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凰:“天宫。退婚”
句皓瞪大眼睛:“他他还真去退呀”
少凰笑笑。
句皓嫌弃地看着她:“都是你闹的”
少凰不笑了。
“你上次可是赌咒发誓说要断了对师父的心思”句皓说,“说话要算话不能反反复复的”
少凰一巴掌打在他后脑勺上:“你师姐我一言既出,十条龙也难追不管我能不能断了对师父的心思,都是我自己的事情,我绝不再跟他提起半句”
句皓斜着她:“你真是怎么能喜欢上师父我都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
“若不是站在徒弟的角度,而是站在一个少女的角度,喜欢上神尊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哪个少女见了他能不喜欢”北斗的声音突然响起。
他笼着大袖,踱着步走了进来。
“北斗”少凰的脸一下子通红,“你也知道了”
北斗微笑。
自从他封神,整个人的气息跟以前不同了,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神秘感,还有一股跟玄珀如出一辙的从容。仿佛天塌下来,他还能不动声色地闲庭漫步。
少凰恼羞成怒,伸手又要打句皓:“你是长舌妇吗”
“不是我说的”句皓躲过,一脸冤枉之色,“这种事儿我怎么可能到处去说”
“凰儿不要怪他。”北斗说,“不是他告诉我的。”
少凰:“那你是怎么知道的总不可能是师父跟你说的吧”
北斗:“嗯昨日在后山,赤昧又去偷吃赤昧花,我去抓他回来的时候听到你们在说话。当时神尊不怎么清醒你们俩应该是都不怎么清醒。竟然没发现我和赤昧。”
少凰:“这样师父那龙火忒厉害熏得我头昏脑胀的,我现在还浑身痛得很呢”
北斗笑而不语。
句皓一副施舍的样子:“过来我给你把把脉吧龙火厉害,别烧伤了你的经脉。”
于是两人去了树下的石桌坐了,句皓给少凰把脉。
句皓修成了医道,自然是于这一道极有天赋。
他抓着少凰的脉把了一阵,眼睛越瞪越大。
少凰:“怎么真的伤了经脉”
句皓摇头:“怎么感觉像是喜脉”
少凰一口气上不来,起身就追打了过去:“你才有喜脉呢你天天喜脉月月喜脉”
句皓被她追得满院子乱蹿:“好了好了可能是我把错了,重新再来一下。”
少凰把另一只手伸给他。
他把了半天,说:“还是像喜脉”
然后又挨了一顿揍,直到改口说她那是龙火造成的脉象异常,少凰才饶了他。jujiáy
北斗怀里抱着赤昧,笑盈盈地自言自语:“这下,我们迷藏山要热闹咯”
天宫,南天门。
玄珀对守门的天兵说:“劳烦通报天帝陛下,玄珀求见。”
玄珀的存在,只有天界的极少数人知道。
即便有些人听说过在三界之外还有龙族的存在,但也并不知他的大名。
那领头的天兵上下打量他一圈,问:“您是何方上神没见过您呢”
玄珀:“我与天帝是旧识,你只需通报说我的名字,他便知道。”
“你若跟天帝陛下是旧识,定然跟他有联络的神器或术法吧你直接联络陛下,陛下就派人来接你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