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何掌柜,那块儿料子好像是你之前相中的吧”
这时候,候长秀低声对着何林问了一句。
那块儿料子他是有印象的。
当时众人看见何林选那块儿料子时,杰克斯还不忘对着何林就是冷嘲热讽了一番呢
“呵呵,就是这块儿料子。”
何林点点头,应答一声。
说罢,他转头就朝着不远处的杰克斯望去。
就在这个时候,杰克斯也不自觉地朝着何林投来了目光。
两人目光相遇,
杰克斯眼角不由得一抽,脸上满是尴尬笑容。
不为别的,
因为那块儿石料,他们还有一个赌约在呢
“呵,呵呵小何掌柜,这,这块儿料子这种品相真的能够开出绿嘛”
杰克斯面上尴尬笑着问了一句。
“呵呵,要是这料子我能中,到时候开出来看了不就知道了”
何林淡然一笑,卖了个关子道。
自从那次跟刘凯等人打赌的事件之后,杰克斯对何林的态度就有了明显的转变。
毕竟,这识时务者为俊杰。
见到了何林跟李明两人大发神威后,
杰克斯要是还头铁一个劲儿的唱反调儿,那绝对是脑子有病
“哈哈像这样子的边角料竟然还有人放到暗标上来竞标,这卖家真的是穷傻了”
就在这个时候,座位后排扎克里那嚣张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亲爱哒,这块儿料子怎么啦,难道不好吗”
杜丹依旧一脸懵懂无知的模样,茶颜悦色的问道:“这块儿料子可是没有底价竞标呢,这不是很合算嘛”
“哈哈宝贝儿啊,你真是小傻瓜”
扎克里哈哈一笑,伸手捏了捏杜丹脸颊笑道:“难道你不知道吗,有的时候啊,这最便宜的才是最贵的”
“这块儿破石头就算是送给我,我都嫌它咯手呢”
“宝贝儿啊,这种边角料的实质,其实就跟河边儿的鹅卵石差不多,你在河边随便捡还不要钱呢”
“像这种料子,你觉得是花钱在公盘上来买合算呢,还是咱去河边捡合算”
这话一出,又是惹得杜丹一阵咯咯直笑:“咯咯亲爱的,你真是太幽默啦”
“那必须对啊,这幽默归幽默,但这事儿你就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扎克里四仰八叉的坐在位置上,嘿然笑道:“在我看来啊,这块儿料子的卖家完全就是把有的竞标者当傻子糊弄呗”
“能糊弄到一个稳赚,没有糊弄到也不亏”
“咯咯咯亲爱的你这话说得太对啦。”
杜丹笑得是花枝乱颤,贴在扎克里的手臂上笑应道:“要是咱们去河边儿捡鹅卵石还能够玩儿水呢,在公盘上花钱拍这块儿料子,实在太亏啦”
“哈哈哈,可不是嘛咱们要是去河边儿玩水,指不定还可以做点儿其他事儿呢”
“哎呀,亲爱的你太坏啦讨厌死啦”
“哈哈一般一般。”
两人一边交谈着,一边又在后排打笑成一片。文網
“何小友,老夫实在是想不明白,这种边角料你是怎么选上的”
就在这个时候,在听闻了大银幕上的石料是何林相中的暗标石料,
饶是黎叔,此刻也是忍不住朝着何林低声笑说道:“饶是老夫想破脑子,也猜不到这块儿料子会在什么情况下才能够出绿啊”
不得不说,要是以黎叔这几十年来的经验看的话,
何林所选中的这块儿料子,绝对是不管什么情况下都很难出绿才是
花钱去竞标这种料子,
属实是九成几率亏损,吃力不讨好的买卖啊
如果换做是黎叔自己,他恐怕也是看也懒得看上这种边角料一眼。
但是在前面见识了何林那看料子的直觉后,
现在大的黎叔反倒是越发的好奇银幕中那块儿编号13679号的边角料了
好奇这种奇葩的料子,
究竟会不会真的如何林所期待的那般,真给开出翡翠来
“呵呵,黎叔这有的时候啊,挑料子不用太过执着于料子品相。”
何林闻言只是淡然一笑,一双眼睛紧盯着大荧幕说道:“我是只要绝对眼缘对了,那就直接下手”
“呵呵,但愿这块儿料子跟我有缘,真能够中了”
谁知道还没有等何林把话说完,
荧幕上编号13679号的那块儿料子,最后的成交价突然一闪
不多不少,正是何林所竞拍的5000美刀
何林见状,忍不住一下子就叫了出来。
紧接着,银幕上的成交者编号也显示了出来,
正是何林的竞标编号
“哈哈,中了,中了,真中了”
何林一时间更是激动万分。
不得不说,他参加这次缅典翡翠公盘以来,眼下可是为一块儿他为自己所选购的料子呐
这块儿料子虽然只是一块品相很差的边角料,
可是在何林看来,这块儿料子内部所散发出来的宝光却是最强的
换句话说,这块儿料子相比于那些底标价高达数十万美刀的石料,那也绝对半点儿不差
这种竞价极低,可是回报率却是极大的料子,
在何林看来这才是标王料子,
这才是最大的一个漏儿
“哎呦,他娘的”
谁知何林激动的叫喊声刚一落下,身后就穿来了扎克里咋咋呼呼的叫骂声:“这一惊一乍做什么玩意儿呢吓老子一跳”
“一个土包子,拍这一块儿边角料激动成这德行不知道的还以为拍中标王了呢”
一边叫骂着,扎克里更是一边不住伸脚又在何林椅子靠背上踹了两脚。
“哎呀,亲爱的,你就别跟那些小孩子生气了。”
此刻,杜丹倒是一副很贴心的模样,用手抚摸着扎克里的胸膛道:“他们这样的年轻人,一看就是没见过世面的,哪儿能跟您比呀”
“消消气儿,消消气儿,要是气坏了身子还是自己遭罪呢”
“嗯,还是宝贝儿你贴心”
扎克里这才点点头应答一声,眼睛不屑的一瞥前排的何林哼然道:“我特么刚才还纳闷儿这破料子谁会要呢”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