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听到这话,朱秀一下子就忍不住笑出了声来:“哈哈哈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笑罢,她美目一转,伸手指了指何林手中的料子:“小姐,我不放告诉你,光是我小何弟弟这块儿料子应该可以顶得上20颗你那戒指不止哦”
朱秀虽然对于石料的挑选并不在行,可是这基本的翡翠石料价值问题,她却是记得很清楚
“什,什么”
杜丹听到20颗这字眼顿时脸色大变,一双眼睛惊得圆瞪,嘴巴更是吓得合不拢:“就这,这巴掌块儿的东西能顶得上我我20颗钻戒”
一时间,杜丹心中是千万个不相信。
可是她抬眼一看朱秀满是自然的脸色,显然她并不是在胡说啊
“呵呵,可能还不止20颗钻戒那么简单呢”
就在这个时候,黎叔也是站了出来补充说道:“何小友这块儿帝王绿翡翠虽说块儿头并不算大,但满绿的话那也不算太小。”
“要是将整块儿料子尽数开出来,再找个雕工好的师傅,将其雕刻成一块摆件儿的话,那这价格可能就水涨船高,至少还能够在料子本身价值上再涨个三成左右”
原本就已经价值千万的石料,现在还要涨上三成
听到这话,杜丹整个人只觉得脑瓜子嗡的一声,
整个人都给愣住了
如果这些话说的都是真的,那这块儿石料得多珍贵啊
想到这里,
她嘴角更是忍不住一抽,赶忙转头望向旁边扎克里问道:“亲亲爱的,他,他们这话说的都都是假的吧”
可这个时候扎克里哪里还有闲工夫理会她
只见扎克里整个人脸上布满同款不可置信,一双眼睛紧紧盯着何林手中那块儿石料出神呢
见扎克里没理会自己,杜丹赶忙又摇了摇扎克里:“亲爱的,你快告诉我,告诉我他们说的都是假的啊”
“娘的,吵死了”
扎克里被摇得心烦,回过头就大吼一句,怒道:“你他娘的一直叫什么叫,烦不烦”
“我我”
杜丹顿时被被吓得一哆嗦,支支吾吾不敢再多问什么。
毕竟扎克里是她的金主,
现在金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杜丹也不傻,即便扎克里什么都没有说。
可是光从扎克里这怒气冲冲的表情就看得出,刚才朱秀等人所说的话,应该真是想到这里,杜丹眼皮又是忍不住一抽:“一千多万多翡翠石料啊,那得买上多少个限量版的包包啊”
看着扎克里满是恼怒的样子,何林原本受欺负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上不少。
这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刚才这扎克里凌辱自己,现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活该
“大哥,既然我这料子都已经切出来了,您看咱们这打赌的事儿”
何林故意拖长了语调问答一声。
听到这话,扎克里原本就生气的脸色瞬间刷的一变
扎克里面上神情经过几番挣扎变化之后,瞬间就阴沉了下来。
“打赌什么打赌”
这话一出,场间众人均是忍不住一怔。
即便是站在扎克里旁边的杜丹,也是满脸错愕的转头望来
面对众人错愕的眼神,扎克里却是心神一定,
嘴角咧笑,开口问道:“臭小子,打什么赌老子什么时候跟你打过赌了”
很显然,这个时候的扎克里是想耍赖不认账啊
一旁解石师傅一脸懵逼,
这个场面怎么有点儿熟悉啊
此时此刻,何林脸上神色也是一阵变化。
他看得出扎克里是一个混道儿上的烂人,
只是没想到这扎克里竟然会烂到这个地步
前一秒口口声声说着打赌,这后一秒就说翻脸不认账。
这翻脸的速度,基本可以媲美川剧变脸了
最重要的是,这在场这么多人都看着呢。
谁知道这扎克里脸皮如此之厚,张口就否认打赌的事儿
“大哥,你这样可就没意思了啊。”
何林皱眉,沉声说道:“刚才我提出打赌的时候,你不是满口答应下来的么,怎么现在你是反悔就反悔”
“这样子使是不是有点儿太不讲道义规矩了呢”
“哈哈哈就你这臭小子也配跟我讲规矩道义”
扎克里冷笑一声,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就说道:“好,老子现在就问你,我跟你打赌有人看见了吗有见证人吗”
说着他双手一摊,对着场间众人问道:“有谁亲耳听见我跟这臭小子打赌了站出来给劳资看看”
青乐039,朱秀等人一时间在旁边看着也是只能敢怒不敢言。
一来是对于扎克里此刻这蛮横不讲道理态度的愤怒。
二来,则是他门对于此次打赌的事儿也只是听何林口述的。
即便是想站出来作证,那也完全没用。
翻到会让扎克里就住把柄是何林等人什么报团取暖之类的话来。
一时间,场间众人也只得对扎克里怒目而视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何林这个时候心头也开始纠结盘算起来。
要是按照现在这局面来说,
如果扎克里真的不承认打赌的事儿,那何林自己还真是没有办法证明打赌的事儿。
就在这个时候何林目光一转,
一下子就看向了站在扎克里旁边的杜丹。
毕竟,刚才他自己跟扎克里打赌的时候,全场也就只有杜丹一人目睹了全过程。
要是想要扎克里承认打赌的事儿,那可能也就只能指望杜丹说实话了
“她”
何林面色一沉,用手一指杜丹就说道:“刚才我们打赌时,这位小姐听见的”
说着,何林转头就对着杜丹问道:“小姐,你来告诉我,刚才我跟这位大哥打赌时,你是不是准备一旁看着“
这话一出,旁边站着的杜丹也是忍不住一怔。
很显然,她也是没有料想到何林居然直接会把自己指出来。
扎克里见状,脸上也是忍不住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什么,你说我宝贝儿看见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