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至点头，表情自己明白，对特训队的人：“觉得自己需要心理辅导的，都跟我去心理组。”
完，邢至径自往基地入口走。
除了顾肆以外，五个人全部都跟上邢至，低着头。这么长时间没有睡觉，脚底下走的都有点不稳当。
一分钟后，木屋前面只剩下姐弟两个人。
顾肆和那帮人没那么深的感情，谈不上多伤心，只是心里头奇奇怪怪的不对劲。
毕竟那是人命。
他叹了口气，摘掉作训帽。
头发长长零，湿的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不知道出了多少汗。
顾芒看见他脖子上被人掐过的淤青手指印。
应该是最后一打五的时候留下的。
那种情况下，也不知道顾肆是怎么从对方手里挣脱出来的。
这子挺给她长脸的。
顾肆也没想到他能坚持到今，竟然通过了训练，回味过来之后，身体里一半的血液都有点沸腾。
他以后肯定帮能帮他姐打架了
这时候，他肚子叫了一声。
打破寂静。
“姐。”顾肆抬起头，可怜巴巴的，“能不能先给口吃的，好饿，长身体着呢，长不到一米九你得给我买我内增高了。”
顾芒面无表情的扔给他一个巧克力。
顾肆双手一合接住，剥开锡纸塞进嘴里。
“在红蝎那帮人就不给我吃肉”手扯开作训服，拉链拉到底，拉着衣领扇风给自己的身体透气，骂骂咧咧，“到了赤炎，一三顿里头两顿都是压缩饼干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他太难了
顾芒看着他，竖起拇指食指中指，到他眼前，“这是几”
顾肆嘴角抽了抽，“姐，我清醒着呢，三。”
顾芒挑眉，“跟我去医疗室检查一下，检查完了再睡。”
顾肆打了个哈欠，眼睛里出了水雾，抱住顾芒的胳膊，闭上眼，“姐你别嫌我身上脏，给我靠一下。”
顾芒看了眼他闭着眼还紧紧抓着她胳膊的样子，收回目光，带着他往基地入口走。
顾肆：“姐，我当时害怕极了，你的宝贝弟弟差点就童年早逝”
顾芒勾了勾唇，语气挺淡漠的，“祸害遗千年。”
顾肆一噎，闭着眼睛一脸理所当然，“好人又不长命，祸害就祸害吧。”
顾芒眉眼微微一挑。
两人走进基地入口那条冗长的楼梯。
“对了姐。”顾肆忽然想起什么，问她：“陆承洲呢他都没打电话烦我了，你是不是跟他分手了”
顾芒没话。
以至于顾肆在医疗室看见陆承洲吊着胳膊，满身是伤靠在床上的一幕。
“噗我操”
顾肆其实没想笑，但他实在是忍不住，而且整个人都精神了。
大概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陆承洲目光转向他：“”
贺一渡跟秦放看着站在门口，一脸“你也有今”的表情的顾肆，沉默。
顾肆拽了拽顾芒的胳膊，“姐，这你打的”
看不出来他姐真下得去手。
顾芒淡淡吐出两个字，“不是。”
顾肆脸上的笑一顿，似乎是有点失望的样子，茫然地问：“那这啥情况”
他买的杀手应该没这么勇猛，能把陆承洲打成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