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要是一直不下,最后那些大佬不给自己台阶了,那该如何是好,不是直接把自己给架到二梁上了吗
可关键阴阳道人这老小子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本来都已经没事了,他还要在这里阴阳自己
自己再怎么说也是一个门派的掌门人,是顶尖的大佬,岂容他如此亵渎
大虚圣人一手指了过去。
“你这家伙给老夫闭嘴,真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老夫怎么样还用不着你在这里评断”
“你算个什么东西老夫就算再败家,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老夫败家那是还有家可败,可你呢别说是你这一代了,就算是再往前推上十代,阴阳门派也是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一点用都没有”
“所以你这就是赤裸裸的嫉妒,看你那丑陋的模样,老夫都不好意思说什么了”
不错,很不错,大虚圣人成功在这一战中扳回了一场。
因为他说的确实没错,阴阳门派在北斗星域的立派时间也不短了,还以和那些一流门派所匹敌。
可自始至终,阴阳门派都没有跻身到一流门派,始终处于二流门派的顶尖。
如果要问为什么,那这其中的弯弯绕太多了,常人也说不清楚。
换句话来说,阴阳门派的底蕴和实力永远都是那么的魔性。
你说他是一流门派,他总差那么一点,可如果说是二流门派,他又比一般的二流门派要强上不少。
因为一个二流门派想要顺利跻身成为一流门派,不仅在底蕴和实力上要有较大的提升,还要把一个一流门派给击落下去。
也就是说北斗星域的一流门派都是有数量的,你不管哪个二流门派想要提升上来,都得把一个一流门派给打压下去。
所以阴阳门派想要提升上去,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
下一刻,大虚圣人哈哈大笑了两声,那笑声别提有多么贱了。
“老夫说的对不对呀阴阳门派确实永远都是那个样子,也没有败家的那个底蕴。”
“如果阴阳门派再败下去,那恐怕在二流门派中也站不住脚了,真的是可悲啊”
“不过你既然那么厉害的,为什么不把自家门派的地位往上提升一下呢”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夫忘了,阴阳门派现在不是任何一个一流门派的对手”
“哈哈哈老夫就算再败家,那依旧是一流门派,你说气人不气人吧”
听着大虚圣人这贱兮兮的话,周围的那些大佬也有些不会了。
不得不说,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贱了。
如果有人跟他们说这话,他们心里的小宇宙肯定立马就得爆发
搬山道人也不再劝了。
现如今这局势已经超出了他的掌控范围,已经不是他能够劝得了的了。
如果他非要劝,必然得得罪阴阳道人,那就有些划不来了。
阴阳道人一拳再度砸在了实木桌上,可怜的桌子重新化作了洋洋洒洒的木屑。
场上许多天圣宗的弟子,看此都是心疼不已。
这实木桌虽然不太值钱,可那也是他们天圣宗的东西呀,要不要说砸就砸
感情不是你自家的东西,你自己就不知道心疼,对不对
“你他妈给老夫闭嘴”
阴阳道人着实被气坏了,连粗口都爆了出来。
“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的,我阴阳门派有着光辉的历史和岁月,你有什么好调侃的,也不看看你有那个资格吗”
这话直接把大虚圣人给逗笑了。
“呵呵,光辉的历史和岁月没文化可真可怕,这词确定是在这里用的吗”
“人家那些一流门派说自家门派有光辉的历史和岁月,那也就罢了,你这一个二流门派,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也不怕把别人笑掉了大牙”
“老夫建议你们还是别在这里待了,这里真的不是你们待的地方。”
“待在这里不但没有任何的意义,而且还会饱受冷眼与嘲讽,还是乖乖躲在你们自家的门派吧。”
大虚圣人的话音落下后,大虚圣教的其他弟子也跟着起哄了起来。
虽然他们对这次的拍卖会并不怎么感冒,甚至于还有点排斥。
因为如果真的让自家把通天罗盘给拿到手了,那他们以后的修炼资源还怎么保证
对一个修真者来说,修炼晶石和修炼资源无疑是最重要的,简直就是他们的命根子
如果没有了修炼晶石与修炼资源,他们原本难以突破的日子就更是雪上加霜,成为顶尖强者的日子也将遥遥无期
说句不好听点的,人家那些散修还有各自的获取修炼资源的渠道呢,他们的获取渠道就是自家门派的分配
可如果门派连一点修炼晶石都没有了,他们拿什么分呢
所以心里能高兴就怪了
不过现在这是和其他门派的斗争,尤其是嘴炮,那他们就必须得一致对外
“哈哈哈,掌门大人说的对,一个二流门派而已,凭什么和我们作对啊”
“就是的,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以卵击石,自寻死路,这就是啊”
“说真的,还从来不知道成为二流门派的弟子是什么感觉呢,会不会很特别呀”
“看你这话说的,那能有什么特别的除了无奈就是无奈,除了憋屈就是憋屈呗。”
“对了对了,还有一个,那就是嘴特别的硬。”
这些弟子常年在大虚圣人的耳濡目染下,嘴也是绝不饶人,每一字每一句都说到了阴阳门派弟子的心里
“喂喂喂,你们这些家伙能不能闭嘴,会说话就多说话,不会说话就别说话”
“现在是我们两家掌门人之间的对抗,和你们这些蝼蚁有什么关系这里有你们说话的份吗”
“谁说不是呢一天天的就喜欢跳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顶尖强者呢,其实也就是一群无足轻重的家伙罢了”
“也不看看自己的实力是什么,就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指问我们门派,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那多正常的,这些家伙要是要脸的话,那恐怕世界上就没有不要脸的人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