来,这坐起来的速度,不知道比此前易中海拉他起来的时候,快速麻利了多少。
“于海棠她她真的来了”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瞪大的眼睛中,满满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他失声地问道。
“她真的来了”
“我刚才亲眼看到她了,她还跟我打招呼来着,怎么会有错儿”
易中海告知道。
“她在哪里”
何雨柱来了精神,一把抓住易中海的手,激动之意难掩地问道。
此前,他去求阎埠贵给他操心,把于海棠介绍给他,而现在,于海棠竟然是来到了这院子里。
这岂不是说明
说明于海棠这是来跟他相亲来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何雨柱越发是激动了起来。
他猛地一拍手掌,啪的一声,便是响彻在屋子里。
紧跟着,他笑说道:“哈哈哥们儿这次有救了有救了啊”
然后,他便是把此前他去求阎埠贵给他介绍于海棠这事儿,给说了出来。
他说道:“一大爷,于海棠此时来院子里,肯定是来跟我相亲来了啊哈哈”
易中海看了何雨柱一眼,没好气地骂道:“你特娘的原来并不是真的自暴自弃,并不是真的颓废堕落啊”
的确是如此,一个自暴自弃,颓废堕落的人,怎么可能会干出亲自求人给自己介绍对象的事情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嘛
其实,当他从阎埠贵那里,得到何雨柱亲自去求阎埠贵给何雨柱介绍对象这事时,他就已经是知道,何雨柱这家伙并不是真的没救了
一个没救了的人,那是断不会干出自救的事情来的。
而何雨柱去求阎埠贵给自己介绍对象儿这个举动,不就是何雨柱在自救吗
这肯定是何雨柱在自救的。
当然了,易中海是很希望何雨柱这样自救的。
不过,当他想到于海棠此前,是去了后院儿,而去后院儿的目的,又是极有可能,是去见林阳的时候,他便是神色猛地一变。
下一刻,他便是说道:“柱子,可是你知道那于海棠她去了哪里吗”
何雨柱看着易中海,问道:“她去了哪里”
易中海拿手指了指后院儿,一字一字告知道:“她去了后院儿”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