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骗你”
王维见李明竟然怀疑自己,瞬间急眼辩解道:“我,我真能够感受到一点点这玉牌的不同啊”
一边说着,他一边眯眼就朝着玉牌看去:“这玉牌上面隐隐约约中好似有金黄色气体萦绕”
说了一半,王维忍不住摇摇头:“哎,但这看着太费力,我也说不怎么清楚。”
其他人听到这话还好,
倒是何林闻言一怔,不由得眉头一挑望向王维,
眼中满是惊诧
好家伙,老王这家伙平时憨憨的,没想到在玄学修行当中倒真进步了不少啊
还别说,王维这个时候时候所讲的确实是实话
在这翡翠玉牌上方萦绕的金色气体不是别的,正是翡翠本身所携带的宝气
“黄金色”
李明眉头一挑,摩挲着下巴嘀咕道:“这玉牌明明是青翠色,真的有黄金色气体”
很显然,他对于王维那番话语依旧是半信半疑。
“呵呵,李兄,老王所言确实属实。”
何林这个时候淡淡一笑,解释说道:“这块儿开光的玉牌儿上面,的确有金黄色气体萦绕。”
“当然了,这种金黄色一般人是看不见的。”
“听见没,听见没”
王维激动得嘴巴一咧,对着李明就嚷道:“李哥,你看我说我没有骗你吧”
“哎呦,还真有这色儿”
李明一惊,又是将那块儿翡翠玉牌拿到手中仔细翻看。
但依旧没有能够瞧出个所以然来。
可这话毕竟是何林所说,他心头是绝对相信的。
唯一的解释,那就只能说明自己修行还远远不够
至于场间的侯长秀,朱秀等人听到何林说这块儿从刘凯身上得来的翡翠玉牌上竟然还有金黄色气体萦绕。
一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朝着那块玉牌头来好奇的目光。
要是放在之前,何林说这话可能没有场间不会有几人相信。
但是在今天经历了这次跟刘凯打赌的事儿后,众人心中对于何林的认识也是有了极大的改变。
其中,最为明显就是杰克斯
如果何林这话放作是在前两天,哪怕中午拍卖会以前,
以他的性子,绝对是要站出来损何林两句的。
可是,眼下这个时候,
杰克斯倒是丝毫没有想过这事儿,反倒是脑中嘀咕着:“这块儿玉牌儿还有金黄色气体我怎么看不到”
“难道是我眼力劲儿不行”
至于一旁的朱秀,倒是一脸兴奋好奇的就问出心头疑惑:“哎,真的假的,小何弟弟,这块儿玉牌我看着没有什么区别啊”
“昂,对对对我看着这块儿玉牌也跟一般玉牌无异啊。”
麦克点点头,赶忙应声道:“这开过光的玉牌儿真有这么神奇”
“哎,朱小姐,麦克部长,这有的事儿看不见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就在这个时候,黎叔倒是捋着胡子走了上来,
他先是对着何林淡淡一笑,随即转头对朱秀解释说道:“朱小姐,这翡翠玉牌开光这事儿,不管是在华夏还是暹罗国都有相关的得道高僧或者巫师进行。”
“所谓开光在梵语中的意思就是破而后立,寓意圣德无尚,福禄双至。”
“而且又因为这翡翠质地坚硬,色泽青翠的特点,故而这翡翠玉牌是用于开光以作庇佑福运的一极好载体物件儿。”
“特别是在华夏部分老一辈的翡翠玉牌收藏家,以及暹罗国的收藏家中,这找了大师开过光的翡翠玉牌可比一般的玉牌价格高出数倍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啊。”
“老夫看何小友手中这块儿翡翠玉牌雕工精美,而且还是块儿玻璃种料子,”
“要是真如同何小友所言一般是开过光的玉牌,那这块儿翡翠玉牌价值可是不菲啊”
不得不说黎叔作为老前辈,这懂得的知识就是多
这番言语说下来,饶是何林也不由得一惊。
他倒是没有想到,黎叔竟然对于这翡翠料子开光这些事儿懂这么多。
“呵,呵呵”
何林苦笑摇摇头,对着黎叔就一拱手道:“黎叔果然不亏是前辈,见多识广,让何某佩服”
“哎,何小友哪里的话。”
黎叔淡淡摇头,面上带笑应道:“其实老夫刚才说谈的也不过是翡翠玉石圈儿内老一辈人所鼓捣的东西而已,至于开光这一回事儿究竟存不存在,黎某倒确实不太清楚。”
“但是这凡事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这种东西从古代能流传至今那应该也有其存在的价值才是。”
何林闻言点点头,表示认同。
一时间,在黎叔都承认了这翡翠玉牌儿开光的事儿,
场间众人自然也是对此更加深信不疑。
其实,这类的事情在生活当中也不少见。
不少有钱的人都会去求块儿玉牌庇佑自己,或者为自己带来好运。
只是这里面的水分有多少,倒是很少有人知道了。
朱秀在听到何林这块儿玉牌如此神秘贵重,俏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丝羡慕:“我的天啊,难怪小何弟弟刚才指明了要这玩意儿,感情这玉牌来头这么大啊”
“呵呵,也没有啦。”
何林淡笑摇头,对朱秀说道:“我这也不过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运气比较好而已。”
“哎,何小友您这就谦虚了。”
黎叔面露殷切,对着何林笑道:“您今天这次跟周家打赌标王那块儿料子,可是咱们有目共睹的事儿啊。”
“呵呵,这等直觉以及眼力劲儿,即便是老夫也是不能望其项背。”
“何小友,您就别再推迟笑谦啦”
黎叔这个时候话语间,不知不觉对何林的称呼从你改变成了您。
由此可见,经过今天打赌一事之后,
黎叔如今已经没有再将何林当做后辈看待,
而是将何林身份看得至少跟自己平起平坐
“哎,黎您过奖了,属实是过奖啦。”
何林谦逊笑着摇了摇头,淡然说道:“我这看料子的直觉,有时候还真是运气占多数而已。”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