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的想法中,这应该是店主表示自己拿到这么多药材也不容易。
接下来就是常见的哭诉和感慨。
比如这些年生意越来越难做,好的药材越来越少什么的。
可是店主这个样子,完全不配合他们的想法。
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
明明国内的环境已经没有太多野生药材的生长环境,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国内野生的的确比较少,可是国外野生的药材还挺多,这不算冲突。”
“而且星条国的种植条件不是很理想,这边山地太少,药材在许多地方不能很少的生长,只能过去一些险境。”
女生说完,拍拍手调出一些图片给宝友看。
“好在黄石公园还有湖区和中间的森林区和山脉那边还有一些比较好的种植点,我们和当地人合作的也比较愉快。”
“这些都是我们家自从我爷爷辈的时候开始布局的种植地,现在能够以半野生的情况种植野生陈耀武,虽然产量不多,不过药效会好一些。”
一番解释后,宝友们彻底目瞪口呆。
果然他们无法想象有远见的人是怎么生活的。
百年前,夏国还是这么状态
他们居然已经想到来星条国种植草药
这简直是神一般的预判能力。
难怪这家店能够维持这么多年的金字招牌不拆除,果然是有原因的。
“加油。”
宁帆鼓励一句,看向女生身后的药柜,微笑道。
“这些话都是你爷爷告诉你的吧”
“是的”
女生微笑着点点头。
所有人都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种事情,真的是有远见太了不起了。
“那你爷爷有没有告诉你,家里的药柜不许动,无论到了什么时候,药柜在人在,药柜不在,人就不在。”
女生皱起眉认真思索起来。
好半晌,重重点头。
“是说过这句,不过太久远了,我都快忘记了,你怎么知道的”
宝友们睁大眼睛,满是惊骇。
这种当事人都要忘记的事情宁帆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难道在我家里安装了监控器吗”
女生一脸惊恐,后退两步撞到了药柜。
木质的架子顶部轻轻晃动,底部稳稳扎在地上没有别的异动。
宁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继续问道。
“那你们种药材的事情应该也不是一开始就定下来,而是来到这里,经营了一段时间后才定下的吧”
“是这样的”
回春堂的女店主目瞪口呆。
这些事情,她从来没有和任何人讲过,怎么可能在一个外人口中听到。
愣了愣,忽然叫起来。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家里面给我安排的相亲对象,对吗”
“如果我没猜错,你来说这些展示你对我的了解,其实是我父亲告诉你的,你不得不来。”
“但边上这位才是你真的喜欢的人,对吧”
女生狡黠一笑。
“看来我爸千算万算没有想到,他找的准女婿是别人的如意郎君。”
“不过这样也好,免得误会,你下一步是不是要说你们的事情,让我别多想你”
“放心我绝对不会想你们的。”
宁帆没有说什么,女生就连珠炮一样说出一大堆话。
说完还得意摇摇头。
“这么早出去,万一遇到人也不好解释,要不然你坐下,给你号個脉”
“顺便给你女朋友看看,就当是缘分。”
“放心,不收钱”
女生看宁帆没有动静还以为他是担心这个。
都到了这一步,不坐下似乎也显得不太合适。
宁帆也就不解释太多,顺势坐下。
伸出手。
女生不算娴熟地伸手在宁帆腕间悬停,数秒后再挪开换位置。
“你身体,挺好的,继续保持”
女生说完,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宁帆的身体各处,偷偷笑了起来。
说完不等宁帆提问就招呼半两金过来查看。
“嗯”
女生上手就惊呼出声。
干脆上了两只手一起搭在半两金的手腕上开始诊脉。
“不对我再摸摸看”
“感觉还是不太对”
一连十几分钟,女生就和半两金的脉象过不去一样,怎么都要摸清楚。
其间还夹杂了看舌苔和询问情况。
“我知道了”
女生斩钉截铁。
“你一定是有了”
“有了”
宝友们总觉得这个词好像在暗示什么。
“有什么了”
半两金一头雾水。
“你有喜了”
女生伸手,一脸兴奋。
“这还是我第一次诊断出的妈妈,这可太激动了,要不然我先给孩子包一个压岁钱吧”
“不对,红包在哪里”
女生激动着四处去寻找东西,留下直播间一众吃瓜群众。
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会听到这么一个鉴定结果。
就连宁帆和半两金都没有回过神。
好半天,半两金才摇摇头。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后面的话,她实在没好意思在直播间说出来。
她母胎单身这么多年,从哪里去找一个男人过来还这么巧合的能够在一次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完成怀孕的事情。
宁帆也皱起眉有些玩笑的心思。
半两金的情况他最是明白,别说是怀孕。
以她现在这个情况,明显是还没有过
算了,不能说这个事情,容易得罪人。
宁帆再次看向半两金手腕,好奇她这个怀孕的脉象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看看。”
宁帆上手搭脉,没几秒,笑了出来。
“你确定,她这个是喜脉”
“嗯。不会有错的”
女生得意道。
“我跟着一个老夏医学了两年时间,望闻问切都学到了,怎么可能看错呢”
“我说,你这样也太不负责了,怎么能够丢下女朋友,不对你怎么能够和怀孕的人一起来相亲呢”
“”
“有没有可能,这个真的是喜脉”
“万一是宁大师的对不对”
“那可真的是双厨狂喜,我原地去买鞭炮去”
“这一波我死都不相信宁大师了”
“事关自己,不能鉴定”
宝友们已经笑不活了,弹幕里说什么的都有。
宁帆微微摇头,知道自己再不解释可就说不清楚了,于是缓缓道。
“喜脉的特征主要是滑脉,如盘走珠,内向跳动的非常流利,和正常的脉搏有明显区别。”
“可现在明显是有一定的迟滞感,而且随着腹部气息律动,这种情况只有一种结果。”
“什么”
“她饿了。”
宁帆认真道。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