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好啊,小子我看你还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刘凯冷哼一声,眼中满是怒气咬牙说道:“行既然你小子还想添个赌注,那老夫就依你”
“你说,如果你要是输了,你能给老夫什么当赌注”
听到刘凯这话,何林依旧一脸轻松,淡然应答道:“如果等下我要是输了,那我就将下午我所拍到的一块准冰种级别石料赠送给您”
“刘先生,您看怎么样”
这话一出,场间众人又是忍不住一惊。
“哎呦,这小子难道还是个富家二代不成一出手就是冰种级别的料子当赌注”
“可不是嘛,难怪这小子胆子这么大啊”
“哎哟,没想到今天这竞拍后竟然还会有这么一场好戏看啊”
“雀氏,我都有点儿好奇那小子拍下的是哪块儿准冰种料子了。”
就在场间众人议论的时候,麦克等人倒是又惊又诧。
何林下午竞拍的石料基本都是全赌石石料啊,这哪里来什么准冰种料子啊
杰克斯心头更是忍不住嘀咕一句:“这姓何的小子还真是张口就来”
“准冰种级别的石料当赌注”
刘凯闻言,也忍不住眉头一挑。咧嘴笑道:“呵呵,你小子还真是够大方的嘛”
“呵呵,一般吧。”
何林淡然一笑,继续说道:“我这不也是尊重这次打赌,尊重刘先生嘛。”
“哼,少给我这些门面儿话”
刘凯地哼一声,开口问道:“行,你就拿你拍的料子做赌注;那要是我输了,我就拿”
“要是刘先生你输了嘛”
何林还不等刘凯把话说完,立刻就抢着说道:“我看您胸前戴的那块儿翡翠玉牌还挺好看的,我就吃个亏,要是李先生打赌输了,就把那玉牌给我怎么样”
一块准冰种级别的翡翠石料,换一块儿雕琢好的翡翠玉牌。
在一般人听来,这赌注确实是何林吃亏。
可是听到何林这话之后,
刘凯眼皮却是忍不住猛地跳了一下
饶是他自己,此刻也不由得不可置信的望了何林一眼。
一般人可都不知道,他这全身上下最为值钱的东西,
就是胸前佩戴的那一块儿翡翠玉牌
那块儿翡翠玉牌虽说块儿头不大,四四方方长宽只有6x4左右,文網
可是,这块儿翡翠料子那可是实打实的玻璃种啊
不仅如此,刘凯他的这块儿翡翠玉牌还是专门去暹罗国找了法师开光的,
而且玉牌上面的刻图,也是暹罗国顶级玉雕家所雕刻。
这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这块儿玉牌当时可是花了刘凯将近100万美刀呢
而且如今这玉牌被他养得晶莹剔透,玉料更胜从前,
这价格更是只高不低
可是说,这块儿是可遇不可求,世间独一份儿的存在
也正是因为这块儿翡翠玉牌的珍贵,刘凯一直可都是将它贴身放在衣领内部的。
谁知道,这时候竟是被何林这小子给瞧见了
难道是刚才自己在挑选石料时,不小心把这翡翠玉牌给露了出来
其实刘凯哪里知道,
不管他将那块玉牌藏得多好,只要是何林凝神扫上一眼,
那块儿翡翠玉牌一样跟个明镜儿似的会被一眼发现
这要是细细比较打算的话,刘凯这一块儿翡翠玉牌市价也不会比何林那准冰种翡翠料子相差多少。
相反的,还有可能比何林准冰种翡翠料子高上些许也说不定
刘凯见何林直视自己目光,面上却没有半分不自然,心头便不由得嘀咕道:“丫的,难道这小子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只是觉得我这玉牌新鲜才选它当赌注的”
毕竟这块儿翡翠玉牌是自己贴身物件儿,
眼下一听要拿来当赌注,刘凯心中还是或多或少有些不舍。
“呵呵,怎么样”
见到刘凯一时间没有应答自己,何林倒是咧嘴一笑问道:“难道刘先生这么胆小,连一块儿玉牌儿也不愿意拿来当赌注不成”
这话一出,场间众围观者均是忍不住对着何林就是指指点点。
“哼,这小子还真的是目中无人啊”
“可不是嘛,我刘叔怎么可能连块儿翡翠玉牌儿都不愿意拿来当赌注”
“就是,我一看这小子没见过世面,居然敢说刘叔胆小”
一时间,一众数落何林的话语不断响起。
何林倒是丝毫不在意,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刘凯不说话。
刘凯此刻脸色是变了又变,在心中把这一群围观竞拍者家人都问候了一遍
“丫的,这帮鳖孙儿,这样子拱火我特么怎么好拒绝”
没有办法,被众人这样看着刘凯也只得一咬牙,硬着头皮应答道:“哼有有什么不敢的,行”
“老子就拿我这一块儿翡翠玉牌跟你打赌”
这话一出,场间众围观者又是忍不住呼唤一声。
“刘叔大气,果然不愧是周福翠企业的部长”
“小子听见了没,刘哥可没有什么不敢的”
“哈哈哈,就是,等下看你小子是怎么输的”
“啧啧啧真是羡慕刘叔啊,这私下赌一局,又能够白白赚上一块儿准冰种的石料。”
场间众人见状,嗡嗡议论赞叹声又是不绝于耳。
席间不少人说的话都是支持刘凯的,可是何林听在耳中却是不由得露出一丝得意笑容。
原因无他,
刚才何林在发现刘凯身上那块儿翡翠玉牌时,就注意到,
他那块儿翡翠玉牌上除了充盈的宝光之外,竟是还有这一丝丝的灵气
很显然,那一块儿翡翠玉牌不仅珍贵,
而且还是跟玄门有着丝缕关系的物件儿
何林也不傻,自然一下子就联想到了玉牌开光这事儿。
换句话来说,这块儿玉牌绝对是对刘凯相当的重要。
如果这会儿不是场间一众围观者出言相激,何林还真拿不准刘凯会答应以他那块儿翡翠玉牌儿作为赌注呢
“小子,我的赌注已经摆在这里了。“
刘凯这个时候眼睛一眯,开口问道:“那你的那块儿准冰种石料呢”
“呵呵,刘先生你放心,我的料子拍了当然还放在服务区。”
何林呵呵一笑,淡然说道:”等下咱们这打赌赌完了,如果何某输了,我立刻就去把料子提出来“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