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新:“”
好,好像是
他当时只以为那是荀天海,根本没来得及想这些。
“还有,那都是你看见的,我们几个人刚要走过来,就看见你自己扑进水里,按着自己的头,泡在水里。”将离的话,无情地给夏新泼了一盆凉水。
夏新不得不清醒起来,但又有些不理解,“可是我,我亲眼看见了啊”
卿越无语道:“都说了,是迷障。”
夏新:“”
将离道:“卿越说的没错,应该是迷障,并且,这个迷障还知道,你认识荀天海,故意用荀天海钓你。”
夏新:“”
傅时延开口补充道:“我倒是觉得,这个迷障不仅知道夏新认识荀天海,还知道夏新很相信你。”
将离指了指自己,“我”
傅时延颔首,“如果想要钓夏新,其实用你来说,更合适,一般人都知道,用你的话,夏新上当的可能性应该更大,可是真正了解的人会知道,夏新肯定不会相信,你会遇到那样的事情,用你其实钓不到夏新。”
而傅时延和卿越,都跟着将离。
在将离身边,他们俩不可能遇到这样的事情。
所以,也没有用他们俩,去钓夏新。
完全用了一个不在身边,联系不上,不知安危的荀天海。
而且
前不久,将离刚和夏新说过,感觉到一丝阴气,有些担心白长风和荀天海等人的下落。
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就好像这里一直有一个眼睛,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根据他们的反应不同,针对他们做出举措。
卿越撑着下颚,“三哥说得有道理,但如果是这样的话,就相当于,我们一进来就被监控了”
将离微微眯起眼来,“这一点很有可能,荡山一向是凶地,玄门一直管不了,荡山内也有自己的结界,有外人来,能够察觉到很正常。”
“那,那我们现在的一举一动,哪怕是聊天,这里面的邪祟,都会知道”夏新怔了怔,“那我们不就是瓮中之鳖了吗”
将离瞥他一眼,“你想当王噎:“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我们现在都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只怕荀天海和白长风他们,也遇到了这样的事情。”卿越继续正题,“不知道他们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将离低声道:“凶多吉少。”
傅时延望向将离。
夏新脸皮狠狠一抽,“难道,荀处长他们真出事了”
将离:“说不好。”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夏新抹了一把脸上残留的水渍,有点慌。
将离向前一看,“现在只能赶紧把凶地的事情解决了,这里面既然是凶地,只怕里面有不少邪祟,先解决那些玩意儿。”
夏新闻言,想起来一件事,“老祖宗你之前说过,这里曾经死过数万人如,如果那些东西都变成了邪祟,那,那我们得跟数万人斗争”
卿越解释:“不是,不是所有人都会变成邪祟,如果是大规模群体变成邪祟,也会有一个类似于头领的人,如同鬼王一样,解决掉那个东西,其他邪祟就不攻自破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