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一部分是唐教授给的建议。”
王多鱼倒也不敢说这些都是他们自己做的。
他喊来的人确实是擅长搭建这些帐篷,可是在功能性设施扎营的时候还是多亏了唐奇胜的指点才把这些地方布局安排的恰到好处。
毕竟唐奇胜在外面工作几十年,探查过的遗址和考古现场比他们见过的都多。
多听老人言,不吃亏。
王多鱼能够在王家这么作死还不让人厌烦,这种眼力劲自然是有的。
经过刚才这么打交道,唐奇胜对王多鱼的印象也有所改变。
本身就是故人之子,现在还这么听话,怎么看怎么顺眼。
不过这两人的事情宝友们看不到,他们只想知道宁帆这边这个安排是打算当成考古现场来做么
“不然呢”
这些弹幕宁帆看得到,眉眼挑起笑着道。
“本身就是考古,只不过是在国外进行而已,没有什么区别。”
“好像也是”
宝友们略一思忖,发现的确是这样子。
宁帆这次的配置完全就是按照考古队的标准来的。
一個老教授看场子,几个年轻的队员跟着学习,项目组,国际友人,还有手续。
真的是夏条合作考古两开花。
“那这个不担心挖错吗”
宝友们还是好奇,宁帆往常在国内鉴定的时候还需要看一下当时的地质星象情况。
现在在星条国挖掘玛雅宝藏,都不用勘探的吗
“你们是不是记错了什么事情”
王多鱼看到宝友们的弹幕一脸疑惑。
“宁大师什么时候进行过勘探没有记错的话都是别人去勘探,宁大师在边上发现他们勘探的问题随后进行指正吧”
“好像,是这样”
宝友们回忆起他们见过的宁帆的几次探勘都是看别人没有找到后随便上去指点情况的。
自己还真的没有进行过勘探。
“宁大师,这是怎么回事”
宝友们全部好奇起来。
“你们问半两金就知道了。”
宁帆不回答,让他们去询问半两金。
众人急忙看过去。
就看到半两金在推算星盘
众人看傻了。
半两金正好看到弹幕,拢起头发。
“宁大师的意思就是告诉你们,他是看天星风水看出来的,现在这个位置也是我在推算。”
“这个怎么做到的”
“而且,半两金大师,您之前不是看国内的铜钱占卜,这国外的星星,也能管事吗”
这个问题,众人也有些好奇。
宝友们之前就好奇半两金的铜钱占卜,现在看到她又开始推算星盘更加好奇。
“其实很简单。”
半两金放平星盘观测一遍,认真道。
“占卜、风水、星象,在玄学中其实是有统一的,就是根据天地之间的规律和变换来推测某一件具体事物的变化。”
“例如古代观星师观测天象判断出某地今年缺水,那么当地就可能出现大旱。”
“如果平时这里还算粮草充足,那么一年的干旱还不至于要命。”
“可要是粮草本身就匮乏,又遇到大旱,当地的百姓十有八九就会变成流民。”
“轻的逃荒到其他地方,重的可能就直接变成贼寇,劫掠他人。”
半两金说完,搓动着手腕间的金珠。
“这种时候,结合问卦占卜人的身份、所求和表情就可以判断出他的大概情况。”
“当然,这也和人心、遭遇到的危机还有他们本身的经历相关。”
“谁也不能保证占卜说的一定是对的,还有很多的事情会影响占卜的结果。”
“从科学中分析来说,这只是在无数可能性中根据当下的情形选择出最准确的一个。”
“厉害”
“原来如此”
宝友们恍然大悟。
虽然早都知道这个理论,可现在听一遍还是觉得又学到新的东西。
“这个东西说开后其实没有太难。”
“所以你们观察古代历法都有一条规定,平民百姓私自学习天文历法是大罪。”
“观天象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事情,只要能够建立好观测坐标,足够多的积累就可以做到。”
“这才是王朝禁止平民观测天象的原因。”
“这”
宝友们只觉得自己听到了某种秘密。
“那街头算命的那些”
“他们不算。”
半两金摇摇头。
“顶多算是凭借情报和信息讨一些口财钱的,学了个半吊子罢了。”
“难怪算卦的平时最喜欢聊这些下次去我全报假消息试试看。”
“秀啊”
“别人靠手艺混饭吃,你这是想要把别人的饭碗给凿穿了。”
“可以,但是没什么必要。”
半两金摇摇头。
“现在有本事的算命人都不会出来给人算命,全都是别的大富大贵之人请人专门去算,市面上的,无非是说个吉祥话讨个口彩,没必要这么搞。”
“这”
宝友们有点犹豫。
他们口嗨可以,真让他们去砸饭碗,好像也没有这个想法。
半两金看弹幕没有消息,也不多说。
反正算命这种事就是玄学,信则信,不信也就是那样。
她自己就是文王传人,不能多说太多。
眼神重新看回星盘。
“人是这样,看宝藏也是这样,凡是大型的宝藏、陵墓,必然有人工加工的痕迹。”
半两金从地下抓起一捧土,随手松开,看土随风散到各处。
“哪怕是当时做了掩盖,可是到了许多年后还是会出现破绽。”
“这就是天星风水术最核心的一点。”
“这这是可以说的”
“半两金小姐姐,这就是核心秘密吗”
宝友们愣在原地。
天星风水术,之前听得高大上,现在这么一听怎么感觉就是观察法
“确实是观察法,不过是需要你们建立一个自己的认知体系,比如世界的合理运转轨迹,再根据这个轨迹进行坐标判定就是了。”
“”
众人全部傻眼。
这些词他们单独看,或者组词看好像都认识,可怎么连在一起完全听不明白是在讲什么。
什么轨迹,坐标,怎么感觉还是数学知识
“都说了占卜是科学,你们不会真的以为占卜就是瞎蒙吧这可是有严密的数学计算在内的。”
“打扰了”
听到还要数学,加上半两金刚才念的几句他们完全听不懂。
偷师学几招的计划破灭。
宝友们眼皮跳动,当场告辞。
半两金狡黠一笑也不管弹幕留言,默默推算星盘。
半晌,兴奋告诉宁帆已经找到了地点。
宝友们虽然好奇,可是已经没有了想要询问的心思。
这个东西再好也和他们无缘了。
太难了。
不过他们尽管放弃还是希望半两金能够解释下这个是怎么做到的。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