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场间众人听到胡三儿的话,不仅没有半点儿的赞同声。
反倒是所有人群起对着胡三儿就是一顿吐槽
“你这是什么狗屁理由人家小哥连赢了两局就作弊了”
“就是,你他丫的之前一直赢,那是不是我们也该怀疑你作弊了”
“没错,运气这玩意儿本来就难以预料,你这是什么狗屁理论”
一时间,一众围观者中均是对于胡三儿的口垡言唾。
不为别的,就因为胡三儿这一番言语属实太过无力
一来,众人确实并未觉得何林这抽中两次石料并没有什么不妥。
二来,他们同作为客人,其中更不乏输了几万还没有抽中过石料的人。
众人对于何林眼下连中两块儿料子,虽说也是羡慕嫉妒。
但终归能够让胡三儿这老板出血,
那就是极好的
眼下这种情况,场间一众群众自然是毫无犹豫的就站在了何林这一边
“姓胡的,你还真是有点意思啊”
刘权见状,也是脸上满是嘲弄之色,哼然道:“你这三番几次的说我师弟出千作弊,你有证据吗”
“笑话,反正你就是见不得咱们客人好,”
“只要咱们能够抽中料子就是作弊,你赢了就是理所当然对吧”
“没错”
王维这个时候也会是立刻出言迎合,点头说道:“我看你这之前玩骰子一直赢,这一点倒是很可疑”
“这其中作弊出千的成分更大,咱们是不是也要好好查一下”
这话一出,胡三儿顿是面色大变,
涨红着脸就对王维叫嚷道:“臭小子,你你胡说八道什么玩意儿”
“什么叫老子可疑,你他娘的再胡说八道试试”
说着,胡三儿更是气得一撸袖子作势就要朝着王维动手。
“哎,胡老板,你也先别太动怒。”
这个时候,何林却是低声叫喊一声,踱步站到胡三儿的身前:“我这兄弟说话向来心直手快,有一说一。”
“这事儿你也别太往心里去,但是你这张口就说我出千作弊了”
“关于这事儿,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呢”
何林这话说得相当淡然,
可是一字一句却是宛如板上钉钉,
掷地有声,强硬无比
饶是此刻本有些怒气上头的胡三儿,心头也不由得一抽。
望着何林一时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不得不说,要他眼下说下何林怎么作弊了,
胡三儿还真是完全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毕竟,像何林这样的出千作弊方式,
饶是胡三儿想破脑袋,也是想不到的
“怎么了”
见到胡三儿没有说话,何林眼中也是寒光一闪:“胡老板,难道你刚才只是看见我连中了两块儿石料,心里不平衡才胡乱开口说何某出千而已”
这话一出,胡三儿原本就难看至极的脸色更是唰的一抖
“我,我我没有”
胡三儿极力想辩解。
可是这话一说到嘴边,他却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来了。
难不成要他直接说,我这箩筐中一共就三块儿和田玉石料
你丫的蒙眼一抓就抓了两块儿去,
这绝对有诈
如果这话说出来,胡三儿无非是直接将自己这摊子的饭碗给砸了啊
杀人诛心,
不过如此
胡三儿这个时候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何林见状,眼中寒意却是一闪,哼然说道:“哼,胡老板,你这三番五次的污蔑何某出千作弊,却又拿不出证据来。”
“像你这样的开门做生意的,还有没有一点儿生意上的诚信可言了”
“什么摆摊猜骰子,只要赢了就可以随便选和田玉石料”
“我看,胡老板你这摆摊完全就是胡扯完全就是为了偏大家钱才是吧”文網
这话一出场间众围观者也均是群情激奋
“没错,我看这姓胡的也是这个意思”
“可不是嘛,在今天之前老子都在这里输了几万块了,一次都没有中过石料”
“谁不是呢,我看这姓胡的才是出千作弊的主儿吧”
“娘的,还贼喊捉贼了不成人家就不能抽中料子了是吧”
一时间,众人均是叫嚷得青筋暴起,
纷纷对着胡三儿就是一顿口头输出,言语之间含妈量也是极高。
胡三儿以及一众大汉见状,顿时脸色更是变得难看至极。
如果眼下这个时候,他们跟场间众人真的因为这事儿直接就起了冲突的话,
那到时候他在这个集市上的摊位就别想再开下去了
“哎哎,大,大家先稍安勿躁”
胡三儿只得拉下脸皮,赶忙安抚一下众人,赔笑说道:“呵,呵呵刚,刚才确实是胡某大意了。”
“毕,毕竟这位小哥在我这摊位上接连中了两块儿和田玉料子,这这样的情况要是搁在谁心头都会感到不解和质疑吧”
说罢,胡三儿强忍心头的愤怒,赶紧强笑对着何林说道:“但我刚才好好想了一下,这位小哥也饿确实不可能作弊。”
“之,之所以能够赢得石料,应该也是这位小哥运气极好导致的。”
“呵呵还,还真是让人羡慕呢。”
说罢,胡三儿又不忘对着众人招呼一声:“各位,但是换个角度也不难看出,只要你们运气够好,在我这摊位上想赢得和田玉料子,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儿啊”
“呵呵,以后还希望大家多多抽空来玩一玩啊指不定一个不小心,就单车变摩托,这辈子都不愁吃喝了呢”
还别说,场间众人在听到了胡三儿这番话之后,
原本燥热激烈的气氛,瞬间就被胡三儿给压了下来。
看得出,场间不少人还真是对胡三儿这番话给说动心了。
“唔这话倒说得不错,既然这位小哥运气好都能够连中两块儿料子,那我以后也可以啊”
“嗯嗯,确可以试试,指不定到时候一发入魂,直接就翻身了呢”
“没错,到时候来猜骰子的时候,我绝对要先洗漱沐浴,拜佛祈祷才行。”
一时间,一众围观者倒是开始yy起赢钱的时刻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