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橙阳赖在叶昭昭怀里,抱着叶昭昭不撒手,“妈妈和爸爸陪我们一起睡觉觉。”
“对对”萧白泽激动的使劲点小脑袋,“我们要爸爸和妈妈一起陪我们睡,爸爸在左边,妈妈在右边,我们在中间”
叶昭昭:“”
不是吧
她还得和萧景深一起睡
孤男寡女,还不熟,这要怎么睡
“嫂子,还愣着干什么阳阳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赶紧陪孩子们去睡吧。”萧听夏笑看着她,一张俊脸笑得好看极了,只是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或者说幸灾乐祸
叶昭昭危险的眯起眼睛看他。
“”萧听夏举起双手投降,“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叶昭昭冲他晃了晃拳头,抱起萧橙阳亲了一口,“走,妈妈陪阳阳和哥哥一起睡”
萧橙阳美的钻进她怀里,小胳膊搂着她的脖子,嫩乎乎的小脸儿在她脖颈间蹭来蹭去,蹭的她一颗心软成了棉花糖,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他一口。
路过萧听夏身边时,她捂住萧橙阳的耳朵,用只有萧听夏能听到的音量,低声说了句,“睡就睡反正你哥也没办法对我做什么,谁怕谁”
正在喝水的萧听夏“噗”的一口把刚喝进去的水喷了出来。
叶昭昭得意的冲他扬扬下巴,哼了一声,一手抱着萧橙阳,一手牵着萧白泽上楼去了。
“你不是吧哥”萧听夏不可思议的压低声音问萧景深:“你、你、你把你那什么什么的事,告诉她了”
“当然,”萧景深说:“她有权利知道。”
萧听夏:“我哥不愧是我哥”
一个男人得有多大的勇气才能在一个年轻的女孩子面前说自己那处坏了,不行了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至于这么震惊吗”萧景深摇头,拍拍他的肩膀:“心理学家不是应该察言观色便知所见之人所思所想吗
想不通公安系统为什么聘你做犯罪心理学家。”
萧听夏:“”
他哥将来一定是个怕老婆的耙耳朵
这还没一天呢,就紧跟他老婆的步伐,和他老婆一起欺负他了
“哥,你这样说我,我可伤心了,”萧听夏伤心欲绝,泫然欲泣状:“哥,你肯定听说过医者不自医呀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关心则乱,我最关心你,才看不出你所思所想啊”
萧景深轻笑,“你是不是最关心我,我不知道,但你嘴巴最甜是真的。”
和他聊了几句,萧景深回了卧室。
刚一进门,他就听到浴室里传来孩子们欢快的笑声。
他的眉目瞬间舒展开,唇角情不自禁地扬起。
走进浴室,他问叶昭昭:“需要我帮忙吗”
叶昭昭说:“不用,马上好了。”
“那我先去洗澡,”萧景深说:“我洗完澡陪着孩子们,你也洗澡。”
叶昭昭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
萧景深先洗完澡陪着孩子们,叶昭昭也进了浴室洗澡。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