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越还有些奇怪,他看着周北倾回来的,也做好了和周北倾撕破脸的准备。
想想刚才和张梅在一起的销魂滋味,再想想自从怀孕后,就不让自己地碰,冷冰冰的周北倾。
他就对新生活充满了期待,结果回来,周北倾和孩子却不在家。
喊来林母一问,林母竟然也不知道:“她刚还在屋里喂孩子呢,这么一会儿功夫不见了她能抱着孩子去哪儿”
林天越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去拉开柜子,周北倾的衣服少了几件,还有孩子的东西也少了一些。
至于周北倾的钱,他从来不知道她放在什么地方。
:“她带着孩子走了。”
林母一听就要炸锅,她不过去厨房做个饭的功夫,周北倾就能抱着孩子走了:“她带着孩子去哪儿了她还能带着孩子去哪儿你赶紧去找找,那是我们老林家的孩子,可不能让她带走。”
周北倾走就走了,竟然还把孩子抱走,这就很过分了。
那可是个男孩
林天越站着没动,心里却有着别的算计:“她走了最好别回来,反正我和张梅已经确定了关系。”
林母看着林天越,忍不住狂喜起来:“你和张梅确定关系了睡了没有”
林天越皱了皱眉头:“差一点,妈,你就不要问了,我的事情,我心里有数。”
林母笑起来:“你心里能有什么数我给你说,这女人你知道把她睡了,她就能死心塌地地跟着你。争取让张梅也早点怀孕,这样到时候我们能少出点彩礼,她爸还能尽快给你安排工作。”
越想越觉得儿子有前途,从口袋掏出一把皱皱巴巴的钱来,找出一张十块递给林天越:“拿着,谈对象开始就是要花钱,你对她花钱稍微大方点。”
林天越也不觉得难为情的接过钱,和林母讨论着张梅的事情,丝毫没有去找周北倾的意思。
林母虽然心疼孙子,却也不想去找周北倾,她觉得周北倾肯定是抱着孩子去了周家。
过些天,她去周家把孩子要回来就行。
就算林天越和张梅在一起,也不能保证张梅也能生个儿子,就算张梅生个儿子,现在计划生育也只能让生一个。
到时候她有两个孙子,腰杆比谁的都硬。
林母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
却怎么也没想到周北倾抱着孩子没回周家,这一走再也没了音信。
等林母觉得周北倾闹够了,去周家要人时,周南光他们才知道周北倾不见了。
周南光怕钟文清受到刺激,让周朝阳和盛安宁带她和孩子们上楼。
上了楼,钟文清还在惊讶地问着:“我刚才好像听到那个女人在说北倾,北倾回来了吗”
周朝阳摇头:“妈,你那是听错了,不是北倾,她说的是北边什么事情。”
钟文清哦了一声,注意力又被三个孩子吸引去,笑吟吟地看着三个小家伙。
周朝阳呼了一口气,看着盛安宁,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盛安宁摇了摇头,她也不清楚周北倾是怎么想的。
楼下,周南光冷厉地看着林母,语气是相当的不满意:“北倾和孩子都走快一个星期了,你才出来找”
林母缩缩肩膀,她还是挺怕对上周南光的眼神:“我以为她回娘家了呢,谁知道她竟然没回来。”
周南光沉默,虽然对周北倾失望,却也不想她出事。
林母有些坐立不安,看着周南光不说话,心里忍不住的突突起来,她根本猜不透这些人是怎么想的。
好一会儿,才犹豫地开口:“那,你说北倾能去哪儿了会不会是去新省了我这就让天越去找她去。”
这么说不过是一个试探,她想周南光他们肯定能找到周北倾。
对周北倾的死活,她并不关心,她只想找回自己的宝贝孙子。
周南光盯着林母的眼睛:“林天越呢他又去了哪儿北倾走了这么长时间,他为什么不去找”
林母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这几天,林天越连家都不回,就在外面伺候着张梅,哄得张梅开心。
周南光不想跟林母再多说:“你先回去吧。”
林母不敢不听话,赶紧乖乖离开。
林母走后,周南光一人在客厅里坐了很久,周红云几次从厨房探头出来,又叹着气地回去。
跟择菜的阿姨说道:“怎么能不难过呢,都是自己的孩子。”
阿姨也能理解:“是啊,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哪里可能不心疼呢,只是北倾这孩子也是。”
后面的话她也不好说,毕竟是东家的女儿。
午饭时,盛安宁就发现周南光情绪很低落,几乎带着强颜欢笑在哄着钟文清吃饭。
却也能理解周南光现在的心情,周北倾这个女儿,生来真是讨债的,
这一桩桩一件件的折腾,全不顾任何人的感受,反而她会觉得自己是最委屈的。
午饭后,钟文清休息了,周南光就一直在书房没有出来。
周朝阳还挺担心,坐在沙发上时不时看着书房的门,等盛安宁哄了三个孩子午睡后下来,赶紧冲她招手:“嫂子,嫂子,你快来坐下。”
盛安宁过去坐下,小声地问:“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周朝阳指了指书房门:“我爸还在书房里,我要不要进去安慰他一下。”
盛安宁也不知道:“爸肯定会伤心的,周北倾每次都是不告而别,然后惹个乱子出来,当父母的肯定会担心。”
周朝阳站起来:“那我去安慰他一下吧,我爸总是什么事情都往心里放。”
盛安宁拍了拍她的肩膀:“去吧,爸肯定听你的,你是我们家的开心果。”
周朝阳起身去了书房门口,犹豫了下敲了敲书房门,听到周南光沉稳的声音,扭头冲盛安宁眨了眨眼睛,才推门进去,又小心地关上书房门。
周南光坐下书桌前,手里还拿着一本黑色的影集,正在翻看着周朝阳他们小时候的照片。
面容有些沧桑悲凉。
周朝阳就见不得这样的画面,鼻子一酸,喊了一声爸走了过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