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感觉伤口的位置,因为他做了太多的手臂动作,感觉有一丝擦疼。
苏乐查觉到他眉头微拧,她伸手就扶了过来,“是不是伤口有些疼了来我扶你上楼去休息吧”
霍炎霄由着她扶着上楼,明明外面还是很寒冷的,而此刻,进了里面的空调环境里,他竟感觉到一丝燥热上涌,他伸手扯了扯毛衣衣襟的位置。
苏乐扶着他回到主卧室里,扶着他坐到了床沿处,霍炎霄一抬头看到苏乐纤细的身形,他突然感到强烈的口干舌燥,他的理智有些失控,他伸手就把她扯进了怀里。
苏乐扑在他的身上,男人突然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猛按在了床上。
苏乐的脑子嗡了一下,空白了几秒,这个男人受伤了啊怎么能这样旋转身体
“你唔”苏乐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薄唇堵住了。
苏乐感觉到了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危险气息,那是一种要将她生吞的感觉,苏乐的心头一跳。
这个男人不要命了吗这才是下午啊
“丫头,我要你”男人的薄唇放开她的唇,对着她两条如玉般的锁骨就吻了下去。
苏乐的脸不受控制的泛红,天哪这个男人要疯了
“炎霄”苏乐咬住下唇,想要推开他,即便她也快要失去理智了,可也不能让他二次受伤啊
可是霍炎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会儿好像理智有些不受控制,即便伤口的疼在牵扯着他的心,可他也顾不及上,他的眼里只有苏乐,就像一头精准锁定猎物的狂兽,挣脱了枷索,只想把谗了已久的猎物啃食干净。
“不不行,不能这样,你会受伤的”苏乐说完,就看见男人直接把上衣给脱了,暴露在空气之中的,是他精健的上身。
苏乐眨了眨眼,这情况她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甚至连肖医生的话都不起作用了。
“丫头我难受。”男人俯下身,亲了亲她纤细的脖子。
“我数三二一,你要不答应我可以随时停止”男人竟然还给她拒绝的机会。
苏乐刚想说不要,为了他的身体健康,她只能无情拒绝啊可她刚想说,哪知道男人直接来了一句,“一时间到。”
苏乐,“”
说好的三二一呢怎么一开口就一了给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啊说了给她拒绝的机会,倒是给啊
这个男人明明很可恶。
“不行霍炎霄,你的伤口会裂开的,你真不要命了吗”苏乐叫道,伸手推他。
可霍炎霄这会儿的脑袋,好像被什么东西控制着,令他抛开了一切身体的疼痛,只想满足生理这一块的。
而这丫头明明就可口的摆在他的眼前,他想控制也没有办法,不能怪他,只能怪她太过美丽了。
苏乐的内心气苦,这个男人就能再等一等吗非得在这个时候折磨人。
“乐乐我不想等了,就现在我要你成为我的。”男人恳求着,哄着,仿佛平日里高贵迷人的一面直接在此刻扔掉了,连哄带求。
苏乐突然眼睛盯到了什么,是一滴血沿着男人的肩膀滑在他的腰部处。
“你流血了”苏乐立即惊呼一句,推开他的同时,赶紧看他的背部,只见伤口处可不就是绷出了血来了
“我打电话给肖医生。”说完,苏乐几乎冲回了她的房间,拿起手机拨通了肖医生的电话。
十五分钟之后,肖医生带着护士急忙赶到,只见某个男人坐在床沿上,身上披着一件睡袍,但他的眼神里却还有强烈的充血症状,明显是某方面得不到满足,而出现了狂燥症。
护士小姐赶紧给他做了伤口清洁,老肖又给他开了一支镇定剂给他打上,一旁的苏乐则紧张的心脏急跳,又羞于启口刚才发生什么事情。
老肖有些惊讶的看着霍炎霄,“你明知道自己的情况,还乱吃什么药你这情况吃药也没用的。”
霍炎霄有些不解,“我吃什么药”
“还能是什么药,壮阳补肾的啊而且还追求强效,你这情况分明就是补过头了。”老肖一眼看穿情况。
霍炎霄脑子嗡了一下,立即想到今天母亲那碗特别给他熬的汤药,并且一再催促着他连续喝了三碗,现在,霍炎霄算明白了,母亲的补药大概是什么成分了。
霍炎霄一时苦笑不已,母亲这是操了哪份心了竟然对她的儿子这么不自信吗而且,这会儿还起了反作用。
“他没乱吃药。”苏乐在一旁说道。
“我妈来了,给我熬了一锅不知名的汤,我连喝了三碗。”霍炎霄说了一句。
老肖立即噎住,看来他想错了,这是霍老太太的好意导致的情况啊
“哎下次喝清淡点的汤吧太补的不适合你。”老肖说完,又起身看了一眼他绷裂的伤口,“看来这伤口你又得多躺几天了。”
霍炎霄郁闷的看他一眼,苏乐在一旁也想通了什么,顿时咬住了唇,原来他刚才有些理智失控,是那汤的问题吗
哎也不能怪老太太,而是她根本不知道他受伤这件事情。
还好,他的伤口只是绷出了血,没有到更严重的地步。
打了一剂镇定药,霍炎霄的心绪也平稳了,老肖叮嘱完之后便离开了,霍炎霄坐在床上,笑着亲了一口苏乐的脸颊,“刚才吓着你没有”
苏乐能说有吗她抬头有些娇嗔道,“你说你可恶不可恶,三二一你就立即数到一,你都不给我机会说拒绝。”
霍炎霄眼底闪过腹黑之色,抿唇笑起来,原本就没想让她拒绝啊
“好,下次不逗你了。”霍炎霄伸手捏了捏她的手背,虽然这会儿情绪都平复了,可内心底的想法依然在强烈的叫嚣着。
只是母亲这一碗汤,让他的伤需要再多等几天了,稍稍还是有些郁闷的。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苏乐十点之后都不会进某人的房间的,还给他找了几本清心的书给他。
霍炎霄也不想吓着她了,决定安心养伤再说。
两天后,聂延锋那边传回来一个消息,上次的袭击者都在即将抓获的前一刻被人处决了,所以,幕后的那个人躲得非常深,一时之间无法将人揪出来。
此刻,在一个私密的会议室里,一道男声冷哼道,”想要平息这件事情,必须让我上位,不然,大家下半辈子只能蹲地牢。”
“古议员,我们全力捧你上去。”
黑暗中有其它两个人的面容隐藏着,但他们拥护之人,是古勇。
“我们还有机会,不是还有那个苏乐吗对付不了霍炎霄,我们还能找机会对付她。”
“下次再不能有失。”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