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秦淮茹的脚步声响起,由近而远,很快消失不见。
林阳纳闷道:“给我戴一顶帽子”
但他也就笑了:“这还真是有意思啊”
林阳当然是听出了秦淮茹话里的意思。
所谓的给他戴一顶帽子,这不过就是秦淮茹在告诉他林阳,既然是他林阳不肯借钱给她,帮她渡过眼前的这个难关。
那么好吧,她秦淮茹就去找别的男人帮她渡过这个难关。
然后,她就会跟那个肯帮她的男人,发生不可告人的事情。
而她秦淮茹,在这之前,那毕竟是跟他林阳有过那种关系的。
也就是说,既然如此,那么,她秦淮茹只要是再跟别的男人有了那种关系,这便也就是等同于是给林阳“带了一顶帽子”了
这个帽子,当然是大草原的色彩的了啊
很显然,秦淮茹认为,林阳是会特别在意这个事情的。
毕竟,林阳是一个男人嘛
而且还是一个特别有本事的男人,这样的男人,显然往往都是占有欲比较强的。
所以,这样的男人,往往也就忍受不了自己的女人,给自己戴一顶有颜色的帽子
哪怕这个女人,就只是跟他有过那种关系的,而并不是他的妻子什么的,只要是给他戴帽子,那就不是他这样一个男人受得了的啊
“呵呵威胁啊赤果果的威胁”
林阳有感于秦淮茹的这份儿用心,直接是笑了出来。
他很清楚,秦淮茹之所以临走之前说这话,这就是在威胁他
秦淮茹是在告诉他林阳,只要是他林阳不帮她这一次,那么,她就会去找别的男人帮她这一次。
那时候,她秦淮茹就会跟那个肯帮她的男人发生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那样的话,这也就是等同于给林阳戴了一顶帽子了
毕竟,在这之前,跟她有过那种不可见人的关系的男人,正是林阳自己啊jujiáy
这事儿林阳能忍吗
在秦淮茹看来,林阳肯定是不能忍的。
而这,也就是秦淮茹认为可以利用了,来拿捏林阳的最后一招了。
在秦淮茹看来,林阳绝对是不会愿意让她给自己戴一顶帽子的,而那时候,也就是林阳向她示弱,然后,主动找到她,选择借钱给她,帮她这次的时候了。
那么,对于林阳来说,是不是这样儿呢
“哼哼当然不是这样儿了”
林阳摇头冷笑道。
他躺在床上,在这一刻,他真的是忍不住地想要笑。
他是想不到,秦淮茹的脑回路是个啥样子的。
竟然是连这样的招数都能想得到
由此可见,为了拿捏住他林阳,这秦淮茹已经是挖空心思,无所不用其极了啊
要不然又怎么会想得到这种“给他戴帽子”的奇葩主意
这还真是让人哭笑不得了啊
“只是你秦淮茹绝对是想不到,我林阳,压根儿就不会把这种事情放在心上,我压根儿就不会去在意这种事情”
林阳是的确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
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林阳压根儿就没有把秦淮茹给当作自己的女人过
秦淮茹,一个寡妇,而且,还是有着三个孩子的寡妇
这样的女人,如果他林阳都能把她给当作自己的女人,那么,他林阳这是八辈子没有见过女人了吗
所以说,从一开始,他跟这个秦淮茹之间,那不过就是一种交易罢了。
他给秦淮茹五块钱每个月,而秦淮茹随叫随到,给他“洗衣裳”
这就是交易而已。
你情我愿,交易就在。
你不情我不愿,交易就不在。
如此而已。
啥时候你秦淮茹就成了我林阳的女人了
难道就只是因为你秦淮茹跟我林阳有过那种不可告人的关系,这就让你秦淮茹成了我林阳的女人了吗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如果这就算是我林阳的女人了的话,那么,于莉不也算是我林阳的女人了吗
秦京茹不也算是我林阳的女人了吗
尤其是秦京茹,还把完璧之身都给了我呢
按道理来说,这就更应该是我的女人了啊
然而,我林阳却是从来就没有过她们是我的女人了的这种认为
林阳依然就只是认为,自己跟她们之间,就只是一种交易,或者就是一种各取所需的关系,如此而已。
他林阳不会把她们当作是自己的女人,而她们也一样不会把他林阳给当作是她们的男人的
“所以说,你秦淮茹拿戴帽子这事儿来威胁我,这就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与异想天开罢了”
林阳这么想着,便是心平气静地安然入睡了。
凭心而论,林阳是真的没有把这事儿给放在心上。
什么戴帽子不戴帽子的
在林阳看来,这事儿压根儿就不存在。
更何况,就算是退一万步讲,就算是秦淮茹找别的男人,这是给他戴了帽子了
那么,他能阻止这事儿的发生吗
阻止了一个秦淮茹,还有一个于莉呢
还有一个秦京茹呢
难道他都要去阻止她们跟别的男人接触
哪怕就是跟她们现有的丈夫去接触,那都不行的
呵呵
他林阳显然是不会这么蠢的
如果就如同秦淮茹所说的那样,这就是给他林阳戴了帽子了
那么,请问,他林阳不也是给别人戴过帽子了吗
既然如此,就算是被人给戴了帽子了,那不也是正常的事儿嘛
既然他都能给别人戴帽子
那么,别人给他戴帽子,这又有什么不可忍的呢
反正秦淮茹也好,于莉也好,秦京茹也好,都不是娄晓娥
她们跟娄晓娥是没法儿比的
完全没法儿比
所以说,要是娄晓娥这么说,要给他戴帽子,他是忍不了的
而除了娄晓娥之外,不管是秦淮茹也好,于莉也好,秦京茹也好,对他说给他戴帽子这事儿
呵呵,别说,他还真是能够不在意呢
所以,当第二天到来,林阳便是照常去上班工作。
丝毫也是不会把秦淮茹的那戴帽子的威胁给当回事儿
又到下午,林阳下班回到家里。
于莉还在他家忙活着。
由于是有了秦淮茹的刻意针对,于莉为了讨好林阳,以求得林阳对她的满意,从而不会辞退她
这就让于莉干起活儿来,越发是兢兢业业,尽心尽力了起来。
于莉不仅是把林阳家这里给打扫得干干净净,所有东西收拾得整整齐齐。
而且,于莉更是对林阳也是小心翼翼地服务了起来。
生怕哪里一不留神,就让林阳不高兴了似的。
“于莉,你别这样你这样,搞得我也感觉到别扭”
林阳感受到于莉的这种改变,他便是哑然一笑,接着就开导说道:“你还像往常一样,往常该咋样儿你就咋样儿那样儿说说笑笑,有啥说啥,那不是更好吗”
于莉沉默了一下,她就笑着说道:“好那我就还是老样儿吧”
说完这话,于莉就搬过来一个小凳子,坐在林阳身旁,她就说道:“林师傅,你知道吗今天院子里,又发生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林阳随口问道。
“何雨柱把他妹何雨水给打了何雨水都在屋子里上吊”
于莉接着,竟然是如此说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