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衫褪下,里头只剩下一件粉色的里衣,里衣薄透,隐约可见玲珑曼妙的曲线。
宫女柔软着身子,爬上了榻,躺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男人好像喝了酒,脸色微醺,面容在烛光的摇摇晃晃之中看不太真切,但是身上那一袭明黄的龙袍,昭示着此人正是君王无疑。
一众人还没看出什么意思呢,一旁的月妃率先挣扎着尖叫了起来,大声嚷嚷,“宁妃,你又在搞什么妖术光天化日之下,你竟用妖术迷惑大众”
林苏苏不耐的道,“将她的嘴巴堵起来。”
“是”
嬷嬷应下,抬脚利落的拔下一只鞋子,直到堵住了月妃的嘴。
月妃挣扎不掉,呼喊不出,面容扭曲,瞪着巨眼,一片惶恐,脸色煞白一片。
铜镜中的幻象继续,宫女扭着纤细的身子,伸出雪白的素手,开始一点一点褪掉男子的衣裳。
衣裳褪到半道,男子忽然捉住了她的小手,一个翻身,将她押在了身下,正要俯身口勿她,不想忽然发现了不对劲,猛的一个激愣坐了起来。
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脑仁,看着榻上的女子,忽然好像大声斥责了一声什么。
宫女身子一颤,立即慌忙的从榻上爬了下来,跪在了男子的脚边,声泪俱下的咚咚咚磕头求饶。
此刻幻象清晰,终于看清了这磕头的宫女竟然是月妃娘娘
而大马金刀坐在榻上,满脸怒意的男人,正是先皇
先皇看着眼前咚咚磕头的女人,猛然抬脚,一脚将女人踹到了一边。
女人仿若没感觉到疼一般,飞快的膝跪过来,继续求饶,仿若声泪俱下的说着什么。
先皇好像终于被说动了,抬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满脸狠厉的警告了几句,然后甩袖离开。
月妃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
然后幻象一转,便是月妃又恢复了宫女的装扮,手里捧着一碗药汤,往雪松宫走。
进了雪松宫,她飞快的进了一间幽暗的厢房,把手上的药飞快的跟之前早就准备好在那里的汤药调换,然后捧着另外一碗汤药出来,径直往里殿走。
里殿,雪白的芙蓉帐子里,一个云鬓乌发的美人躺在里头,身形纤细而美丽。
月妃端着汤药走到了云榻前,跪候在一旁,把汤药倒了一小半在小碗里,一仰头自己喝了。
喝了一会,这才恭敬的把汤药递到了云榻前。
榻上的云鬓美人伸出一只纤细雪白的玉手,轻轻掀开了芙蓉帐子。
月妃膝跪往前,贴心的侍候美人把剩下的汤药喝了。
美人喝完汤药,躺回了锦绣被褥中,而月妃退了出来,眸中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狠毒和阴鸷。
幻象到此停止,月妃眸中那一抹狠毒和阴鸷就这么定格在众人的面前。jujiáy
好一会,幻象才消失,光芒消散,幻镜恢复了自己平平无奇的小镜子形象。
一众人被这一幕一幕幻象惊呆傻了眼
虽然是黑白无声幻象,可是幻象已然说明了一个清晰无比的事实
月妃娘娘竟然,竟然爬过先皇的榻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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