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去那儿了吗。”
他这样问我。
他的话虽是一个以疑问结尾的句式,可却是一个肯定句。
“是的。”
我知道他说的是哪里,所以我给出了他肯定的答复。
“我应该去”
“那个地方,找哥哥”
“是的。”
“所以要去”
“七星鲁王宫,对吗”
“是的。”文網
“能给我概括一下,原来的剧情吗”
“”
我有些沉默,因为我不知道这有没有用。
但是他都开口了,我没有拒绝他的理由。
于是
“可以。”
“位置:山东临沂蒙山平邑县附近。”
“墓主:周穆王、鲁殇王、铁面生。”
“50年前,四个土夫子吴邪的祖辈们其中包括吴老狗。”
“在长沙镖子铃发现了战国帛书,但是很不幸的是其中一位触碰了机关,变成了血尸。”
“而这份战国帛书由吴邪的爷爷吴老狗带出,但”
“被裘德考骗去了。”
“1974年,裘德考破译了帛书,由大金牙也就是金万堂引吴邪入局。”
“吴三省带着吴邪前往山东的鲁王宫。”
“这个墓相当的诡异,因为它原是周穆王的古墓,却被鲁殇王所盗。”
“同时将穿在穆王身上的能够让人长生的玉俑穿在了自己的身上,没想到却被自己的军师铁面生所害,最后躺在玉俑里的是铁面生,被族长掐死了。”
“玉俑500年蜕皮一次,但是未到时间脱下,尸体将会起尸变成血尸。”
“所以,在众人入口的族长跪下的棺材里,是周穆王的血尸;路上遇到的最后被族长拧断脖子的则是鲁殇王的血尸。”
“吴邪在这个墓中得到了紫玉匣子,打开后是蛇眉铜鱼这个是汪藏海盗墓后放入的,用来记录自己的生平,而族长则拿走了可以开启青铜门的鬼玺。”
“而在当初,鲁殇王在盗墓时发现了鬼玺,并用其调动阴兵,而非他所说的梦中大蛇赠予。”
听了前面一大串字,他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在听到鬼玺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睛转了转。
就像一个没有生机的木偶被赋予了一些生机。
“鬼玺”
他的语气不定。
“”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
所以我不能说什么。
“青铜门”
他似乎恢复了活力,嘴角扯出一抹笑容,语气似乎带着笑意的说道。
可我知道这只是假象。
他越是这样,我就能明白他有多生气。
在某些情况下,他越是脸上带着笑容,表情越是温和,那么有些人就会有多惨。
就算现在
我这时并不敢出声。
“若是还要让哥哥去守青铜门,那我这100多年来做的事情全是喂狗了吗”
他看着面前的系统光屏,嘴角带着笑意的弧度,语气中表面带着笑意,实际上带着杀意。
这样真的有些吓人。
“张家有其他人。”
我并不想他因为这些现在并不需要担心的事而生气,而我也不想承受着不该承受的东西,于是非常适当的开口。
提醒着他,现在和那些剧情不一样。
“一说起青铜门,我就想起了九门,一说起九门,我就想起了张启山那个,一说起张启山,我就想把他拖出来鞭尸”
他的语气非常的
我当时默默的把自己缩成一团,不敢吭声。
“呵”
我抖了抖自己的小身子,现在感觉当时的自己可怜弱小又无助。
我现在看来,
当时的自己
真可怜啊
啧啧啧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