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园长脸上都有些绷不住,她都在给丁红找台阶下了,她竟然还要这么说,心里多少有点不高兴,这不是不给她面子吗
而且丁红平时也不是这样的人啊,平时挺好一个人,虽然也不是很喜欢热闹,可是也不会这么不给面子的。
脸上还挂着笑容,和盛安宁说着:“你应该快毕业了吧”
盛安宁笑笑:“还有两年。”
心里对丁红是十分的好奇,刚才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这个人,但又莫名的很熟悉,加上丁红刚才的语气,明显是对自己有意见的。
那说明,丁红也是认识她的。
陈园长要忙着去做饭,又怕盛安宁和丁红在一起尴尬,就喊着丁红去厨房帮自己做饭。
一进厨房,就皱着眉头说丁红:“你干嘛啊人家小周媳妇第一次来,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丁红没什么表情:“我也没太过分吧,我只是实话实说,嫂子,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什么性格,再说了,我也确实不喜欢他媳妇那种长相的人。”
陈园长就觉得莫名其妙:“长相怎么了我看着挺好啊,长得好看性格也挺好的。”
丁红扯扯嘴角:“太好看的女人不养家,嫂子,辣椒炒什么”
陈园长见她明显不想再说,也是无奈地去做饭,等回头再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晚饭,冯春明夫妻准备得很丰盛,有鱼有鸡,还炒了好几个菜,又给三个男人炒了一盘花生米当下酒菜。
盛安宁知道丁红对自己有意见,也没主动找她说过话,看着三个孩子吃饭,时不时跟陈园长聊几句,加上安安和舟舟也是两个小话痨,还非常会说,不停地夸陈园长做的饭菜好吃。
陈园长一直在乐,还逗着安安:“这么好吃,那明天早上也要早早来托儿所好不好明天中午给你们做肉包子吃。”
安安小脸一下就垮了下来,很是不开心:“不上学了,安安不上学了。”
坚决的小模样,让所有人都要笑死。
陈园长笑起来:“看来没有几个孩子喜欢上学啊,多来几天就喜欢了。”
一顿饭,磨磨蹭蹭也吃到月上中天,周时勋和盛安宁才带着三个孩子离开,安安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盛安宁只能抱着她,
陈园长和冯春明一直把他们送到大门口,出了大门,周时勋也抱起舟舟和墨墨,两个小家伙明显也精力用完,这会儿蔫吧地想睡。
陈园长叮嘱回去路上小心,又是跟盛安宁说道:“丁红的脾气就是那样,你不要放在心上,人是不坏的。”
盛安宁笑笑:“没事的,你们也忙了半天了,赶紧回去休息。”
陈园长看着周时勋夫妻带着孩子们走远,忍不住跟丈夫抱怨::“丁红今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对盛安宁不阴不阳的,我看着盛安宁就挺好的。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喊他们了。”
冯春明什么也没发现,就觉得可能是妻子多想了:“就你们女人事情多,我看着就挺好的,没事啊。”
回去路上,周时勋把陈园长的话放在心上了,问盛安宁:“丁红对你怎么了”
盛安宁摇头:“没怎么,就是很冷淡吧,大概是不喜欢我这样的性格的。”
说完又把心里的疑惑也说了出来:“你有没有觉得丁红长得很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周时勋摇头,他都没注意丁红长什么样子:“刘主任也是从龙北过来的,只是当时我们不在一个地方。”
盛安宁皱眉:“原来是老乡啊,那真有可能我之前见过丁红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周时勋想了想摇头:“你应该没见过她,刘主任调到京市时,我们还没结婚呢。”
他那时候倒是见过刘主任几次,却没见过丁红,所以也不清楚她的为人。
沉默了一会儿:“你不用管他们,以后不跟他们来往就是了。”
盛安宁笑起来:“我还真没太在意,反正不是什么重要的人,以后也不用来往的。”
她心里是有自己的想法,对于丁红身上的熟悉感,她还想搞清楚,她的记忆力一向都挺好的,见过为什么不记得
不过不想让周时勋担心,更不想因为丁红,一个不重要的人,伤了周时勋和同事之间的和气。
一直到家,周红云还在等着他们没睡,也没空给孩子们洗澡,随便擦了擦放在床上,倒头就睡。
盛安宁才和周时勋回了卧室。
看着盛安宁忙着叠收回来的衣服,弯腰起身间,裙摆飘飘,更是显得腰肢纤细柔软。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你上学去,也穿这身裙子”
盛安宁起身,在周时勋面前转了两个圈,裙摆飞扬像个盛开的喇叭花,艳丽的红色张扬,笑吟吟的看着周周时勋:“好看吗”
周时勋很诚实的点头:“好看。”
好看是好看,可是穿这样去学校,好像不太合适,只是他不敢说。
盛安宁笑着过去,踮起脚尖伸手勾着周时勋的脖子:“木头,放心,我不会穿到学校去的,以后就穿给你一个人看,还有好多好多好看的衣服,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周时勋不知道是晚上的酒这会儿才上头,身体里那股燥热有些控制不住,伸手紧紧搂住她柔软的腰肢
刘治国回到家后也没休息,靠在沙发上小憩,闭着眼睛不说话。
等丁红进进出出好多次后,才有些忍不住的睁开眼,压低声音:“今晚在老冯那边,你是怎么回事说话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我看小周爱人就挺好的,说话也很有水平。”
丁红泡了一杯浓茶原本打算递给刘治国解解酒,这会儿听了他的话,把搪瓷缸重重的放在他面前:“是因为长得漂亮吧。”
刘治国有些无语:“你在胡说些什么人家第一次上门,最起码的待客之道,你都不懂了”
丁红冷哼一声:“你知道她是谁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